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建国后第一个因为亵渎他国领导配偶而被枪毙的人,还是陆军中屹立这么多年不倒的一根耻辱柱,我对这样的人好奇很正常啊,再说了,我身边的人基本从来都不提他,我越想知道就越是好奇,好奇达到一定程度就成了执念。
好不容易在异国他乡遇上了俩个知道他的人,也不忌讳提到他的人,我当然要抓住机会多打听打听,消了我心中那道执念啊。”林益阳一脸淡漠,眼珠子一动不动,像是静止的墨点一样,看着有些瘆人。
“哦,要说就赶紧说,难道真要等我把那博士弄伤弄残或者弄死了你才肯给我讲林解放的故事么?”
林解放垂下眼帘,有些怔怔然,“陆军中屹立不倒的耻辱柱……国内无人愿意提起么……”
头顶上突然传来扯痛感,一撮黑乎乎的东西突然自他的眼前飘荡而下。
看到自己被薅掉的头发,林解放终于清醒了些,他伸手护住头顶道:“说就说啊,别再扯我头发了!”
“那就说呗!说说这人打仗的事,再说说这人是如何色胆包天,打仗打着打着怎么跑人元首府去劫元首夫人去了,劫就劫了还没本事的被人发现了,被大军围捕,丢脸丢到了境外,最后被引渡回去直接给毙的事呗。”林益阳冷然道。
被人当面说成这样,他却不敢跳出来替自己争辩,还要一五一十地把耻辱的过去详详细细的给说一遍……林解放感觉自己的心窝子都要被人戳成漏风又漏雨的烂棚子了。
林益阳看了陆铭一眼。
林解放只得咬牙开始描述自己那些过往的事。
“林解放吧,打仗是一把好手,带了五百人直接就杀进了敌人大本营,见人杀人,见将斩将,见枪缴枪,所过之处,一片哀号。
因为他打仗时又猛又不怕死,部队里的人都叫他叫冲锋枪……
其实他不是不怕死,只是不想让跟着自己的部下死在他之前,所以他自己冲得最快最狠。
他冲得快一些,下手狠一些,他的部下说不定就能少死些。
可是战争就是战争,是人肉绞肉机,不会以你个人的意志为转移,那一次他的部下依旧死了不少,负伤的五十多人之中没有一个轻伤,基本全都残了……
可是战果也是显着的,滇南国的陆军在这一战之后再也不敢正面跟林解放的部队叫板……”
“他的部下都服他?敌人都怕他?在你的眼中,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林益阳轻声问。
林解放想了想,肯定地点了点头。
林益阳轻轻扯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林解放,道:“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又是怎么变成色胚,抢女人抢到了别国元首家里的呢?”
林解放默然,很久都没再说话。
哪怕林益阳又拿老一套来威胁他,他依旧没吭声儿。
林益阳忍了一小会儿,直接抄起剪刀把林解放头顶的一撮头发直接给咔嚓一下剪了。
林解放只感觉到头顶一凉,伸手一摸,那一块的头发竟然被贴着头皮给剪没了。
他顶着一个被硬拗出来的地中海发型问陆铭:“他是不是把我头顶给剪成秃瓢儿了?”
陆铭盯着林解放那发型看了又看,嘴向左歪了一下,又向右歪了一下。
“忍笑忍到嘴都歪了,难道比秃瓢儿还难看?”林解放自己又看不到自己头顶,左右看了看,够着手去把地上掉的那个金属盆子捡了起来,用那光可鉴人的金属盆儿照自己头。
看到那个好像被狗跟缺了一口的凹槽,林解放直接炸毛了。
“你个小鳖孙,我要跟你拼了!”林解放抄着盆儿就要砸林益阳。
林益阳一言不发,一只拳头急速砸过来,直接把林解放抄着的盆底给砸穿了……
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