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村长见气势营造的不错,严肃脸沉声道:“好了!”
身后的卢氏家族没在嚷嚷,等着卢村长讨要说法。
其实住在陆后村的人部分都是卢家人,有一部分是逃荒来这的,还有一部分是陆氏家族的人。
日子过的好的都住进了陆前村,日子不好的只能留在陆后村。
卢老头能评选为村长都是卢氏的人投的选票,这一当村长就数十年过去了。
南宸毓扫了一眼,神情淡淡,负手而立。
村长看着南宸毓,沉声问道:“是你伤了我侄?”
“是或不是又能如何?他该死。”
话一落下,众人都喧哗闹起来,卢铁皮再也不是,那也是卢家的人,他们看着长大的,自是见不得自己人吃亏。
“村长,他也太目中无人了!赶他出村,赶陆兰一家出村。”
“对!太目无王法了,伤了人还不知悔改。”
“就是!这一家子要不走,我们赶也得赶出去。”
卢村长看着南宸毓,沉声道:“你也听到了,我们村子留不下你们,你们赶紧走人。”
“好笑!我为什么要走?这地契房契都在我手上,你们有什么权利赶我和我的家人走?”南宸毓似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嘲讽的说道。
“你伤了同村的人还死性不改。今日要不你伤了自己同个地方,要么你们滚,两条路你们自己选。”
“村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赶人算什么?我瞧着你们还是找个明事理的人来跟我谈,再闹下去,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好大的口气。你伤了我侄儿是事实吧?我们来讨个说话有错吗?你把人伤的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作为村长我得出来主持大局。我给了你们两条路,你不选也别怪我们不客气。”
南宸毓看着义正言辞,为卢铁皮鸣不平的村长,淡淡道:“有什么证据指认是我干的?谁瞧见了?就凭卢铁皮一面之词就说我伤了人?未免太过草率了!”
村长见南宸毓死不承认,立马道:“去把铁蛋,狗皮,膏药叫来。”
身后的人立马去将三人找来,等人到了陆兰家,村长便问道:“你们说是不是他下的手?”
铁蛋,狗皮,膏药看着南宸毓,张嘴就要说什么,可是对上南宸毓那双深沉不见底的眸子,突然就卡壳了。
铁蛋从瞳孔中看到自己被海浪袭击,淹死在海里,那股被海浪袭击,海水一口口的灌进嘴里的感觉太痛苦了。
狗皮从瞳孔中看到自己老母亲将他悬梁勒死了,那股窒息感已经包围周身。
而膏药从瞳孔中看到自己从妓院里买来的娘们背着自己跟卢铁皮给干出三十八式,一下绿帽子被扣在头顶上,翠绿的不要不要的。
三人吞了吞口水,对看彼此一眼后,铁蛋说:“村长,是铁皮跟陆前村的小陈氏搞上了,那小陈氏受了气,要拿陆兰出气,铁皮才带着我们拦截兰小娘子。一路绑到小树林,铁皮瞧着兰小娘子好看,就起了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