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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栾玉梅死后,陆新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郁,既思念青鸟,希望同她在一起,又觉得如果同她在一起了,会对不起自己过世的妈妈。尽管妈妈再狠毒、再可恨,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开始学着收敛自己的坏脾气,努力成为符合妈妈和爸爸期望的孩子,争取在陆氏集团里慢慢站住脚。
陆功成见他学好了,便也开始历练他,遇到正式的商界场合,都会带他去,让他多认识一些人,扩展交际圈。原本陆功成也做过这样的事,但是陆新根本不屑参加,这回陆新很老实地去了,陆功成十分欣慰。
直到,陆新再次在京都大学见到青鸟以后,回来便神情恍惚,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陆功成得知其中缘故,便将一盘资料摆在在陆新的面前,那里面的内容,几乎击溃了陆新对青鸟的所有认知。
“少爷,”陆功成的近身侍从齐军敲了敲房门,道,“陆先生让您快些过去。”
“知道了知道了。”陆新敷衍似的说。
父亲一开始提到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十分恐怖,可是父亲说,青鸟是罪有应得。是啊,青鸟竟然骗了他这么多年,骗了他最珍贵的感情,这样的惩罚是她罪有应得!但......他望着那团血糊糊的蜘蛛残尸,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
“少爷,”齐军冷声道,“陆先生让我提醒您一句,欲成大事,必须有所牺牲。更何况只是牺牲一个欺骗了您的女子。”
“够了!”陆新愤怒地抄起烟灰缸,砸向房门,只听得房门发出“哐”地一声巨响。煞是骇人,“你算哪根葱。不需要你来教训我,滚!”
齐军没有被他这狂暴的反应吓到,依旧冷声道:“陆先生还在等您,请您速速到场,告退。”
陆新懊恼地举起双拳,愤恨地砸在桌子上,右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涓涓流血,染红了素白的桌布。这伤口那么疼、那么疼。当初青鸟该是多么狠心,一点一点割裂他的手腕,将黑乎乎的蜘蛛塞进他的伤口,窃听他的一举一动。
猛然间,陆新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下定了决心。他要去,至少,要让青鸟给他一个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到底为什么!
陆新正欲打开房门。却感到有一只手覆在他的肩膀上,转头一瞧,便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轰!
陆新的房间发出一声巨响,侍从刚走到楼下,准备开车,转头一看,二楼竟发生了大爆炸!大火蔓延起来,滚滚浓烟从陆新房间的窗户翻滚而出。
“少爷!”齐军连忙回房间,踹开房门。房间里浓烟滚滚,齐军以湿布捂住口鼻。弯腰前进搜寻陆新。突然,他惊愕地发现。房间里所有的家具、电器全部变成了粉末!只见地面上出现一行血字:欲要陆新性命,*湖还回青鸟!
那血字遒劲有力。还透着浓重的血腥味。齐军知道大事不妙,若是不将许青鸟送还到*湖,只怕下一个被碾成粉末的就是陆新少爷!
齐军赶紧拿出手机要通知陆功成,可是手机根本没有信号,座机的通讯设备也被炸毁,根本没有办法传递消息。齐军立刻开车赶往陆功成所在处,将情况禀明。
街边隐蔽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严砺将陆新捆绑好,丢进后备箱,“嘭”地一声关上。原先的黑色越野太过显眼,他临时找了一架普通的车子。他跳上驾驶座,发动车辆,追上齐军的车。
窦月坐在副驾驶上,司徒高颖身形太大挤不下去,站在车顶上。尹丽娘因为和恶灵石像对抗时受了极严重的伤,严砺命她先回红鬼簿休整,随时候命。
“殿下,既然已经抓住了陆新,我等为何不去*湖等待,反而跟着他们?若是被发现,让他们救了陆新,岂不是失去了救鬼后的筹码?”
“陆功成是个老狐狸,”严砺道,“他就算是再担心儿子的性命,也不会贸贸然将灵雪送到*湖。如果我们现在就去*湖,等着的非但不会是灵雪,反倒可能是机关暗算。”
经过这些日子在股市上同陆功成、苏锦堂多番较量,他早看透了这两只老狐狸。他们做事极端冷静,换句话说,就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只会维护自己的利益,其他一切都不管。现在还不知道陆功成为什么要将灵雪带走,但是依照陆功成的狡猾性子,他不会做对自己无益的事情。带走灵雪,必定是有利可图的。
当然,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放着自己儿子的性命不管,可陆功成必定会想出其他的办法,既要利益又要儿子。其一,陆功成可能在*湖设下机关;其二,陆功成送回的仅仅是灵雪的肉身。
无论是哪种情况,严砺都绝对不能容忍。他要跟着齐军的车子,找到灵雪。最好是能亲自将她救出来,若不能,便用陆新做诱饵。陆功成万万不会想到,陆新就被绑在附近,派出前往*湖的人,只能扑个空了。
齐军的车子行驶到了一家医院附近。
“是这里?”严砺皱了皱眉,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这里,正是当初许青鸟被抓的精神病院,也是关住米云的那家精神病院。
齐军绕道走到精神病院后面的一栋小房子里,那里是一间杂物室,平时就堆放一些废弃不用的医疗器材,很少有人来。齐军拿起杂物室中的一个破旧的电话机,跟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只见地面上有一块长方形的区域发出红色的光,将齐军的身影隐没进去。
严砺刚刚走进房间,便听得四周“嘭嘭”一声巨响,这间小房子,竟变成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严砺暗暗冷笑,这陆功成果真是个老狐狸,狡猾至极,竟然连这一步也算到了。无论他是在*湖等,还是来此探寻,陆功成都有他的谋划。
“严总,很荣幸见到您!”齐军再度出现,向他伸出了手。
严砺笑道:“陆先生的手下,果然不凡,幸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