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喜宁那既迫切又有些担心的表情,赵亨义笑了。
“自然是真的,或者说,我认为那是真的。”
赵亨义看着惊喜的喜宁,继续侃侃而谈,“那书稿本就是我写的,里面的想法,也是我读古代先贤典籍有感而发,今后会在夜校之中传授,怎么,你有什么不懂或者说异议的地方?”
“姐夫,那书稿之中提到的‘人人平等’……还不是也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女人和男人,贵族和平民,官员和乞丐……在人格上来说,全都是平等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认为先贤的典籍,也是这么说的,只不过世人愚昧,看不懂典籍中的深意罢了。”
“可为何是这般啊?”
“哪般?”
“世上并非如此啊?别说官员和乞丐了,即便是女人和男人,那也是生来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