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何大勤一声吼吓得一哆嗦,回头就看见何大勤推开门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
唐艳玲赶紧推开傻柱。
何大勤笑着说道:“嚯,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傻柱你这可以啊?”
傻柱得意的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来干什么?”
何大勤皱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想活了?”
傻柱的身上还带着何大勤留下的伤,当即吓得不敢说话。
何大勤说道:“这个唐艳玲不能住进这个四合院,她不住进来,我也不管你傻柱,她要住进来,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唐艳玲哀求的看着傻柱,而傻柱则大大咧咧说道:“院子是我的,我让谁住谁就能住,你一个外人管不着!”
唐艳玲面露诧异:何大清不是你爸吗?怎么还是外人了?
而何大勤知道傻柱的意思,傻柱是说何大勤不是何大清,是夺舍何大清的妖怪,作为外人当然没资格管何家的事。
何大勤听了冷笑道:“哦,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我是一点儿办法没有了是吧?”
傻柱得意的说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些年不管谁算计我,或者谁吸我的血,我都不在乎,为什么呢?
“一,这些年我其实是藏了一笔私房钱的,不论是秦淮茹还是槐花都不知道,这笔钱足够我在四九城舒舒服服的活上二十年!
“二一个呢,这套四合院的产权在我手上,我就是把房子租出去吃瓦片,邻里左右照样得喊我一句柱爷!
“今儿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我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艳玲,我就直接跟你说了,我看上你了,你要跟了我,伺候好我,以后这产业都是你的!”
唐艳玲听了傻柱这话,很是心动,她羞涩的说道:“这不合适吧?你毕竟是棒梗的继父,是小军的爷爷……”
这时候何大勤和傻柱同时发出一声嗤笑……
听到笑声,傻柱跟何大勤彼此对视一眼,何大勤问道:“怎么?你也知道了?”
傻柱点点头说道;“艳玲,你就别骗我了,这贾小军虽然姓贾,却不是棒梗的孩子对不对?”
唐艳玲:“啊?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怎么瞎说啊!”
傻柱笑道:“棒梗是卷毛,小军不是,而且小军长得也不像棒梗啊!你要说小军喜欢偷鸡摸狗,那不是随根,那纯粹是你们家风不好,什么孩子到你们家也得这样!”
“你……”唐艳玲无话可说!
傻柱笑着说道:“嗨,不就这么点儿事儿嘛!贾小军是谁的孩子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你答应跟着我,你以前的事我一概不追究。
“反正贾小军不是我的孩子,给谁养不是养,你说呢?”
唐艳玲皱着眉考虑着:
傻柱有钱,有房子还有饭店,虽说人老了点儿,可老了不就折腾的少了吗?自己还能不那么累,不像棒梗一晚五次,吃了药还更多,一次两分钟,还不够麻烦人的!弄得谁也睡不好!
要是傻柱能照顾贾小军,以傻柱的能耐和关系,那小军能换一个好的小学吧?
棒梗太废物,得罪光了部里的同事,结果贾小军连机关幼儿园都没进去,上小学也是按片儿划在普通小学里。
要是托傻柱找大领导说句话,那是不是石家小学也能进?那要是进去了,里面的孩子以后都是小军的人脉啊!随便谁提携我们小军一把,那小军这一辈子也不怕出不了头了!
想到这儿,唐艳玲的目光炽热起来!
至于闲话,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住大杂院,邻居多,一人一口吐沫,自己就活不了。别的不说,要是小军也跟棒梗小时候一样被人挂破鞋,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整个四合院就只有傻柱一个人住,哦,还有个何大清,不过以后找机会赶出去就成了,反正傻柱看着对他这个爹也不是很亲近!
到时候关起门过日子,谁知道这个院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儿?以后自己就是阔太太、老板娘,小军就是小少爷,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在乎这个虚名干什么?只要有钱,总有人捧着!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的唐艳玲,看着傻柱,深情款款的说道:“那以后就拜托柱子你了!”
傻柱一拍胸脯,说道:“放心,一切有我!”
何大勤见状说道:“行了,我不管你们谁要接盘,谁要找拉邦套的,我就一句话,这院子你们不能住进来!”
傻柱:“哎?凭什么?”
何大勤笑道:“蜀香楼出事了,你还不知道吧?集体食物中毒!光住院的就一百来个,卫生部门已经把蜀香楼查封了!”
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算什么大事啊?跑肚拉稀的,让娄晓娥赔钱不就行了!回头我再找找关系,照样开张!”
何大勤笑的更加灿烂:“我把你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娄晓娥了,她对你失望透顶,决定撤资,蜀香楼,说白了,人家不要了,全给你啦!”
唐艳玲听了看向傻柱的眼神越发狂热!
可傻柱却气急败坏:“你可真是我亲爹!”
何大勤则怜悯的看了唐艳玲一眼,说道:“闺女,你还当这是好事儿呢?以为以后蜀香楼就是你的啦?人娄晓娥走了,这蜀香楼出事,所有的钱都得傻柱赔!懂吗!来蜀香楼吃饭的,那个不是非富即贵?哼,这么说吧,你家傻柱不把裤衩子当了,我都怕你赔不起!”
傻柱听了,不服:“凭什么啊?娄晓娥才是老板,凭什么我赔钱啊?”
何大勤笑了:“你是法人啊!什么是法人?负法律责任的人就叫法人!你啊,把私房钱拿出来,再把房子卖了,我估计就差不多够了!”
傻柱:“啊?原来让我当法人是为了找我顶锅啊?不对!这四合院没了,那我以后住哪儿啊?”
何大勤笑道:“你打这出门往南走五站地,我记得有条河……”
傻柱急了:“你让我跳河?”
何大勤摇摇头:“我哪儿能那么狠心啊?我的意思是河上面有座桥,那桥洞子还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