话接上章。
当李雄刚在水面露出了半个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大喊一声:“有人出来!射!”惊得雄急忙把头缩回去,而和他同一时候露出头来的立兵甲却中箭身亡,血溅红了水面。
船上的弓箭手还不肯善罢甘休,他们齐向水中不断地放箭,箭一头扎进了水里面后就不见了踪影。雄躲在水中的时候,一个表兵想偷袭他,却不料鬼灵精的雄早已知晓,反而一把转过身来将欲偷袭的敌兵给抱住,双脚再一蹬,抱着他冲上水面。
“又出来了!”船上的弓箭手一声发喊,“咻!咻!”尾随发喊声的是箭!“啊!”的一声惨叫,船上的弓箭手有人喊道:“快住手!停止放箭!是自己人!自己人浮上来喘气!”雄就是乘对方停止冲上来,张大着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敌人!敌人!”声随箭则到!雄急忙一头钻回水里面,雄和他的部下们得冒着危险不断地浮上水面来喘气,而船上的弓箭手自然也是射出一阵箭雨。
早有士兵飞报于刘表:“报!主公!范立军派人在船下破坏我们的船只,有两艘楼船因为进水过多因此而沉没了!”“什么!我明白了!”蒯良明白刚才范立的船只为什么会侧面对于己方,自己这一边看不见船所挡着的另一面会有些什么了,目的是让一些手持铁锤的人隐蔽地跳入水里,然后再破坏船只。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范立军的那些侧面对着自己的船只会回到岸上再载士兵上船了!
刘表大惊,显然他也明白了刚才那些不寻常的原因。他遥望着对面的敌方船只,恨恨地说:“范立原来你就是在使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吗?哼!我要你死!”刘表转而向传令兵:“快!命令全军对范立军发起进攻!”虽然范立的阴谋已经暴露可是蒯良还是皱着眉,因为他认为范立的诡计不单止这些而已。
另一方面,禤正指着已经出动的刘表水军,说:“主公,敌军的船只开始冲上流了!我们出动吧!现在最好能去接应李雄将军他们,我怕他们在水里呆的太久会不支啊!”我点了点头,说:“好!等我们攻击刘表引起刘表军的注意之后,再敲起鼓示意我们已经进攻,他们可以回归了!”
我大吼着:“命令全军进攻!”传令兵听见我的命令后,急忙向全军摇起了令旗,传达着进攻的命令。
刘表军的中央,刘表看见了少得可怜的范立军战船也向自己发起了进攻,可是那庞大的己军战船不用多久就会将他们给吞没掉!他不由大笑起来,说:“快!传令左右两翼尽速包抄至范立后方,断其归路,千万不能让他们逃跑了!”
刘表的水军听到了刘表的命令后,三翼齐冲向范立军。刘表的左翼水军靠近于岸边的时候,岸上顿时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左翼的水军措手不及,许多个士兵都中箭或倒于船板上或者掉入水中。有些船速过快的船只在转弯途中突遭攻击,惊惶之中船翻人尽皆落于水中。
蔡勋大叫:“怎么会这样?敌方在岸上设置了弓箭手?可恶啊!”他的话声刚落的时候,一箭洞穿了他的喉咙,他仰面倒于船板上。他身边的亲将们心中一惊急忙俯下身来去探视蔡勋,可惜他已经毙命了。蔡勋部因为主将已经死了,他们顿时乱作一团。
在岸上的公孙瓒骑着白马手中还持着弓,显然射杀蔡勋的那一箭是他所为,他远望着水面,说:“愿上天保佑此战我军能获胜!主公,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毕竟我一上到船就上吐下泄的,头晕个不停,只能在岸上射箭了!唉!”
公孙瓒故意骑着白马站于最明显的地方高声地叫道:“贼将蔡勋已经被我所射杀了!”有人将公孙瓒所言报予蔡瑁,蔡瑁恨得咬得牙齿格格作响。
一只游艇在缓慢的行驶中,在划浆的士兵被从水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拉下水去,其他划浆的士兵还没有发觉,水下之人如法炮制再度拉一个人下水。划浆的士兵们发现同伴下水,大叫着:“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掉进水里了!”一个士兵弃浆伏于船边看着水面,水底下的异常使他惊恐万分,他刚想喊出声可是太迟了,因为一只手快捷无比的将他给拖进水里。
游艇上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们惊叫:“水底下有人!”在惊叫声中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拖下水。只剩下一个士兵害怕地东张西望,最终他也躲不过厄运!他见到有数双手攀在船边的时候,惊得连连后退,可是就是这一退,令得在他后面的那双手可以抓住他的脚一拖,将他拉倒,然后来人粗壮的手臂卡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拉到船边拖下水去……
“小心了!小心了!水底的敌军还没杀光!”在另一艘游艇上艇长对着他的部下提醒着。艇长的话刚说完,有个人用手攀在船沿边,悄悄地探出头来,而这人的嘴里还衔着一把匕首。艇长立即拔出佩刀一刀砍将下去,很快的那只手松开船沿边而潜下去,艇长这一刀没有砍中目标。
“嘭”的一声,一人有如游龙穿水而出跳到了游艇上,那人正是李雄,他站在了两个划浆士兵的中间,两个士兵惊得一时之间难以作出反应,当他们刚要作出反应的时候,雄一脚踢翻了一个士兵。对面的另一个士兵的剑刚拔到半途的时候,雄待自己的脚落稳,再起另一脚踹向对方,雄的那一脚恰好踢在了士兵拔剑的手上,“啊呀”该士兵疼得大叫一声,剑由于撞力缩回了鞘中。
“杀!”艇长用剑向雄挥出了半月形的剑招,雄立即蹲下避地了这一剑。双手撑地,一个扫堂脚,将艇长扫倒,艇长碰到了船沿边径直地往水里掉下去,而水底下还有早已经等候的立兵会好好地招待自己的猎物的。
雄将艇上的士兵全都杀光,让自己的部下上到艇上,他举刀在手,说:“兄弟们!快向岸边靠拢!”数艘游艇急速地向岸上逃去。
左翼最大的楼船上的蔡瑁见状怒道:“怎么回事?李雄他们不是被我们派下水去的人给杀光了吗?”身边的副将颤抖着回答:“将军,是我们派下去的士兵被李雄等给杀光了!”蔡瑁紧瞪着李雄等,恨恨地道:“可恶啊!快!下令拦截住他们!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了,那我这水军都督日后还怎么当!左翼全军拦截他们!还有,给我攻上岸去,截断范立的归路!传令全军,取得公孙瓒首级的,我官升他三级,赏金五千两!”蔡瑁把鸟拳攥得死死地,目中喷出火来:“公孙瓒,你等着受死吧!我要为勋弟报仇!”
