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闻言吓得直接趴地上了,何雨柱也懒得管他,跟何大清一起回了家。
到家后,何雨柱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何雨水问何大勤:“爸,你怎么不做啊?你做菜比我哥好吃多了。”
看着何大勤跟何雨柱打满全场,何雨水知道自己又有人给撑腰了,一下子变得自信起来,也敢跟何大清撒娇了。
这时候何雨柱端着菜进来,说道:“下来,别这么黏人,你说你也是,以后受了欺负你得说知不知道?”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从何大清身上爬下来,低着头:“哦……知道了。”
何大清笑着对何雨水说道:“闺女,以后挨了欺负别怕,当面打回去!打不过就回来喊我俩,何家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让你给人欺负喽?”
何雨水点点头,何大清看她不再追问做饭的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何大清问何雨柱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说道:“我也是闲着没事儿找人调查的这帮子人,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天到晚膈应人,我也是被他们弄烦了,想着找找他们的把柄,哪天惹到我,我一个个抛出来砸死他们,谁知道今天就用上了!
“幸好,这帮子真是一个好人也没有,但凡有一个好人,今儿这事就麻烦了。”
不说何家父慈女孝,其乐融融,单说阎家。
阎埠贵被阎解成搀回了家,又换了条裤子,才对杨瑞华说道:“以后见了何家的人躲着点儿走!”
杨瑞华知道里面的厉害也点点头,然后说道:“当家的,今儿这事儿听见的人可不少,要不咱们去自首吧?”
阎埠贵怒视杨瑞华:“你胡说什么呢?”
然后对阎解成喊道:“回屋去,不喊你不许出来!”
等阎解成走了,阎埠贵才小声说道:“你舍得把家底全捐出来?那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我要这么干了,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见阎家的列祖列宗?
“再说了,就如今的形势,这笔钱是给阎家保命的!
“今儿何雨柱没把话说透,大家伙儿或许能猜到什么,不过肯定没证据。这帮人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会去举报的!要有了证据,只会跑来讹我的钱,举报了,他们也占不着便宜,怕什么?
“不过他们要是来找我的话,那这个院子我看就住不了了,回头我就去找人看看有没有愿意换房子的,实在不行就回山西!
“总之,想让我掏钱?门儿都没有!
“你说你也是,闲着没事儿,你招惹何雨水干什么?”
杨瑞华委屈的说道:“大家都在那儿说,我哪能不合群啊!谁知道傻柱不声不响,握着这么一个炸雷!”
阎埠贵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抖着身子说道:
“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
“这个何雨柱,我看走眼了哇!”
杨瑞华一翻白眼:“现在扯这些还有什么用!”
阎埠贵长叹一声:“唉!唉~~~,悔之晚矣!”
何家吃完晚饭,何雨水吵着要留下来陪何大清,何大清以过一阵要拾掇房子为理由,让雨水跟着何雨柱走了。
何大清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又洗漱完了,把几张连号的大黑十放进随身空间,就睡了。
一觉醒来,又回到了九十年代,还是他离开的那个时间,每次离开后这条时间线就会静止。
等到天亮,何大清懒得吃秦淮茹送的早饭,而是自己出门吃了碗卤煮,就去了琉璃厂。
他去换钱,这个年代已经有人收大黑十了,品相普通的一张500,品相完美且连号的一张5000,号码特殊的还要更贵。
由于这次去53年,时间很赶,何大清也没时间去收什么古董字画,只是去银行换了一些大黑十。
大黑十发行的年份正好是53年,所以何大清从银行拿到手的都是还没使用过的新钞,而且还连号。
何大清没敢多换,拿出十张连号,而且最后一张尾号是999的,一共换了9万块钱,兜里有钱,腰板也硬。
他找到许大茂还了他两万,当时说好的,加倍奉还,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
再说了,何大清也要拉拢许大茂做帮手,不给他点儿甜头,这小子认识你是谁?
何大清又到邮局,给何晓打了一个电话。
以前原身不是不想打,可秦淮茹说何晓每隔一阵就会回四合院,何必打电话浪费这个钱?原身又是分文没有,所以只好忍着。
电话通了,那边问道:“您好,我是何晓,您找谁?”
何大清:“何晓啊,我是你爷爷。”
何晓惊喜道:“爷爷?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何大清:“我想我大孙子了呗!听你爸说你妈领着你回去相亲了,怎么样,给我找着孙媳妇儿了没?”
何晓听了就是一阵抱怨:“爷爷,您快别说了。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看那些名媛,一个个矫揉造作、拿腔拿调,真是让人烦的不行!”
何大清哑然失笑:“我孙子眼光还挺高,瞅这意思是没瞧上啊?”
这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何晓,你给谁打电话呢?什么?你爷爷?”
然后就听见:“何叔,您好,我是小娥啊。”
何大清:“娥子,你是我孙子他亲妈,应该喊我爸,喊叔生分了!”
电话那头没接话茬,而是问道:“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柱子缺钱了不好意思跟我说?您说说那么一个大酒楼,生意也挺好,就是不赚钱,也不知道怎么弄得!”
何大清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他说道:“娥子,贾秦氏和傻柱没在我身边,你不用这么说话。”
“贾秦氏?哈哈哈……您真逗。”
随即那边声音严肃起来:
“是不是他们给您气受了?逼得您给何晓打电话?要不您哪儿来的钱?”
何大清一看,娄晓娥这是装糊涂的天才啊,早就知道秦淮茹把控财路,哎,我就是不说,就是不管。未必没有郑伯克段于鄢的心思。
他不禁失笑说道:“娥子,你想多了。贾秦氏想限制我?哼!想得美,破船还有三斤钉,我在四九城这么多年,那就能一分钱憋倒英雄汉?我就是想何晓了,想问问他最近怎么样了。”
娄晓娥:“那行,回头我让他去看您。”
何大清:“千万别让他来!还是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