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急速地往交州急赶而回。在路中我们已经得到了消息,刘虞见我不在交州,从临贺郡起兵来犯,为此张燕等依据山险而固守,刘虞也没有办法攻进交州,可是我若长久不归,战局就有可能发生变化,所以我快马加鞭赶回交州。
到了交州之后,我先是紧执小英的双手,含情脉脉的凝视她,说:“小英,这几个月我不在,辛苦你了!我在许昌本以为不知要有多久才能与你相见的!幸亏上苍保佑能让我脱离虎穴而归了!”小英显得也是很激动,而喜儿还有美莲走路走得很稳了,他们齐聚到我的膝下,我急忙抱起他俩,就是一阵猛吻狂亲,能见到自己的妻儿就是莫大的幸福!
小英虽然高兴,可是脸上也现出了忧愁之色,她不知担忧何事。我见状便问:“怎么了?小英,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啦?”小英轻叹一声,说:“娘在你们走了之后,说,‘只有她亲自去到曹操那里,你们才能平安的回归!娘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了音讯,我怎能不担心呢?”小英的爷爷和奶奶连声安慰:“小英,你不用担心!你娘不会有心的!曹操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会负你娘的!不会有事的!”语气是如此之肯定,我看在心中,头脑快速地旋转思索着。
我听到小英爷爷的话,张大双目,惊讶极了:“什么?娘去找曹操?娘找曹操就能让我们平安无事?”我想起了曹操突然间的变化对我爱护有加,就待我有如亲儿子一般,与自己的岳母前去之后这一事联系起来,似有所悟。我失声而出:“难不成,小英你是曹操的女儿!”
我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众人睁大眼睛注视我,小英更是惊诧不已,她紧盯着我,说:“立,你乱说什么?”我凝视着小英说:“小英,极有可能是真的!”小英不能接受这事实,她一副惊呆样,我不想小英太过担忧,便说:“小英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小英的爷爷和奶奶相视,见事情瞒不过,小英的爷爷站了出来,说:“小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小英一听激动极了,立即奔到爷爷面前,连珠炮式地追问:“爷爷,我爹是谁?我爹到底是谁?”
爷爷并不直说,他看着我,说:“想必长乐已经明白了吧!为什么小英娘一去到曹操那,曹操就放你们离开,其中的奥妙不言自明了吧!”小英直视着爷爷,凝重地问:“真的?他,他真是我爹!”小英的一双星眸充满着热盼之情。小英的爷爷和奶奶相视一后,不由勇敢地点了点头。
小英异常的激动,她责备爷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瞒着我!我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你们说我姓曹了!为什么啊!”爷爷低着头,说:“小英,你娘之所以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啊!小英……”“不!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小英哭喊着跑了,我只好追她而去。
我哄了许久,许久,小英才转悲为喜。我也答应了她日后要和她一起去见曹操,可是我却是非常的担忧,因为我签了衣带状,我要讨伐的人是自己最爱的人亲生父亲,我对董承的承诺就是北上荆州之后直指许昌以与董承里应外合击败曹操,帮助献帝重新执掌朝政。唉!我现在却是陷入了两难之中,现在我想不北上荆州,刘虞都领兵来逼我了,看来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左右为难的我来到了位于与刘虞对峙的最前线。
我在细细地了解战况之后便向诸将诉说了我此次去许昌的一切,禤正高兴地说:“太好了!主公你得到皇上亲自封的交州牧,而且又得到皇上的信任并且签了共讨国贼的衣带状,这样我们日后做事就名正言顺多了!主公此行真是因祸得福啊!”
我苦笑了一下,因为我对日后要与最爱的人生父作战,我是一万个不愿。而且曹操放了我,也有活命之恩啊!若不是曹操念在了小英是自己女儿的情谊之上,我死上一万遍也不足为奇!而我现在却要与既是恩人又是丈人的曹操站到了对我面,或许世间的一切就是这样的充满讽刺!
禤正见到我愁眉不展便问:“主公,你怎么了?”我心中的忧愁也不便明说,我问:“刘虞知道我回来了吗?”禤正应道:“应该还不知道!”我不觉大喜:“好!太好了!我有计可以击败刘虞了!”公孙瓒听闻之后十分的高兴,站起来,说:“主公,请让我领兵前去迎击刘虞吧?”我颔首赞成。
刘虞军营,斥候飞奔来报:“主公!主公!不知为何广信城城门大开,里面全无一敌驻防!不知范立军作何举动!”刘虞一听也觉得奇怪,他在心中暗思:“范立这是要做什么呢?不过敌军因为主帅不在,一直固守不敢出战,现在却弃城而走,其中又有何阴谋在里面呢?”
刘虞便问斥候:“你还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没有?”斥候应道:“主公,小人探知,公孙瓒由于力主出兵迎战主公,而其他的将领一致认为固守以等范立归来,为此公孙瓒与范立的原将领矛盾重重,可能范立军的其他将领为此气愤不过弃城而走!而公孙瓒却留下来妄想抗拒天兵!”
