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是上官若离的亲爹?
“十五年了?”老头不敢相信的愣了片刻,随即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老子被囚禁在这里竟然有十五年了?”
上官若离心中一惊,十五年了?
按照她的追剧经验,接下来的狗血剧情是不是这老头儿其实是原主的生父?
“你是上官若离的亲爹?”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
“咳咳咳!”老头儿差点儿被自己唾液呛死,“老子是她娘的亲爹肖飞!”
呃!这话有歧义,“他娘的”到底是指的霄云萝还是在骂人?
不管怎么说这个肖飞是被肖云箐关在这里的,上官若离往前走了一步,道:“想不想离开这里?”
“想!”肖飞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什么?”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能有什么?”
说着走进他,却发现他手上连接铁链的铁环机关是一次性的,就是说锁上就无法再打开。
“看样子肖云箐当初就没打算放了你。”上官若离低头研究那婴儿胳膊粗的铁链,没有工具,根本就打不开。
“所以老子就是不告诉她想要的东西在哪儿……”老头儿的目光落在上官若离的耳垂上,那里有一颗小黑痣。
他瞳孔骤然一缩,激动的喝问:“你是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没有丝毫动容,淡淡叹息道:“是不是上官若离不重要,现在是我无法救出你。”
“阿萝真的死了?”肖飞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速度之快让上官若离来不及躲开。
上官若离没想到他一个瘦老头儿手劲儿这么大,感觉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怒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死了快十六年了!我骗你干嘛?”
肖飞突然神色一凛,伸手做出禁声的姿势,“有人来了,你快走!”
上官若离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机关开启的声音。
她快步出了石室,将石门关上。
看到了不知从哪里透过来的一点火光,不能再开隔壁的石门了,发出的声响,必定会引起注意。狭窄里的走廊里,没有藏身之处。
上官若离抬头看了看,双手双脚撑着走廊两边的石壁,一下一下的快速向上挪,最后整个后背贴到了走廊顶上。
收敛了气息,俯视着走廊里的一切。
慢慢的,火光越来越亮,一个粗布短打扮的妇人提着灯笼,从走廊的拐角处出现,后面跟着肖云箐。
到了囚禁肖飞的石门前,那妇人打开机关,闪到一边,让肖云箐进去。
肖飞坐起来,冲着门口,啐出一口浓痰:“呸!”
肖云箐不会武功,躲闪不及,浓痰正喷到脸上。
“啊!你你你!”
肖云箐拿出帕子拼命的擦拭,转头跑到走廊里呕吐。
一股酸爽味儿升起,走廊顶上的上官若离皱紧了眉头。更悲催的是石壁上都是湿滑的苔藓,她的身子不住的下滑。
好在肖云箐没吐一会儿,就走进石室指着肖飞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越来越下作!”
肖飞大喇喇的坐到石床上,冷笑道:“有你和你娘下作吗?你娘偷人生下你,让老子戴绿帽子,你更不要脸……”
“我呸!你武功那么高,若不是为了囚禁你,我会搭理你这老东西?”肖云箐气的双眼赤红,但她不敢靠近,在铁链子以外的范围站定。
肖飞歪着脑袋看着她,道:“老子说了要见到萝儿才会告诉你梅花令的下落,不过,见不到萝儿亦可以换一个条件。”
肖云箐面色一喜,“说!”
肖飞猥琐一笑,道:“我们把当年没做完的事做完。”
“做梦!”肖云箐暴怒,眸色怨毒,“看样子,你还是没想通!那你就等着见霄云萝那贱人的尸体吧!”
肖飞眸中迸射出杀机,“那么说萝儿已经死了?”
肖云箐微微一愣,继而得意的笑道:“是!她死了,临死也不交出梅花令,不然我怎么会对你这老东西下手?但她那个瞎子女儿却落在了我手里。她死了不到两个月上官天啸就娶了我做继室,我为他生儿育女,女儿还要代替那贱种做太子妃,儿子将来要继承镇国大将军府!”
“我呸!”又一口浓痰吐过去。
不过这次肖云箐抬起袖子挡住了。
她哈哈大笑,“怎么样?用上官若离那小贱种的命来换梅花阁值不值的?那可是霄云萝唯一的血脉,也是你唯一的后人!”
肖飞冷笑:“你骗了老子这么多年,老子还能信你吗?你敢对离儿动手?上官天啸不把你碎尸万段才怪!不然离儿能活到现在?”
肖云箐眸子眯了眯,露出杀机,冷冷道:“那么,你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肖飞知道她动了杀心,淡淡道:“有种你就杀了老子!”
肖云箐气的语噎,她不能杀他,冷冷一笑,“好!有你主动交代的一天!”
说完头也不回了走了。
上官若离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才从走廊壁上下来,抖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这具身子还得加强锻炼。
“进来吧!”肖飞确定了霄云萝去世的消息,眼里充斥着悲伤和愤怒,转头用脏污的袖子擦去了眼泪。
上官若离确定了这老头儿确实是原主的外公,看他的惨样子,心中有些发闷。
肖飞眸中精光乍现,手在空中一个翻转,上官若离就在一股强大的力道下转了身,大掌抵在她的后心处。
上官若离暗叫不好,想挣扎,可后心就像被一股魔力吸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掌心流到自己的身体里,在四肢百骸游走,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最后凝聚在丹田。
上官若离觉得丹田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膨胀,整个人好像要爆炸燃烧起来一般。
那暖流越来越弱,最后,肖飞收掌,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般,虚弱的后退几步,往后仰倒下去。
上官若离伸手扶住他,看到有小虫子在他经年不洗的头发胡子里爬动。
强忍住恶心,冷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