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底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那奇怪的砰砰声是从哪传来的?
地库里的声控灯灭了,猛的一下光线暗了不少,我从地上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刚一抬头,隔着后车窗,隐约看见后备箱里好像蹲着一个人……
我将脸颊凑到玻璃上往后备箱里看,一张惨白的脸贴在了玻璃上,瞪着眼睛与我对视。
“啊!”
我一声惊呼,地库里的声控灯一瞬间全部亮了,我倒退了两步,立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降魔杵,用遥控钥匙打开了后备箱。
后备箱里,只有一件衣服,两罐啤酒,还有两瓶玻璃水。
我心脏怦怦直跳,心想:难不成刚才后备箱里那张人脸,是我自己的脸映在了后玻璃上?
仔细看了看后车窗玻璃,虽然没贴膜,但还是挺黑的,不怎么反光。
忽地,地库里的声控灯全部熄灭,整个地库中又陷入一片黑暗,我猛的一跺脚,将声控灯全部亮起,长出一口气,正要关闭后备箱门的时候,却猛的发现,在那两瓶玻璃水之间,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只听着后备箱关闭时传来的滴滴声,我眼疾手快,一把掐住门板,强行将后备箱门再次推开。
扒开玻璃水瓶子的一瞬间,啪嗒一声,一张卡片从两个瓶子之间掉落。
捡起来才发现是一张会员卡,背面签的有卡主名字,正面是一个光着脊背的女人,趴在一张按摩床上的广告页,看介绍是一家女性美容院的会员卡。
我愣了一下,首先这个卡主的名字叫宋克琳,是个女性,我翻遍所有的记忆,从不记得这个人。
然后就是这家美容院,位置倒是距离猛鬼街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但那个地方我从来没去过,我心想难道是婉玲的卡?
可是婉玲这两年经常往返国内,我们赚了不少钱之后,她就踏上了寻找大师爸的旅程,这些年来她几乎跑遍了中国,而且她还在中国学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口音,有天喊我的时候,喊了一声:儿杂!
听起来像骂人,但我知道那是很亲昵的意思。
所以这张卡跟婉玲应该关系不大,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了。
那这张卡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车里的?
我这辆SUV落地八十多万,我开的很爱惜,也很少让别人坐,更没借给别人开过,除了我自己会去寺庙里进货(去黑寺里买做好的古曼童),我想不到这张卡的来源。
地库的灯再次熄灭,我正要准备跺脚,忽然那些灯在没有声响来源的前提下,一瞬间又全部亮了,而我抬起的脚就在半空,还未落下。
我身上隐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即关闭后备箱,赶紧朝着楼上走去,虽然我住的地方不怎么样,但在当地已经算是很豪华的公寓了。
就在我上了电梯,正要关门时,停车场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显然有个女性正往电梯这边跑,我赶紧伸手拦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静静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