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祁霖疼的脸色发白,直接虚脱了。
他他娘的招谁惹谁了!
好痛痛,兄弟不好了。
陆兰甚觉得不解气,又给赫祁霖的右眼给添了色彩。
“啊……”
赫祁霖两只眼睛都被打肿了,看不清眼是什么,疼痛已经让他脑袋空空。
他捂住眼睛也不是,捂……也不是,这会非常猥琐的。
赫祁霖的管家看的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在南宸毓身后。
王爷啊!不是我不救你啊!我好像看到了萧相大人。
南宸毓微微蹙眉,对于陆兰的粗暴,他没有责怪。
“兰儿行了!”
陆兰打疼的手挥了挥,随即回到南宸毓身边,撇嘴说:“打的手好疼。”
南宸毓握住陆兰的手,瞧了瞧,淡淡道:“都红了能不疼吗?”
“那怎么办?”
“买点膏药涂涂。”
赫祁霖眼睛疼的要死,兄弟也疼的要死,可怎么办呢?
他疼的发脾气的心情也没有了。
“管家,管家……快,快扶着爷一点。”
南宸毓上前,淡淡说道:“这位公子抱歉,荆拙粗莽有得罪公子的地方还请海涵。”
“……”荆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他认为的意思吧?
“还劳烦公子随我走一趟,你与我们家有些事要说清楚。”
“……”你你你要跟我算什么?不,不,我可是没得罪你。
可不待他害怕,眼前的人就拎起他的后领子,一把将他给丢在马车上。
他顿时哭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现在可是王爷了,可不是被他打手心的皇子了。
陆兰上了车,赫祁霖对陆兰已经有了阴影,缩在角落里。
南宸毓自不会留陆兰在车内,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于是他让酒楼的里的小二赶车出城,前往陆后村。
赫祁霖看了一眼瞪他的陆兰,极度委屈。
他做了什么让这小娘子对他下此狠手?
他又看神情淡淡的南宸毓,他泰若如山的坐着,这冷凛的气势是常人无法有的。
这男人给人的感觉便是不好相处。
事实上确实不好相处。
京都城的女子都看的上萧凤白的颜,却没有女子想嫁给他。
他不与不相干的人说话,一人吃饭一人上朝一人领军打仗。
他的相府大的可怕,外观瞧着很庄重森严,可里面除了一个院子外,其他都被他夷为平地种上一棵棵的梧桐树。
他铁面无私,办事效率极高却手段残忍,记得有一次贪官一家被拖去五门斩首,先帝的如妃求先帝放了贪官一家的老少妇襦,圣旨已下,快马加鞭送到刑场,结果……萧相大人压根不卖先帝的面子,丢了签令牌,将贪官一百多口人全部斩杀。
回宫复命还嗤笑先帝被枕边风吹的忘乎所以,不分是非险恶。这世上唯一能撼动感染萧白凤的,便只有他的妹妹白岚,凡是白岚所求,他都会答应。
可两年前白岚违抗了萧白凤,执意嫁给了赫-祁琰,整整一年萧白凤都没有理会过白岚。
外界传言,萧白凤疾病逝世,这压根不可能。
论世界上谁的命最硬便只有萧白凤了,谁死他都不会死。
故而他和皇兄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