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聋老太说道:“那这样,咱们院自从易忠海去乡下支援建设,院子里有了事儿也没人管。
“原先我看着小刘似乎是想管事,但如今他自己就出了事儿……
“这样,我提议,让小阎呢担起咱们院管事的这个担子,这可不是官称,就是大家看小阎人品好、信得过,所以推举他出来管事,大家伙儿看成不成?”
四合院众人本来是出来看热闹,结果脑袋上多了一个管事的,谁心里能舒服?
不过一贯敢跳出来的那老几位,何雨柱在家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许大茂则坐在后面神游物外根本不在乎,至于刘海中,他还想着有这个管事的职位挺好,先让阎老西干几天,等自己这阵风头过去,这个管事还不是自己的?
到时候可不能叫管事,一点儿也不威风,对了,就叫管事大爷!刘海中自得的想着。
众禽一看刺头们都不出头,只好默认了。
聋老太见状对阎埠贵说道:“小阎,这下你能问了吧?”
这时候贾张氏站了出来,说道:“老阎,你要怎么问我不管,但是这是老刘两口子的事儿,你要是敢闲着没事拉扯别人,可别怪我贾张氏翻脸不认人!”
看着贾张氏一副你敢说秦淮茹,老娘就跟你拼命的样子,又看着贾张氏那黢黑、锋利的指甲,他恐惧的咽了口唾沫,才跟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你看贾张氏这个样,我怎么问啊?”
聋老太先是训斥贾张氏:“贾家的,你撒什么泼?这里面本来就没旁人的事儿,你急什么?”这是告诉贾张氏,今晚没秦淮茹的事儿。
又对阎埠贵说道:“小阎,你来问吧,但没关系的旁人就别牵扯进来了。”
阎埠贵看聋老太压住了贾张氏,这才答应下来,他看向刘海中,问道:
“老刘,说说吧,为什么打你媳妇儿?”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道:“这个泼妇她没事儿找事儿!”
“我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还不是你……”刘大妈不干了。
“行了,轮到你再说话。”阎埠贵赶紧制止刘大妈,他心里清楚,今儿这事不能让刘大妈把秦淮茹扯进来,否则,这婆媳、师徒、邻里关系都纠缠进来就麻烦了。
他决定用刘海中最在乎的仕途先快刀斩乱麻的把刘海中压服,迅速树立权威再说。
阎埠贵想通这一节,便继续问刘海中:“你老婆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是吧?”
刘海中脖子一梗:“是我,怎么了?”
阎埠贵也不跟他吵吵,而是说道:“你承认就行。”
然后又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的说道:“去年国家就颁布了《婚姻法》,强调男女平等,严禁打老婆这样的封建陋习。既然你承认了,那就跟我去趟军管会吧,你这行为已经违法了,知道吗?”
刘海中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去军管会?自己最近可是风头正盛,连那个姓杨的代表都暗示自己以后轧钢厂变成公家的,自己有机会往上提一提,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能去军管会?
而周围的群众也嗡嗡开了:
“打老婆犯法?”
“我打自己老婆有什么不行的?”
“这阎老西瞎编的吧?”
阎老西看着下面嗡嗡嗡的,便喊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有人说了,打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对?那是老理了,现在是新社会,新社会打老婆就是不对,当然了,你老婆打你也不对。”
“哈哈哈……”大家一片哄笑。
阎埠贵继续说道:“大家别以为这事儿没人管,军管会下面有个妇联,就是专门解决妇女问题,到时候你打老婆被她们抓了游街。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
然后阎埠贵看向刘海中,目光炯炯……
刘海中心里一激灵,说道:“老阎,你跟我来,我有点儿话私下跟你说。”
说着,拉着阎埠贵走到角落,
刘海中不甘心的问道:“这打老婆这么严重?”
阎埠贵笑着说道:“你以为呢?这要被记下来,以后提拔、评先进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刘海中急的汗都下来了,他拉住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官,你可不能毁了我的仕途啊。”
说着,拿出几张一万的钱就要塞到阎埠贵兜里。
阎埠贵看着不远处的邻居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哪里敢接过钱来?他忍着心痛,大声说道:“老刘,你这是干什么!赶快给我拿回去!”
说完给刘海中使了一个眼神,刘海中赶忙回了一个眼神:明白、明白。
阎埠贵才说道:“一会儿我跟你家里的说两句,吓唬吓唬她,说再闹下去你工作都保不住了,吓唬住她,你再哄哄她,说当了官也没二心。然后你们俩就说她的伤是自己摔的,再给邻居们赔个礼,送点儿东西,这事儿就过去了,你看呢?”
刘海中连连点头。
于是阎埠贵让刘海中回去,又把刘家的叫过来,把再闹的话刘海中就得丢工作吓唬了她一番,又跟她说刘海中以后当了官也不会嫌弃她,逼得她说以后不闹了。
阎埠贵这才重新走到人群中央,他开口说道:
“刚才呢,大家伙看见老刘拉着我下去说悄悄话,可能有的人不理解,怕我徇私舞弊。
“这个呢,两口子闹矛盾,有些事儿呢,不好意思当着大家伙儿讲,所以呢,想跟我私下聊,我觉得都是可以理解的,你们也不想以后两口子有了矛盾,闹得满大院都知道吧?”
这时候议论纷纷的众禽才安静下来。
阎埠贵又说道:“刚才老刘两口子说是闹了矛盾,都是误会,人家两口愿意和好。咱们呢,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出去可不能胡嚷嚷,同意一下口径,就说老刘家的是自己摔得。
“当然了,老刘也不会让大家白帮忙,他明天会买点儿水果糖,挨家挨户发一发,大家觉得行不行?”
众禽一听能白得好处,那有什么不行的?一时间都说阎老师断案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