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大日直接镇压住了一位传说之中的神只,那是他们所无法抵御,只能够仰望,臣服,丝毫不敢升起半分反抗之意的神只,就那么被一轮大日给死死的镇压了。
他们并不知道那轮大日的主人到底是谁,但却像是在这寒风暴雪之中,破开那乌云,降下光明,给予温暖的仁慈神灵!
为何称之为仁慈神灵,便是因为即便是出手了,也没有杀伤任何一人,在他们看来,不管是强者还是神只,他们似乎对凡人的生命都是那么的漠视。
在他们看来,这些凡人,就好似生产工具,一种似有财产一般,而对待似有财产,就像是对待牲畜一般。
可是现在,自出手开始,一道保护屏障护住了一轮有一轮的进攻,即便是现在,那大日落下,也是只是镇压在那冬之女神的身上。
而现在,就算是傻子,也能够看出里面的问题,虽然女神善良不善良的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曾经听过,自太古时期起,神灵签订下了不会干涉人间的任何事情,不会因为什么角度,什么位置,帮助谁去参与战争。
而这也是为什么,坦斯尔公爵会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感到诧异,也为何会感到绝望。
可他真的没想到,会有神只出手帮助他们,但即便如此,实际上他还是惴惴不安的,毕竟上面提到的,这些神只对他们的态度是什么。
而斯卡蒂怒吼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反抗压在她头顶上的青铜鼎以及那轮大日。
但是不管她如何挣扎,项宁能够让她跑了的话,那他这个创界级,那也是白突破的。
虽然创界级和永恒级,只是一个阶段之隔,但那也是天堑,无法逾越的天堑。
项宁将斯卡蒂震入青铜鼎之中,然后收回了大日,对着诺拉尔开口道:“走吧。”
说着,他们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连带那条寒冬巨狼也被项宁给直接带走了。
诺拉尔听后,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追了过去。
“唉···神王大人,您等等我!”
随着项宁带着斯卡蒂消失,整个战场上,就像是回归到了原本的气候,那真的是直接从冬日回到夏日。
原本身披厚实大衣的坦斯尔公爵,直接被惹得脱得只剩下单薄的几件。
而原本在中军以及另外一侧的冰石人的宇宙级强者,直接消散了,他们在那轮大日之下,像是被炙烤一般融化。
而拉圭罗,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来的是那么的快,他们之所以敢动手,也是因为那位女神,只是他没想到,仅仅对付一个王国,他们的女神就被掳走了。
现在反应过来的他,直接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而坦斯尔公爵他们会追吗?并不会,他们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度过一次浩劫,还遇到了神战,能够存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坦斯尔公爵觉得,自己必须要亲自回到王都,向他的陛下亲自说明这里的情况,然后联合其他王国,再次组建起盟军,他有预感,这个世界将要有巨大的动荡发生。
而另一边,北境厄拉奎亚山脉,实际上项宁并不知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在看到一座巨大的石碑矗立在那,被项宁看到之后,就知道了。
原来这里,便是这个世界几大王国联手将冰石人驱逐出北境的地点。
而在这山脉之中,此时的项宁,找了一片还算空旷开阔的地方,直接将斯卡蒂给抛了出来。
在青铜鼎的时候,项宁还能够感觉到对方正在不断的轰击着,发出轰鸣声,若不是项宁直接创造出一方结界,将这里给封锁了的话。
那轰鸣声,传出去的波动,足以将下方所经过的村庄给直接摧毁。
“这脾气可真的很暴躁啊。”项宁看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斯卡蒂,而一旁的寒冬巨狼死死的盯着项宁看。
一旁的诺拉尔见状,冷笑一声:“嘿,你这个小狗子,神王大人只是束缚你,也没对你的主人动手动脚,就跟看仇人一样,上界女神我不敢得罪,你这狗子我还对付不了你?”
再怎么说,诺拉尔也是一位永恒级强者,而这个巨狼也不过神灵级罢了。
看到诺拉尔走过,它呲着牙:“吾主斯卡蒂,神王奥丁钦定的冬之女神,尔等如此冒犯,阿斯加德不会放过你们!”
诺拉尔看着对方,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如同斯卡蒂那般冒出滚滚黑气,冷静的判断道:“看来这头狗子并没有被什么邪性给侵染啊。”
项宁点点头:“或许还没来得及。”
“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主人现在是什么情况?”项宁看着巨狼,询问出声,他并不是爱管闲事,只是遇到邪性这件事,让他很在意,毕竟他也想找到能够轻松对付邪性的办法。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需要寻找那些如炎封那种至阳异兽来克制这些邪祟,但效果并不算很好,只能算一般。
所以他还想继续寻找一些,更为高效的办法。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的主人好的很!呱!”寒冬巨狼嘴硬着,直接被项宁一巴掌呼在了脸上,声音都变了。
一旁的诺拉尔虽然嘴上说着他不敢对斯卡蒂咋样,但是寒冬巨狼他敢,但真让他来,他也是不敢动手的。
毕竟那句话说的挺好的,打狗呢,都得看主人到底是谁。
可是现在看着项宁一巴掌呼下去,力道还不小,直接将寒冬巨狼给呼傻在原地,因为巨大的力道,还将寒冬巨狼的下巴给整脱臼了。
舌头耷拉出来,让项宁觉得它颇有种二哈的感觉。
项宁无奈,只能给它的下巴给接上,然后说了句不好意思:“太久没动过手,忘记力道了,现在,你能老实说了吗。”
而此时的寒冬巨狼卡尔德看向项宁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之色,真的,光是那一巴掌,直接差点将它的狗脑子给呼匀了,那种无法力敌的感觉,让它这条狗子无法生出一点反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