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占山让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也是为了让他在弟子们的心目中建立起自己的社交账号。
何宇柱走过去一看,原来刚才被他踹坏的那个,现在又多了一个。
他并没有挑选老木头,而是挑选了一块新的木头,新木头的质地要疏松得多,远不如老木头结实。
至于老木头,他倒是很有信心,但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对比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能一脚将一根木头踹开的人,少之又少。
反正都是立威,何必再选更难的呢?
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一脚踹在那根木头上,却是轻而易举。
“刚刚更换的木柱,就是师伯一脚踹碎的,你不相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一次是两脚,这一次呢?”
“看你们说得那么认真,连师父都办不到的事情,师伯怎么可能办得到?
在场有不少人,都看到了何宇柱踢碎了那根木柱。
后来,他们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兄师姐们,师兄师姐们都不相信,只当师兄是在说大话。
在他们心中,师父就是他们所知道的最厉害的人。
甚至还有人一脚就能将一根粗大的木柱踹成两半。
这一刻,整个院落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看到何宇柱是怎么把一根木柱给踹碎的。
何宇柱摆出一个弓步,右脚后移,左脚向前微屈。
他暗暗积蓄力量,计算着自己的位置、速度、落点。
“啊!
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根本没看到何宇柱是怎么踢出去的。
然后,就听到了“喀嚓”的声音。
刚换上的木头立刻被劈成了两半。
“好吧!”
看到这一幕,马占山第一个鼓掌。
“好吧!”
然后,全场掌声雷动,所有人都上来祝贺。
何宇柱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何宇柱一脚踹碎了一根木柱,尽管没有看到具体的动作,却丝毫不妨碍他们对何宇柱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他们心中,马占山就是他们这一生所遇到的最厉害的武功高手。
然而,今日,这个何宇柱,却让他们大开眼界。
也让他们开始质疑起自己的科研能力。
一根大腿粗细的木柱,竟然被人一脚踹碎了,如果不是自己看到,打死也不会相信。
从现在开始。
在他们看来,何宇柱当他们的师叔级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大人拱了拱手:“多谢前辈指点。
实际上,这一脚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快感,反而让他感觉,还不如一根铁柱来的痛快。
特别是当他听到自己的骨骼和钢筋碰撞时,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更是让他心中充满了骄傲。
如果不是他的右脚受伤了,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服不服?
马占山立于阶梯之上,对着下面的几名弟子说道。
【佩服!
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响彻整个院落。
这是他们心中的呐喊。
到了这一步,他们已经彻底服气了。
“呵呵!
看着几个弟子一脸崇拜的表情,马占山心中一阵得意。
能与何宇柱这种强者结为男女朋友,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也为自己的弟子们找到了一个强大的靠山而感到欣慰。
马占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很是欣慰的扫视了一圈,又转头对身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弟子眨了眨眼睛,
“那就来吧。
弟子没有回答,只是点头。
“是时候了!
闻言,所有人都站直了身体。
“刘兄弟,进来吧!
马占山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人紧随其后,来到了后院。
“来吧!”
马占山的后面,何宇柱也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还没有到吉时。
这个时间点,就是你觉得是个好日子,是个好日子,是个吉利的时间,也是吉利的时间。
院子里,有一座方桌。
桌上放着一尊关公,桌上放着三种动物的供品,还有一只香炉,上面插着两支蜡烛。
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没人敢多说什么。
何宇柱则是负手而立,默默等候。
此时,马占山的弟子已经将白酒倒进了两只白色的大碗里,放在了一个盘子里。
何宇柱转过身,发现盘子里放着两个大碗,以及一柄尖刀。
马占山挽起衣袖,用短剑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抹,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他的皮肤上,伤口并不大,但却在不停的流血。
马占山眉头也没动,就像是一把刀砍在了别人的脸上。
他将自己的血液,分别倒在两只大盆里,再将那短刀交给何宇柱。
何宇柱拿着刀,有些紧张,但也学着苏韬的样子,割破了自己的左手。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皮肤很结实,还是因为他手上的力气不大,所以这道伤口并不算太深,他用力的挤出了一些液体。
两人捧着一大盆水,对着关公雕像就是一拜。
马占山大声说:“今日,我马占山与何宇柱结为义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有违背,三刀六孔,永无善终。
何宇柱闻言一怔,他还以为对方会说什么“兄弟情深,兄弟情深”,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容易。
他没有说出任何豪迈的话语,只是附和了马占山一句。
“我何宇柱与马占山结拜为义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有违背,三刀六孔,永无善终。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一口干了。
【兄弟!
“兄弟!”
两人互相喊了一句,又笑了起来。
“仪式完成了!”
马占山的弟子大喝一声。
然后,两个人就互相扶持着,慢慢的爬了出来,马武梅赶紧上前帮两个人处理了一下。
原来,这小妞是事先给她准备好的。
很快,他就给马占山处理好了伤势。
何宇柱上场了。
马武梅眨了眨眼,低声说了一句。
“师伯,你是不是要缠绷带?
何宇柱闻言,往下望去,只见他正站在那里,一脸的不敢置信。
是啊!
因为是轻伤,所以也没有再出血,所以连绷带都不用缠了。
闻言,何宇柱有些不高兴了。
他环顾四周,如果被人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那就太不厚道了,他翻了个白眼,对马武梅道:
“快帮我包扎一下,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