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妹!”
刘哥的这句话让我一惊,这么大的事居然就发生自己身边人家里,我不知道怎么去回应这个问题。
刘哥搓了几把脸,继续说道:“最近的几件大案要案都是晓东你协助破获的,大伙都相当佩服你,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刘哥,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能帮我一定会帮,但是感情的事我也帮不上啊!”
“不不不,不是感情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这件事说来话长,晓东你听我慢慢说,大概是五年前,我妹就和男方认识并交往,那小子我见过很多回,是个正经人,家世也不错,所以我家里也没有反对他们交往。”
“这几年她俩虽然因为读书的关系,天各一方,但感情一直都相当好,两家人也有些交往,今年我妹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就商量着为他们把婚礼办了,他两人也很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大家最希望看到的。”
“于是,我们就在十一国庆节的时候为他们举办了订婚宴,并最终定在十二月十二日举办正式的婚礼,这日子也是他们选的,谐音是要爱要爱,这你能明白他们是非常相爱的吧?”
我点点头。
刘哥又点上一根烟,“订婚宴过后不久,他俩就在外面酒店开房,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事情就是发生在这之后,第二天那小子就跟我妹提出分手,并且要取消婚约。”
“我妹不同意,死活不同意,还跑去他家跟他解释、求他,甚至都在那里长跪不起,而那小子始终都没有回心转意。”
“当时,我们都认为是那小子吃抹干净翻脸不认账,占有我妹的身体后就一脚踹开,我还去教训了那小子,但是,那小子说是我妹不干净,早就把身子交给了别人,还骗他一直说是处女,还说一定要等结婚之后才把第一次交给他,全都是谎言!”
“当时我就傻眼了,赶紧跑去跑去问我妹,我妹坚决否认,并发毒誓说那就是第一次,我不知道该信谁了,我父母也来质问我妹,我妹就哭,哭喊着就是第一次,还说我们怎么都不相信她!?”
“这一闹,我们两家的大人夹在中间也很为难,拖了一些日子,两人始终没有和好,那小子的老爹就说了,要不就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吧!”
“这个大家都同意了,双方家长一起和我妹就去了人民医院检查,这不查还好,一查问题就更严重,经医生检查,处女膜破裂至少半年时间,而且疑似有多次xx经历,这就把我们都吓坏了。”
“我们怀疑她是不是脑袋错乱了,或者是其他问题,强行带我她去做了全身检查,结果都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你说这是不是见鬼了?”
她是不是见鬼了我不知道,我倒是见过鬼的,“的确有些说不通。”
刘哥搓了搓憔悴的脸,继续道:“自那天之后我妹就魔怔了,茶饭不思,说全天下人都是骗子,她根本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怎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然后,终于有一天,她就爬到了人民商厦的楼顶……”
“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问道。
“不吃不喝,像个活死人,躺在医院里,完全靠营养液维持生命。”说完这句话,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有泪。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我不明白,这种情况我能上什么忙?
“晓东,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我现在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不想看着我妹就这么下去,她会死的,现在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想放过,你帮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你带我去看看你妹吧!”我只能如此回答了,期待能从他妹身上发现一点什么问题来。
“好!我马上带你去。”
……
来到医院,我看到了她老妹,双目无神,瘦得皮包骨头,几乎不成人样,实在是太可怜了,她老妈在一旁不断的抹眼泪。
我用透视眼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但是,来都来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似乎又说不过去,不如就问她几个问题吧。
我对刘哥说:“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单独问她几个问题。”
“好,摆脱了,兄弟!”
刘哥劝说他老妈几句,两人出门去了。
我蹲下来,靠近刘海茹,看着她的眼睛,“能跟我说几句话吗?”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转过头来,用细若蚊叫的声音说道:“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让我死掉算了。”
我能判断出她的头脑是清醒的,应该是不存在神经错乱这种情况的,但是,医院的检查证明应该也是真的,那这样就有了一个矛盾点,双方都没有错,错的应该是记忆。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帮帮你,你能回忆一下这半年来你身上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她又愣神了两三分钟,而后摇了摇头。
正当我觉得毫无希望时,她又细声说了一句:“我在医院好几次中午睡过头了。”
我又些无语,这算什么问题?但还是追问了一句:
“睡了多久?”
“四五个钟头。”
“还有其他问题吗?”
她又摇摇头,不说话了。
我觉得我该走了,最后再安慰两句吧!“你吃一点东西好不好?我帮你查查看,不然下次我过来看不到你就不好了,好不好?”
或许是被我的帅气感化了,她看了我一阵,终是点了点头。
我留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走了……
出了医院,刘哥着急问道:“兄弟,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我想了一下,“你把她这半年来在医院的工作以及接触到的人,包括家庭住址、上下班时间等,最好附有照片,整理一份资料给我,我要调查之后才知道。”
“好!我下午就整理好给你。”
……
回到杂货铺,我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娜姐,跟她讲了刘海茹的情况,询问她是否懂得是怎么回事,结果想了半天,她也不明白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不久,刘哥就送了一堆资料过来,聊了几句他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翻看起来。
花姐走过来,“晓东,看什么呢?考大学啊?”
我把几份资料递给她看,她看了一下,“这是什么呀?”
“还记得上个月在市中心穿婚纱跳楼的女子吗?这就是她的工作资料。”
“她怎么了?”
“差不多死了。”而后我就将她的情况跟花姐说了。
花姐听完之后唉声叹气,“真是个可怜人……”
“花姐,我问你,做那方面事你们女的真的会没感觉吗?”
“你怎么不去问你家那个?”
“她不是还没有经验嘛!”
“哈哈哈哈……”
“花姐,我是认真的。”
“怎么可能没有感觉?除非是死人!”
死人?死人?我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