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明这小子发了疯一样冲了过去,老太太突然脸色一沉,“坏了,快把他拉回来,不然这小子要坏事!”
前面是熊熊大火,我也知道情况不妙,急忙上前去追何如明,何如明这小子发了疯一样,朝着自己的父亲就冲了过去,眼看着他父亲已经快要跳入火海,何如明这小子冲到跟前,立马抓了他父亲一吧。
很多的村民已经在那火海里头烧了起来,可何如明这小子硬生生的拉住了他父亲!
何如明的父亲突然间过头来,张开了口,正要咬他自己的儿子何如明。
何如明整个人都有些傻了,我立马拽着他,“跑啊……”
可是他父亲的力道相当的大,硬生生的拽住了他,老太太在一边看到,无奈喝道:“就知道惹祸。”
说完话老太太已经来到我们跟前,就见老太太一抬腿朝着他父亲就踹了过去。
“你……”何如明有些急了,老太太瞪着他,“你父亲已经死了,现在行尸走肉的状态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折磨,现在早送她回极乐西天,是对他好!”
听着老太太的解释,我也觉得有些道理,这人死不能复生如果还要成为害人的玩意我还不如让他父亲就这样烧了。
“何如明,我觉得老太太说的有些道理。这个时候不要犹豫了!”
就在我们劝这何如明的时候,突然见远远传来了一个嘿嘿嘿的冷笑声,“何如明,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要听人摆布,那个可是你的父亲!”
我和老太太听着声音,连忙朝着那地方看去,远远就看到一个人缓缓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是李大爷,那个之前想要害我的人。
村里很多人都尸变,可是他早死了,而且是被附身,出现在这其实也不意外。
肯定是刘丰,于是我道:“刘丰,你附身在李大爷身上,算个什么东西!”我冷冷道。
那李大爷嘿嘿一笑,“哦,我乐意怎么招,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上次……”我将自己如何得知这个真相说了出来,李大爷听完冷冷一笑,“不错,很聪明,可惜聪明的人却不一定能活得久。”
“可是上次……”
“上次是你好运,你躲得过一次可躲不过这一次。”
李大爷盯着我,挥了挥手,此刻还没跳进火坑的村民,突然转了下头。
我和老太太都愣住了,老太太脸色一沉,“你会赶尸?”
“哼,这些本来就是我们苗疆的功夫,有什么可意外的!”
这么说,这刘丰来自苗疆?
“村里人不是马老太太害的么?难道她和你有关系?”我很快想到了这重要的一个问题。
刘丰冷冷一笑,“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们这几个死人说吗?”
“死人?你未免也太看低我了吧!”马红英吭哧一声。
“马家的小丫头,你难道不清楚是谁把你们一家灭门的么?你难道还要帮着你的仇人?”刘丰冷笑。
马红英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会知,难道你是苗丰?”
“不错,小姑娘你总算是想起我来了!”
“苗丰?不是叫做刘丰吗?”
我看着刘丰,刘丰嘿嘿一笑,“那只是我的化名。”
“他叫苗丰,当年道法界出现过一场大劫,他是苗疆蛊门代表,就在那场大劫失踪……”
老太太说到这,停顿了下,我继续道:“他并不是失踪,而是来到了玫瑰宿舍。”
一个赫赫有名的家伙突然隐姓埋名来一个工厂宿舍当保安,这只怕谁都不信,但是,确确实实发生了。
“你为什么要到玫瑰宿舍?”我盯着他,“还有你为什么要害那些去玫瑰宿舍值班的?”
“因为你们都该死!和这个村子的村民一样都该死!”他冷冷道。
“为什么?”
“那你应该问问她,她是那次事件的幸存者,我相信她不会没告诉你吧!”苗丰看着马红英老太太,我也看着她。
“老太太,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俱魔空的事情……”
“那个地狱荒境的恶魔?”
“对,那是在地藏王菩萨镇压之前,俱魔空一开始尝试现世,得偿所愿,进行了大规模的杀戮,这也就是当年的道家危难……”
“而后来,俱魔空被镇压,为了解封出人间,罗我就大肆笼络人心,并且寻找机会……其中,秀屯村村民就受了其影响,成了俱魔空的跟随者,这也是之前你能再那房间看到魔我像的原因。”
“这个我知道,小时候爸爸就带我去祠堂看过,我们供奉的是一座特别的神像。”
何如明在回忆着。
“不错,罗我招揽部下,并且害死了毛应求,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一个特殊体质的人,只有他才能让俱魔空复活……”
听着这些解释,我像是有些懂得了,“难道说那些保安就是一直以来选取的对象!”
“不错,现在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了吧?”苗丰说的大义凛然。
难道我就是让俱魔空复活的关键?所以苗丰为了不让俱魔空复活,所以想要做了我!
我将思绪整理完,苗丰说道:“不错,你想得确实不错。”
“但是你为什么要害了那么多人,我看你动机不纯吧!”马红英冷冷道。
“那些村民不是马老太太害的?”
我愣住了,马红英淡然说道,“马老太太虽然不是和那些村民是一伙的,但是,马老太太只是为了救自己儿子,这茅山禁术只是一部分,只怕他儿子变成那德行,还有村民诈尸成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实际是你在背地里搞的吧?”
“不错,是我做的,他们是俱魔空的信徒,本来就该死,你不觉得我说得对吗?要知道你们东北马家一门是怎么被害的,我可是很清楚。……”
马红英听着脸色有些难堪。
我想到,这老太太既然是和俱魔空有仇,那我恐怕也要成仇人了!
我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冷哼一声,“说再多只怕也难以说清楚你的野心,你就是装模作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