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为着与刘表一战而作着准备,可是刘表似乎不想给我太多的时间,他的水军屡屡出现在我军所坚守的岸边水域上不断地挑衅着;而另一方面,刘表加紧封锁着刘水一带,他们想要截断我军的退路,攻势越发强烈起来。
我派人去向刘表下战书,刘表欣然应战,我与刘表两军相遇于洞庭湖一带,我率军离陆地非常的近,因为我先前已经派人秘密地传出消息,应战刘表是迷惑他诈败之意,其实更多的是想要争取时间来逃跑,为此我才故意离岸边近,而且我也怕不善于驾船的我军士兵远处于江中心的话,会出现大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只要真能控制得了对方的船只之时,我想凭借有限的船只能来返于岸边运送士兵上船,不断地增加我军能用于水战的兵力!
“主公!主公!您看看!我们的水军多么雄伟啊!威武万分啊!如此庞大的水军,见所未见啊!哈哈!杀死范立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已!哈哈!”蔡瑁的手扫着横列在大江之上的密密麻麻的战船,欢声喊叫着。
“哈哈!”刘表仰天大笑起来,他得意地远望着对方的战船,那一片布阵着的战船一和刘表庞大的战船战阵相比较就有如一只小蚂蚁和一只大象相比较,范立军那一片少得可怜的战船,刘表军的战船可以不用多久的时间就能将他们给吞食掉!刘表也明白自己的士兵在水战上质胜于范立军而且量上也是对方的好多倍!他更相信对方此战不会真的开战,只是想用拖延时间的战术而已。
蒯良思虑重重:“主公,范立军还是没有动静,不知范立在想些什么。”刘表问:“你们认为范立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呢?”蒯越回答:“极有可能!哼!当范立军一退的时候就是我们出动直下进攻对方的时候了!我们船快,士兵们的驾船技术远比对手要好得多,他们会被追击而上悉数包围歼灭的!”刘表大笑:“好!好!我也是这样的认为!哈哈!”
蒯良有一些担心,说:“主公,我怕范立军会有阴谋啊!”刘表不以为然,说:“阴谋?哼!能有什么阴谋啊!就算他们真有阴谋我也不要怕他们!他们实力这么的弱,使什么阴谋都是白搭!现在唯有前进,将范立给彻底的消灭掉!”蒯良细想也是范立穷途末路,他不会有胆挑战自己这方的强大水军,可能他真的只想逃跑而已!
我望着如云密集的刘表军战船我紧皱的眉关一直都没有紧开过,我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在我身旁的禤正禀报道:“我军所有的船只共有145艘,多为小型渔船,船能载人数总共才一千多人!这一千多人是我军中水性最好的!而在岸上的士兵编制已经成功了,只要有船到岸边他们随时能上船加入战斗!”
我摆了摆手,说:“我明白了!子宏,敌我实力相差太悬殊了!真能获胜吗?”禤正:“……”我紧盯着正,知道他原本也是说这是赌的!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禤正指着从我军中分出的船只说:“主公!李雄将军等已经出发了!”“啊!”我眼瞪得大大的,我想阻止他们,可是他们的船疾如闪电一射直冲无法阻止得了。
我的眼前映出了李雄微笑着对我说:“四弟,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李雄就这样微笑着离去……而我想出声阻止他,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我不想以兄弟的命去搏一场希望不大的战役,可是……
湖面的另一方,“主公!你快看!范立军的船只竟然快速地出动了,难道他们想进攻我们吗?可是为什么敌方还有大量的船只留在后方呢?他们在想些什么啊?”蒯越指着远方说。刘表直视远方,嗤之以鼻:“不自量力!”一会儿后,蒯越又指着远方,说:“主公,你快看!敌人的船只为什么会以侧面来面对我们呢?而且他们为什么停了下来,不前进了呢?难道是诱敌?”
蒯良摇着头,说:“诱敌?不像是诱敌,这么广阔的湖面上,有没有伏兵一眼就可以看穿了,又不是起大雾之时,范立军不可能设得了伏兵,除非他们引我们上岸,岸上有伏兵!”刘表下令了:“先按兵不动观察敌人有什么举动!”
另一方面,正紧张地叫了起来:“主公!你快看!李雄将军开始行动了!”我双手撑着栏木,身子倾前,紧张地叫了出来:“大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有事啊!”禤正对我说:“主公,现在我们的船只掉头移动至上流,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让他们不知道我们先前所派出的船只意图之处,最好能让刘表能分兵!”我点了点头,说:“好!马上施行!”
刘表的楼船。蒯良紧皱着眉头,说:“范立怎么尽往上流移动呢?他们往上流移动的话,就会离岸远了,如果顺江而下的话,他们的船只虽然速度非常的快,而我们往上进攻他们由于逆流速度慢,可是我们船队这么的庞大,他们再有这优势也不能战胜我们啊?难不成范立不想逃跑了,而想与我们一战?为什么他先前派出的船只还是以侧面来面对着我们的战船呢?这些船只有什么用?”
蒯越在旁则说:“大哥,范立会不会在使疑惑计呢?令我们猜疑不定他是进是退之时,他好准备撤退!会不会如此呢?”蒯良点了下头:“也有可能!”刘表将手一挥,说:“不必理会那么多!我军如此的庞大何必害怕于范立呢!我的大船一行驶而至,范立那些小船必定会被撞翻的!不必担忧了!”
刘表转向传令兵说:“告知蔡瑁、张允让两人各率船队作我的左右两翼迂回包围将范立歼灭在上流水域决不能让他回返岸上!”
刘表水军分为了三部分,刘表刚想下令全军进攻的时候,蒯良却阻止了他,说:“主公,我们缓缓而行,以防真有阴谋!先令前锋船只进攻范立军那些侧面对着我们的船只以试敌情!”刘表急着想要总攻可是因为蒯良是自己的军师又不得不卖个面子给他,只好颔首赞成了。
刘表的水军战船疾驶向范立前方的船只,那些船只一见到有战船向自己而来马上扬帆回航,逃之夭夭。蒯良还是有些害怕,他向传令兵叫道:“命令船只暂不追击!以观敌情!”
见船只回航,禤正对我说:“主公,叫那些船只到岸边,让士兵们上船!”我点了下头,说:“好吧!唉!大哥他们若体力不支,没人接应的话,怎么办啊?”禤正显得是信心十足,说:“主公,但请放心好了!等下我们就发动进攻了!去接应李将军他们!”我无奈地点了下头。
蒯良见到那些逃跑的船只跑到了岸上,而在岸上守候着的士兵纷纷上船。蒯良为此大惑不解,说:“为什么范立的那些船只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又回去了呢?而且这些船只上面没有士兵?他们在做些什么啊?”
蒯越沉吟一会儿后,说:“主公,范立根本就不在他们唯一的楼船上,只在这些小船上,或者是根本就没在船上,他们可能已经撤退了!这是对方的金蝉脱壳之计!”蒯良却不认同,说:“范立要逃,他就不应该和我们决战!毕竟他们还要渡过渡过汨罗江还有刘水的话,都要有船只方好啊!可是他们为什么把船只尽数集于此了?想不通啊!”
下章精彩内容:在水底下的李雄右手持着锤,横了几横,然后握在手中地舞动着,向自己的同伴们暗示着,士兵们明白了。李雄先是把锤和棒槌别在腰间,把匕首握在手中,脸朝上,握匕首的手用力地一挥命令自己的部下和自己一起上!雄的背后跟着一大批的人,尚有一部分的继续用铁锤和棒槌用力地敲打着船底,要把船搞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