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听后不屑一顾冷笑一声道:“你要是给不起呢?”
“我把我抵给你们,为奴为婢就是卖进了青楼,我也绝不吭声。”
这话一落下严氏就心动了,她就是见不到陆柏川的儿子女儿好。这陆兰长得靓丽,陆嫣儿长得娇俏,卖去青楼两不低于二十两。
她看向大媳妇小陈氏,沉声问道:“鸡和猪都是养的,你合计合计多少银两。”
小陈氏被丢了锅,她跟严氏对视看了会,心中一惊明了。
她看向陆兰,笑着道:“不多,就二十两。”
陆兰听后不由一笑,柔声道:“大伯母你可得算仔细了,如若这猪和鸡是二十两的话,我就让村长见证立下字据。”
“就二十两,看在你是我们侄女份上,我不多收你们。”
陆兰听后便看向两位村长,虽然她跟卢老头有过节,这结果眼上她不会计较。
她对着张村长和卢村长道:“你们两位是陆前后村的村长,你们评判最为公正。这一次麻烦两位了!”
“兰丫头是吧?你且放心,我和老卢最为公正,定不会偏袒。既然猪和鸡是你们卖了,就将二十两银子赔给你们阿爷阿奶。”
“再赔二十两银子前,我想跟我阿爷阿奶两人算算账。”
严氏一听,火冒三丈道:“死丫头!我们有什么账好算的!你可别想着赖。”
“我不赖!我就想算算一笔账。”
“兰丫头你尽管说,如今你们家你当家,你既有算不清的账就得好好算下,免得日后你们一家同你们大伯三叔伤了和气。”
“先前我爹还活着时,每月官府补助的二两银子都是由着我阿奶拿着我爹签章去官服代拿的,一年下来也有二十四两,既我爹已经同大伯三叔们分了家,每年也有上交给阿奶和阿爷赡养银子,这笔钱是不是该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们!”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拿你爹的补助费了?胡扯!”严氏一听面色一变,立马爆出口道。
“阿乃,府衙的提取银两签的名字可不会假,府衙里的当值人员也不瞎,你若说没有尽管找府衙的当差衙役过来,我们说道说道,到底是谁拿了!”
“你……你个死丫头!你敢……”
“村长,我爹很多年前就判出家门了,离家多少年想来你们这也有定档。就按照我爹搬来陆后村开始算,我要的不多,就这几年的补助费。”
卢老头一回想,事实上陆家这一大家子三十年前就是住在陆后村的,本身也是穷人。早在二十年前他们一家就搬去了陆前村,将陆后村的几间茅草屋给了陆柏川,大儿子三儿子随着陆家二老去陆前村享福去了。
“有个二十年了吧!你爹十五岁便考上了秀才,之后就一直没在科考。一来是穷你们一家子要养活,二来你们爹为你们娘跟你们阿爷阿奶断了关系。”
“既然断了关系,这二十年的四百八十两就该给我们!”
这绝对是庞大的一笔钱财,整整二十四年啊!
严氏沉了脸,恶狠狠的瞪着陆兰道:“那是你爹孝敬我们的,你听说过孝敬我们的要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