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女人纤长的睫毛颤抖,那张精致的脸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垂涎。
看着林素素答应下来,程序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了女人白皙的大腿上,就如同使坏一般,在女人的耳根处吹着热气,“既然这样,林小姐那就三楼请吧。”
与此同时,这边的苏恬恬两人也来到了欲皇门口,一辆简普的大众缓缓停下,从车上先后下来一男一女。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两人特意进行了乔装打扮,毕竟这件事情已经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网络,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苏恬恬身上的穿着格外朴素,一身黑色运动装,头上是一定鸭舌帽,纤瘦的身姿仰望着面前的大楼。
“不进去,难不成等着他们自己出来吗?”身后一阵冷飕飕的嗓音传来,让苏恬恬身躯一震。
心中知道,这身打扮实在对不起蓝景深。
“蓝先生,你就容忍一下,更何况这身装扮也只不过是一时的。”苏恬恬微微转身,看着身后经过自己的化妆技术,老了将近十几年的蓝景深,轻笑出声。
蓝景深脸色阴沉,这种损招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怎么想出来的,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正当苏恬恬打算推着轮椅上的蓝景深进去之时,没想到一名熟悉的身影正好和她擦肩而过。
女人的身姿窈窕,一身白色的抹胸裙恰到好处的遮住女人的丰满,棕色的大波浪披散在身后。
是苏婷婷。
这女人就算是化成灰,她都会认得。
苏恬恬握着轮椅的手不禁收紧了一分,目光憎恨的看着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怎么了?”轮椅上的蓝景深自然发现了不对劲,轻声开口。
“没事,刚才看见了一条狗进去,挺差异的。”为了不让别人引起关注,苏恬恬推着男人进入酒吧。
能在这里消费的起的人,非富即贵。
伴随着手机上传来的一条信息,苏恬恬红唇微勾,上面赫然写着三楼,三零四房间。
这三楼的人流量格外少,苏恬恬也不禁加快了脚步,她倒是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看着眼前的那扇门,苏恬恬深呼吸一口气,如果说不紧张自然是骗鬼的,“怎么样,蓝先生,我们想要的人就在里面,准备好了吗?”
能在她苏恬恬面前耍小聪明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开门吧。”蓝景深面色沉稳,把手中的房卡递了过去,示意苏恬恬打开。
伴随着“滴”的一声,眼前的防盗门缓缓打开,昏暗的房间中,两具裸露的身躯缠绵在一起,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听到外面的动静,林素素连忙回过神来,把眼前的男人推开,面色惊恐的遮挡住身躯。
“苏......苏恬恬!”林素素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指尖控制不住的哆嗦。
难不成他们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
不可能。
林素素连忙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头去,脑海中一片空白。
床上的程序这才反应过来,谁也不想就这样被打扰。
“这不是苏小姐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请自来的人。”程序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的衣服穿上,完全没有顾及苏恬恬的目光。
对于两人的出现,程序没有丝毫慌乱,这件事情也不会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这男人怀疑自己,如果拿不出证据,就是造谣。
只要挺过今晚,这蓝氏就彻彻底底的归他,到时候权利,美人,他双手在握,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苏恬恬的目光冷冽,迈开长腿就直接像男人走去,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果不其然一个U盘正好落入自己的掌心。
不用想,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定和蓝氏有关系。
“程先生,这件事情我们还打算问你呢,这蓝氏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苏恬恬眼帘微垂,随后连忙把U盘放入兜中,还好重要文件没有泄露,要不然这蓝氏恐怕真的挺不过明天。
本来还对自己有些信心的程序,看见女人手中的U盘以后,心态瞬间炸裂,也没有管身上的衣服有没有穿好,就如同发疯一般像苏恬恬扑去。
苏恬恬不管怎么说,也是有些功底的人眼前的程序,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眸色一凝,偏过身去,对方就扑了空,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苏恬恬,你别不知好歹,赶紧把东西给我!”他精心策划了这么久,根本就不想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还给你?”苏恬恬冷哼一声,她又不是傻子,更何况这件事情如果不是被他们及时察觉,这蓝氏还能不能保住都会成为另外一回事。
床上的林素素害怕的蜷缩在一起,这件事情已经触碰到了蓝景深的底线,她特别害怕蓝景深如果真的追查起来,她林素素也就离牢狱之灾不远了。
随后,灵光一现,拿起床头柜的包就像程序砸去,“程序,我好心和你交往,没想到你自己却做出这么没有底线的事情,就当是我看错人了!”
林素素说这句话的是时候,明显有些心虚,目光躲闪,为了不让苏恬恬察觉出来连忙控制好面部表情。
“苏小姐,景深哥哥,我真的和这件事情没关系,如果我知道这男人会盗取集团机密,我一定第一时间和你汇报。”林素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连忙为自己开脱。
蓝景深的手段一向毒辣,她总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吧。
偌大的酒店房间中,苏恬恬并未说话,春畔缓缓勾起,就像是能够看穿女人的心思一般,“林小姐,下次说谎之前动动脑子,我只不过是说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而已,又没说这里面是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商业机密啊。”
在此之前,她还以为这林素素有点手段,只不过可惜了,这女人的心机用错地方了。
林素素脸色煞白,好好的一盘棋,被自己打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