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还在给村长解释,说我这小兄弟没恶意,他也不是搞什么黑色生意的,你不要多想。
村长还在那巴拉巴拉,郑军眼看我有些烦躁,直接从后腰抽出一叠钞票,不由分说的塞进村长手里,一下子他就老实了。
不过,村长老实了,我兴奋了!
因为我掏出手机朝着那长裙女人拍过去的时候,镜头里出现的画面,依然是个长裙女人,而我特意将手机画面给他俩看。
他俩都愣了一下,我轻声说道:怎么样?
本来我的意思是,人眼不可靠,容易致幻,但电子产品没有生命,它总不能也会致幻吧,就让电子产品破掉你们的致幻作用,让你们看清楚,那就是个女人!
结果郑军和村长都说:看啥啊?
我指了指手机屏幕,“看这个啊!”
村长说:看了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点不乐意道: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村长这一次戴上老花镜,看了半天,说:没啥不一样啊,不就是个流浪汉,连鞋子都没有的穷人,他死不死关咱们什么事,哎呀睡觉睡觉。
他是想着急忙慌的跑回屋子里数钱,因为郑军出手太阔绰了,给钱不是论张,而是论沓。
我瞪着眼睛看了下村长,他表面上已经不耐烦了,其实我看的出,他兴奋的根本睡不着,他就是想回屋子里数钱。
当下我赶紧拉了拉郑军的衣袖,让他看,他说:就是那个旅游的啊,单反相机还背着呢,戴着牛仔帽,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闭眼沉思几秒,道:没事,你送村长回去吧。
当他们走后,我一个人站在窗前,连连深呼吸,我逐渐明白,塔库姆遗迹,也就是所谓的塔库姆村,水不是一般的深,怪不得当年大师爸都不曾进来。
人们会恐惧,是因为未知,就像你徒步走在深夜之中,你感到害怕,是因为你不知道黑暗中会藏有什么东西,例如深海恐惧症。
倘若你在白天重走一样的道路,你不会恐惧,因为你的眼睛会捕捉到一切画面,你的大脑会计算有没有危险。
塔库姆便是这样的存在,它里边藏满了未知!
大师爸敢去的地方,是因为他都了解,十拿九稳,例如波旬鬼寺,他知道那地方即便凶险,但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而塔库姆就在于,它的记载太少了,通灵师一进来就没了本事,那么从中得到宝物,以及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做一个对比,就发现根本不成正比例。
郑军回来后,见我还在发愣,便问道:怎么了?
我说:别的先不讨论,就咱俩看到眼中的画面不一样,这个怎么解释?
郑军说:要么是人,要么是鬼,就这么简单呗。
我说不光人眼看到的不同,就连手机画面看到的都不同,这个又如何解释?所以你这个回答太笼统,不够细致。
郑军摊开双手说那有什么办法。
我望着逐渐朝我们这边走来的长裙女人,轻声说道:当然有,等她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我隔着窗户,敲一敲玻璃,让她过来,我跟她对话,到那时,你再看。
郑军一激灵,道:别!你可千万别乱搞事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