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师爸早年间跟很多香港人做过生意,见过很多开赌场的有钱人,合作过很多女明星,尤其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或者为了上位,搞的那点不入流的事,大师爸很多都亲自参与了,期间不少捞钱。
我摇了摇头说没兴趣听,你先告诉我什么是三养三不养。
大师爸说简单,三养分别是,一养钟情自己的女鬼,二养忠于自己的男鬼,三养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三不养分别是,不养钟情自己的女鬼,不养忠于自己的男鬼,不养聪明的老鬼。
我愣了一下,这三养和三不养的前两条重复了吧?大师爸见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他说:就拿那些女明星来说吧,大多数养的都是听话的小鬼,这种威力最弱,被反噬的可能性也很小,这就是三养中最容易的一个。
三不养里边,聪明的老鬼尽量不要沾,说不好哪天他反过来把你给玩了,这很可怕。
剩下两条,一模一样,那为什么能养又不能养呢?
先说第一条,钟情自己的女鬼,你养也可以,但你也得钟情,她爱你,你也得爱她,这样她会帮你做任何事。如果她钟情于你,你却每日花天酒地,找不完的女人,那么恭喜你,早晚喜提嗝屁套餐。
第二条,忠诚的男鬼,得看你们靠什么建立忠诚,而且这种忠诚关系能不能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这个是最复杂的,因为忠诚的男鬼,是威力最强的,没有之一!
我听完说不想养了。
大师爸说不用急,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我先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个宝贝,咱去把它搞到手,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话刚说到这,大师爸的左手无名指忽然抖动了一下,他朝着剥皮庄园里看去,冷声道:看来那个婊子真跟我们杠上了啊!
说话时,我见大师爸的双眼,如同猫眼似的,在月色下有些发亮,好似眼仁里边带着光,他迅速带我进屋,取出衣服铺在桌子上,而后用针扎破手指,在衣服内衬里边写了一串古怪的符号,随后对我说:庄园里有支撑人皮的木架,你把这件衣服挂在木架上。
屋子里放的就有木架,那是刚剥掉人皮之后,用来晾晒的,我将大师爸的西服外套挂上去,挪到屋外。
回来时,大师爸抓了一把黄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了门前,对我叮嘱道:一会你去躲在阮婆婆家里,我要叫上尊奴,亲自把那婊子抓回来!
我去!
听到尊奴俩字的时候,我人抖了一下,尊奴可是大师爸手下第一狠人,大师爸走遍东南亚,除了我之外没有收过其他徒弟,但他朋友遍天下,我听他说过尊奴这个人,这么说吧,大师爸要带尊奴一起去搞事的时候,就是生死大事。
要么我打死各位,要么被各位打死!
港商那么尿性,压根就不配大师爸招呼尊奴,而港商老婆不停的搞我们,又杀了大师爸女儿,大师爸被激怒了。尊奴这个人,不,我从不认为这是一个活人,我以前听大师爸跟我说过一句很古怪的话,他说尊奴特别厉害,我问他厉害在哪,大师爸说——尊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坟!
我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大活人,为什么被称为一座移动的坟墓?
难不成,尊奴身体里有许多死尸,或者灵魂?
那是我跟随大师爸多年,头一次见大师爸要动真格了,因为即便是之前的港商,大师爸也只是让他吃了自己的双手作为惩罚,没打算要港商的性命,至于港商为什么死,我后来猜测过,是他那些小弟或者当地保镖,看他半死不活,也没抢救价值了,干脆乱刀砍死,摸走他身上值钱的东西。
别惊讶,那边真是这样,即便你身上有一百块,都能一枪崩了你,就为了拿走那一百块。
况且,老大出了事,保镖难辞其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老大,嫁祸给别人,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并没有印证的机会。
我们很快收拾好了东西,大师爸带着我来到那玛纳村,叫醒阮婆婆之后,大师爸交待了一些事,阮婆婆点了点头,这就带着我朝着屋子里边走去,在屋子的尽头有一张草席,掀开草席之后是一个地窖,阮婆婆先走了下去,示意我跟着下去。
这期间,阮婆婆的孙女,多丽也醒了,也想跟着一块下去,阮婆婆并没拒绝,这让我很意外。
等我下到地窖之后,映入眼帘的事物吓的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往后退,阮婆婆连忙跟我说不要害怕,多丽也站在我旁边小声说,他不会伤害你的。
地窖里,有一具……被剥了皮,又或者像是被油炸过的人,四肢被铁链锁了起来,平躺在地上,见我们下去,他微微晃动身体,地窖里传来铁链哗啦啦的摩擦声。
大家应该见过裹着面糊的炸鸡腿,炸出来坑坑洼洼,以及农村的土狗在泥地里打过滚之后,身上泥呼呼的样子,被铁链锁着的那个人就是这样。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活着的时候被剥了人皮,他那一身的肉揪揪就是剥了人皮之后太疼,并且为了止血,就在身上裹了一层特制粉末。
地窖里很腥,时不时有老鼠钻出来,也不怕我们,就在那个剥皮人的旁边钻来钻去,偶尔钻到剥皮人脖子上脸上的时候,剥皮人会猛的张口咬住老鼠,在老鼠吱吱吱的叫声中,将其吞咽到肚里。
阮婆婆说让我留在这地窖里,就不会有问题,大师爸知道阮婆婆的本事,也对我说,放心待在这,我亲自把那婊子抓回来,跟我黑龙王过不去,老子跟她玩把大的。
“我要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师爸走了,阮婆婆上去睡觉了,可能是我之前给多丽了一颗糖果,多丽每次见我都会笑,她跟阮婆婆说留在这里陪我。
我俩躲在角落里,我问多丽怕不怕,多丽摇头说不怕,这个人是她爷爷。
我说:你爷爷为什么会被剥了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