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在帐篷里的时候,我枕着双手在想,这个世界太光怪陆离了,通灵界的圈子里没见过的事太多了,我很难想象大师爸如何能混好通灵界,还能一步步混的出人头地,这对我来说,似乎有些遥远。
正在发呆时,帐篷外忽然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看声音像是雪萍,我拉开拉链问道:干什么?
“让我进去。”
我说这么小的帐篷,怎么能挤两个人,你有什么话就在外边说吧。
雪萍蹲下身子说:那不行,你得让我进去我再说。
“是正事还是扯淡?”
“当然是正事!”
我闪开身子,让雪萍钻了进来,她倒反客为主,大大咧咧的躺在了我的睡铺上,我盘腿而坐道:有事你就说。
“你躺下搂着我,搂着我我就告诉你。”
如果这时候我表现出一丝不耐烦的样子或者似笑非笑的样子,那说明我没真发火,可我此刻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说明我确实不高兴了。
她还是像个不懂事的二傻子一样,枕着双手,高昂着胸脯说:这个消息你要是不听,明天你下水,可就上不来了,哎呀,本来我想呢,不告诉你,让你死在水下,这样我就可以换老大了。
“可我转念想想,你要是死了,我还去哪里找这么拽的老大,所以我必须要告诉你,可我又不想白白告诉你。”
“行。”我点点头这就躺下,她顺势钻进我怀里,还故意蹭来蹭去,不得不说,她非常有女人味,她的体香发香,几乎符合大多数男人对于柔美女性的定义,如果说那些不爱说话的小姑娘是一汪清水,她就是一碰清澈的淡淡的香水,令人迷醉。
“说。”
“老大你别急嘛,让我酝酿下情绪。”
我枕着双手,她侧躺在我怀里枕着我的胳膊,我不问她不说,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睡着了。
我侧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她说做人不要太正常我能理解,因为大师爸也说过心宽走天下,可以任性一次当傻子,不能是个真傻子吧?
“醒醒。”我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想到她一条大腿顺势搭在了我的身上,并用胳膊搂抱住我,像是八爪鱼似的,将我缠绕起来。
我以为她睡死了,没想到她却喃喃道:老大,东南亚成了气候的水鬼,都有水庙,想杀水鬼必须先找到水庙,破坏了它供的神像,才能杀了它。
我侧头问道:它供的是什么神像?
“它供的是自己。”
后边我再问,她不吭声了,可能是真困了,我推她,她就咿咿呀呀,在我怀里微微蹭着,始终不想动弹。
说不上为什么,那一刻我好像感觉到她很孤独。
可漫漫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毕竟不太好,我再次推推她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死死的抱着我,见我似乎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她呢喃道:老大,让我开心一下那件事,你还欠着呢,现在还了吧,还有,我终于想明白河伯躺着的门板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连忙转头问道: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