刘虞冷笑一声,说:“我就知伯珪心高气傲,必定与范立的将领不和!哼!哼!伯珪你的死期到了!”刘虞转过来大声地叫嚷:“传我将令!全军出去只要杀死伯珪一人即可,我军是仁义之师切不可毁坏民舍,以坏我军的名声!知道了吗?”诸将齐声回应:“是!主公!”
就在刘虞将要出发的时候,从事程绪免胃而言:“明公不可轻易的全军出动啊!公孙瓒与范立军的将领是否闹反,事情未明,只是片言之语不可轻做判断啊!加上主公还不传檄以明正公孙瓒还有范立等之罪,而轻起兵端,非国之利啊!加上胜败难以保证,不如继续驻兵以威慑对手,若公孙瓒真与范立的将领闹反,他必孤掌难鸣,惧于我军的声势,他不得不悔祸谢罪,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之最上啊!”
刘虞大怒,他一脚踢翻程绪,说:“哼!你临事乱我军心!非我之议!来人!将程绪给我拉出去,斩了!以敬效尤!”两个亲兵上前挟起程绪拖将出去,程绪还在不断地喊叫着:“主公,不可啊!不可啊!请收回出兵之议吧!”刘虞丝毫怜悯之情也没有,大喊着:“快拖出去!”程绪的喊声是越来越模糊,直至再也听不见了。
刘虞转而对他的诸将大声地说:“怎么样?你们之中还谁想反对的吗?若有想反对的就给我站出来!”诸将慑于程绪被斩,他们怎敢反对刘虞呢?纷纷答应。
刘虞严戒军士:“不要伤害其他的人,只要杀死伯珪一人即可!”刘虞军向广信城发起了进攻,刘虞之兵不习于作战,而且刘虞又爱惜民舍,强令士兵不准放火焚烧庐舍,为此刘虞是急攻不下。
公孙瓒精选锐士数百,乘刘虞军松懈之时,顺风放火,火势薰天,刘虞军的士兵散乱不堪,公孙瓒率兵直突,而预先埋伏好的范立军其他士兵也一涌而上围攻向刘虞。刘虞军溃败而走,刘政、箕稠、阳终皆死于乱军之中。
刘虞逃至封阳固守,公孙瓒不待我的将令,擅自命令他的白马义从急速进攻封阳,数日之后,封阳城沦陷,公孙瓒拿住了刘虞以及刘虞妻、子。公孙瓒欲斩刘虞,飞马回报于我,我一听,心中一急,立即飞跃上了的卢,我要前去公孙瓒杀刘虞。
当我赶到封阳城的时候,刘虞已经被斩首了,而在一旁吓得连话都不敢出的恰是献帝派来的使者段训。绑得结结实实在一旁的常山相孙瑾、掾张逸、张瓒对公孙瓒是骂不绝口,公孙瓒大怒拔剑在手,我见状大喊:“住手!”公孙瓒却不听我的话,他奔至孙瑾一剑刺将进去!而公孙续和公孙范也各结果了张逸和张瓒。
我看着死去的三人又看了看身首异处的刘虞,不由忿然作色,怒道:“伯珪!你知道吗?杀了刘虞,他残存的部队一定会为他报仇的!而且刘表也会起兵而来的!刘表合并了刘虞的部队之后,我军该怎么相抗衡呢?更为重要的是天使在此,宣谕圣命,你还斩杀了刘虞,这是有违天命!罪大矣!”
公孙瓒拱手说:“主公,袁绍等遣使欲奉虞为天子,虞虽不许,可是还和绍等联合,可想而知他的狼子野心!还有,他奉行节俭,可是我的部下在他的住所却搜出了许多值钱的金银财宝!他不过是善于伪装的小人罢了!这样的乱臣贼子杀之不为过!圣上不会怪罪主公的!至于刘表,伯珪视他们如草介!请主公放宽心!伯珪一定会为主公攻下整个荆州的!”
公孙瓒虽然勇猛过人,可是他就是太过自尊自傲而不听号令,我一时之间也难以压制得住他!我日后要真令公孙瓒为己所用,就必须打下他的傲气,让他一切听从我的命令!
“主公!主公!”就在这时,一人哭拜于刘虞首级前,公孙瓒一怒,说:“谁还敢哭刘虞?难道不见孙瑾等的下场吗?”公孙瓒提剑就欲上前斩杀哭拜刘虞首级之人,公孙瓒走至哭拜的人跟前,恨恨地说:“原来是你!尾敦!纳命来吧!”
我一把抓在公孙瓒握剑的手上,瞋目大喝:“伯珪!尾敦是忠义之士!不可轻杀!”公孙瓒和我对视着,而我丝毫也不退让,我大声地喝责道:“伯珪,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公吗?”“唉!”公孙瓒叹了口气,说:“是!主公!”
就在此时,流星马来报,刘表起大兵结合刘虞残部阎柔、田畴等以不听皇命斩杀朝廷大臣来讨伐于我!十余大万来势汹汹!我一听不觉大惊失色,面对强敌之又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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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北平太守刘政、护乌桓校尉箕稠、辽东太守阳终在历史是被中山相张纯引乌桓攻杀的。我小说中关于他们的死是有违于史实的。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军以公孙瓒为先锋,范立自己起大军欲与刘表以及刘虞的残部进行大决战。当范立进到南岳衡山之时,游兴大发,可是没有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