李雄忙大叫着:“快!快划!”在后面追击着的船只不断地射着箭而且它们慢慢的想形成包围圈。有一艘慢一点的船只前路被截断,只过一下子,这艘船就被陆续而至的刘表水军战船所围。
船上的百夫长见到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对方船只,他嚼唇从牙关中崩出了狠话:“兄弟们!我们走不了!竟然终归一死!不如找个垫底的!撞上敌方的楼船将它给我捅个大窟窿!让船上的几百人陪我们!”事已至此,船上的其他八人都知晓了,他们决定性一搏。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对方密集的箭雨,疾风骤箭之后,船上的九人只剩下百夫长一人了,百夫长一人还是倔强地划动着浆想要驱动船只向前。“嗖!嗖!”急促的声响,一排排的箭又插在了船上,百夫长身上插满了箭,他无力地望了望这碧海蓝天……
禤正指着左翼的蔡瑁部,说:“主公,蔡瑁之弟,副主帅已经被射杀,蔡瑁急于报仇,由于李将军的诱敌,他们直奔向左边的岸上!海岸线多,而那边的海岸线正是我们计划诱敌的一部分,那里虽然只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是完全能抵挡得了蔡瑁的整支水师!况且刘表这方战事不利,又怕蔡瑁中伏一定会让蔡瑁急速回军的!那时就可以夺取对方的船只了!”
我笑了笑,说:“子宏,一切皆在你的预料之中!此战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我对着自己船上的四百士兵大喊道:“此战我们必胜!”“号!号!”士兵们大声地回应着。
禤正浑身抖个不停,他声音颤抖着说:“接下来的却是最大的考验,简直是在冒险啊!就算我们的船只能收到预想的效果,可是主公你却要,要……”禤正说不下去了,虽然他是制定作战计划的人,可是他对自己的计划还是没有信心,特别是把主帅置于危险之中!
我紧执着正的手,微笑着注视正,只是一句:“我信任你!”“主公……”禤正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此时,我身边的亲兵指着远方,说:“快看!我们的船只与敌人交锋了!”我屏住气息直视着远方……
刘表的船只由于是冲上流行动有所缓慢,而且他们正处于拐弯之中,而范立的船只却是风驰电掣地神速追击过来。两方相遇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两军的前哨船只相遇在一起了!
刘表军的士兵们正在哂笑:“范立军的那些小船只是无法击得败我们的!”就在这时,立于船头上的立兵立即撒开手中的渔网,渔网撒向对方的浆上!“啊!”“啊!”的一声声惊讶声,随之是表兵惊慌声:“浆动不了!浆被渔网所缠住无法划动啊!”
一艘又一艘冲在前的船只皆被渔船上的范立军士兵撒网缠住了浆,他们的船只无法行动了,而于他们擦肩而过的是范立军的艨艟战船,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对方的楼船!
船上的张允见到艨艟向自己撞击而来,他直视着艨艟的移动在惊讶着一时之间也难以下达准确的命令。当对方的船只近之时,张允见船前端在水中的东西之后,不由全身颤抖不已,惊叫起来,他显得是那样的惊慌失措,无法自安……
下章精彩内容:张允见到艨艟快撞到自己的船上了,急忙转向旁边的传令兵大声地叫道:“快!快转向!决不能让他们给撞上了!”旁边的部下回答他:“将军,大船转向不易啊!对方距离这么近,根本没有时间给我们以转向啊!”张允疯了似的大叫着:“转!转向!试上一试再说!”
正当张允的话说完的时候,一艘艨艟猛地撞到了楼船!张允以及他的部下们“哇”的一声惊叫,然后是船只剧烈地颤动着,张允的身体随之强烈地摇晃起来,他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来抓住了栏杆来稳定身体。而他身边的亲兵和将领们险些摔倒于地。他下层的一个弓兵一不小心,可能是脚后跟碰到了什么摔了个狗啃食,还把手中的弓给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