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找了一处小饭馆,就开在医院的旁边。
文虎咋咋呼呼,说他来请客。
说前天因为误会,也没跟田文羽喝一杯,今天补上。
既算道歉,又算接风。
田文羽也没拒绝,跟文虎喝起了白酒。
席间文虎打开了话匣子,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停的劝田文羽喝酒。
一开始彭守心没有理他们,她是个军人,他认为男人喝酒,本来就应该喝个痛快。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但是后来她发现这文虎老是劝酒,喝的太快了,就说了两句。
不过没起太大作用,只是让两人举杯的频率变慢了而已。
田文羽一直面带微笑,对文虎的劝酒来者不拒。
两人不一会,两瓶酒就下肚了,看的文彩儿目瞪口呆。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对田文羽很是好奇。
一开始见田文羽的时候,是很吓人,尤其看罗开端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现在看来,完全不一样,长得还挺好看。
而且笑起来很温暖。
上午她还觉得这是个坏人,现在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坏。
“你为什么打端哥啊?”
彩儿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彭守心听到彩儿问这个问题,也放下了筷子。
她也想问这个问题,刚才一打岔,忘记问了。
“因为我跟他有矛盾”田文羽把在春城的事情,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田文羽说到房间里被人洒了鲜血的时候,文虎眼皮跳了跳。
“你怀疑是端哥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你肯定误会了。”
文彩儿很认真的看着田文羽,替罗开端说话。
她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罗开端的人了,端哥从小就宠她,一直都是一个温暖的大哥哥。
田文羽嘴角微微扬起“我在这里只跟两个人有矛盾,一个是你的端哥,一个是你的亲哥。”
田文羽说着话,看了一眼文虎。
“除了他们俩,我都不怎么认识其他人,谁能这么威胁我呢?”
田文羽向文彩儿反问道。
田文羽的话,让文虎心里咯噔一下。
但是他强装镇定“我可没做过,我知道你是小辣椒弟弟后,我亲近还来不及。”
文虎露出傻傻的笑说道。
田文羽依然保持微笑,头转向文虎“你跟罗开端天天在一起,那是你老大,你没做,那肯定就是他做的了?”
文虎听完田文羽这个话,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憋了半天吞吞吐吐道“也......不是老大......做的,他在京城的事情我都知道。”
“对,我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做的,他为人很大度,也很善良,经常捐助一些贫困的人。”
“我觉得你们之间就是误会了,这两天我约一下端哥,给你们解开误会好不好?”
文彩儿还想做个和事佬。
“算了吧彩儿,他们男人的事情,让他们男人解决,我们就不要参与了。”
彭守心阻拦彩儿道,说完这个话,他看了田文羽一眼,微不可察的向田文羽挑了一下眉毛。
她知道彩儿单纯,更知道罗开端不简单。
她今天上午就知道了田文羽和罗开端有矛盾,但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那天泼血的场面他看到了,能在医院里干这个事情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所以田文羽的怀疑,她认为不无道理。
“喝酒喝酒,不说不开心的事情。”
文虎在一旁打岔道,继续拉着田文羽喝酒。
彩儿有些不开心,但是也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文虎继续跟田文羽碰杯,不一会,他还真把田文羽喝多了,酒桌上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彭守心赶紧阻止两人继续喝。
但是阻止的还是晚了,田文羽趴在了饭桌上。
彭守心很无语,没想到田文羽竟然直接不省人事了,只好让文虎背着田文羽,把他送回宾馆。
田文羽块头也不小,累的文虎不轻,好在他们有车。
背了一小段就上了吉普车,把田文羽送回宾馆。
路上文虎走一段喊一声田文羽的名字。
田文羽有时候答应一声,有时候一点反应没有。
文虎看田文羽真的喝多了,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彭守心知道田文羽住哪个宾馆,但是不知道住哪个房间。
还是前台服务人员认识田文羽,才给说的房间号。
三个人在田文羽身上找到了房间钥匙,把他送回了房间。
彭守心给田文羽脱鞋,盖上被子,就喊着文虎他们离开了。
文虎像一个跟屁虫一样,彭守心说啥,他干啥。
他最后一个出去,负责关上田文羽的房门。
彭守心没注意,在这家伙关上房门后,随手就把田文羽的房门钥匙,攥在了手心里。
跟着彭守心就笑呵呵的往外走。
只是路过一处房门的时候,把钥匙挂在了那处房门的门把手上。
三个人聊着天,走出了宾馆。
他们却不知道,在宾馆对面的那处民房里,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他们。
“老大,没想到文虎竟然跟姓田的走的这么近,他的出现,完全破坏了我们今天的计划。”
站在这个所谓老大的背后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鞠躬说道。
“今天不能实施,那就改明天。”
这位老大淡淡说道。
“等打断他的腿,我又想到了好玩的。”
老大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目光落在有说有笑,正要坐上车的文彩儿的背影上。
......
在文虎开车离开不久,宾馆那处被他挂钥匙的房门就慢慢打开了。
里面先是伸出一个脑袋,左右看了看。
发现走廊没人后,房门才完全打开。
这个人揽着个东倒西歪的女人,走出房间。
向田文羽房间门口走去,并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
进门后,里面一片漆黑,这人伸手就打开了灯。
开灯后他瞪大了眼睛。
没人,房间竟然没人!
他意识到不对劲,扔了怀里的女人,然后转身就要走。
不过,就在他转头的瞬间,脖颈感觉到被重击,然后传来巨痛,当时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
这家伙看清楚现场状况,露出一抹慌张,这还是在田文羽的房间。
被他带来的女人就躺在他身边的地上,田文羽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玩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