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冷儿咬牙切齿地骂:可恶,许追月那个女人……竟然把整个星星)bang的人都算上了,那么多人,让她怎么约束?
他们就是以收bao)护费起家的,难道要让她解散星星)bang,让他们都回去种地吗?
这不是等于要他们的命吗?
王五也不可能愿意啊!
如果是之前她没有被丹田时,还能用武力镇压,现在她就是个普通人,连王五都打不过,让她怎么约束那些人?
真的是太可恶了!
追月通过虚拟屏幕看到祝冷儿在那边骂骂咧咧,没多大会儿,她就顾不上骂了,再次翻滚起来,疼得她嗷嗷直叫。
看到对方疼成这样,追月心中舒畅极了。
祝冷儿疼的实在受不住,当下给王五再次打去了电话,“王五,你查查咱们的人,有谁做了什么坏事,让他们停止!”
王五不明所以,“冷姐,你怎么了?你说的坏事是指?”
“一切,只要不是善事,就都是坏事。”
王五一头雾水,很想说他们又不是善堂,不做坏事做什么?
但听到祝冷儿的声音沙哑,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就点点头道:“我这就去查。”
一个多小时后,王五的电话才再次打来,“冷姐,已经查出来了。”
祝冷儿在这一个小时内,断断续续受着烈火焚烧,感觉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要蒸发完了,一开口已经不只是沙哑了,变得和坏了嗓子的老妪一般难听,“你……具体……说一说。”
“下去一点十分,江城老城区华和巷子有一户饭店不老实交baohu费,被兄弟们砸了门店,他们家二儿子上去阻拦,被打的进了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下午一点半,安城这里,有个兄弟看上个女的,这女人的男朋友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反抗,被兄弟们一顿打,听说也见血了,不过兄弟们好心,放了那女的。”
“下午一点四十……”
没等他说完,祝冷儿就又感觉到一阵更加剧烈的烈火焚烧,她扭曲着脸道:“你打电话让刚才做坏事的人拿钱去赔偿苦主,还有,以后好好约束兄弟们,不要让他们胡作非为,不然踢出帮)pai!”
“冷姐,你为什么要下这种命令?以前兄弟们都是这么做的啊!”
“王五,你相信我吗?”祝冷儿额头的青筋暴起,忍着疼痛问道。
王五想到祝冷儿为大家做的一切,如果没有对方,星星)bang早就解散了,道:“我信冷姐。”
“那就按照我的命令做,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
“好,冷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王五挂断电话,忙去吩咐了。
江城老城区华和巷子里一家饭馆里,被打翻的桌椅被重新扶了起来,一个年轻男人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拿着锤子,木头,钉子对着一张断了腿的桌子敲敲打打,劝道:“爸,别忙活了,那桌子成那样了,修了也不平整,客人点了菜,把菜汤撒了,肯定会生气的。”
他爸道:“我修一修,将就着还是能用的。”
“哎,也不知道小凯什么时候会醒?”年轻人道。
“不管什么时候会醒,咱们的店还是得好好开,不然没有钱交住院费,小凯就更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正在这时,一伙赤着膀子,身上有文身的人进来,吓得父子俩瞪大眼,反应过来后,小伙子他爸赤红着眼道:“你们又来做什么?我小儿子被你们打的进了医院,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人还没有醒来……”
年轻人也防备地看向来人,“我们真的没有钱,你们走吧。”
但出乎两人意料的是,这次对方并没有二话不说就砸店,为首的那个人竟然拿出一沓钱塞了过来,“别误会,我们兄弟几个之前太冲动了,才惹出了大祸,现在我们来求和,这是赔礼,希望你们别嫌弃少,希望那位昏迷的小兄弟早日康复。”
话落,一行人转身离开。
父子俩看着厚厚的一沓钱,再看看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同样一幕发生在好些地方,让被打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他们亲身经历,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星星)bang那就是一群欺凌弱小,无恶不作的混子,竟然会因为伤了人给赔偿?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因为暂时约束到位,祝冷儿终于不用受烈火焚身之苦,她感觉人像是又重新活过来一般。
状态好之后,她给谢坤打电话,希望谢坤能帮她一把。
当然,她不是要让谢坤找追月麻烦,她不蠢,追月是修仙者,谢坤家权)势再大,也是普通人,让普通人和修仙者对上,那不等于推谢坤死吗?
她是想把功法交给谢坤,让谢坤给能修炼的人,到时候guo家就得欠她一个人情,想要对付许追月还不是手到擒来。
以这个世界的灵力稀薄程度,人顶天了也就修炼到金丹期,和强大的热武器相比较,许追月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祝冷儿想的挺好,但追月又不蠢,她请假专门回了江城一趟,找到了合作的那位俞大叔。
当着这位俞大叔的面,她掌心凝聚了一团雷球,还控制着这团雷球飘到俞大叔身边飞了一圈儿,吓得俞大叔整个人都不敢动,就怕雷球电到他的头发。
追月笑着收回雷球,“别怕,俞叔,咱们都合作这么长时间了,我还能电你不成?”
俞大叔推了推眼镜,眼中精光灿灿,“你刚才那是……超能力?”饶是他处事老练圆滑,也难掩声音里的惊讶。
追月听出来了,表示理解,想当初她被666绑定的时候,觉得很玄幻,后来第一个任务就被送进了洪荒神话世界,看到长着翅膀的老虎,看到九个头的蛇,看到九条尾巴的白狐,还看到了长着人脸羊身子的怪物,下巴被惊掉了不知道多少次。
她伸伸懒腰,竟然化身成了一只只金乌,很是惊讶,差点没从扶桑树上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