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你这老头,什么都看开了,虽然在这里饱受着魂丝结界的煎熬,却还是活的如此快乐,真的让向当当佩服不已!”逍遥子说到这里,才想起还在洞顶的岩石中,便赶紧道,“我们还是在下面洞中慢慢摆谈吧?”
“好啊!好啊!”花仲兴奋的同时,便向下遁走,逍遥子也跟在了花仲的身后。
不一会,两人便出了洞顶,落在了洞中的地面上。灵蛇毒龙一见,立刻站了起来,赶紧奔了过来,打量着魂丝结界中的花仲。
“花老头,你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家主人好找。你该当何罪?”灵蛇毒龙问道。
“我等会再跟你们说!向当当,先让我看看香膜皮裁切成的天香劈风刀是啥样?我好奇!”花仲转头望着逍遥子,忍不住催促道。
逍遥子在腰间一拍,一道流光闪出,将手一伸,那道流光落在了逍遥子的手中,赫然就是逍遥子在宝丰玉砚用拦银枪裁切而成劈风刀模样的香膜皮。
将那香膜皮展开,逍遥子拿在了魂丝结界外面,向花仲展示。
此刻,花仲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双眼中居然噙满了泪水,不住地道:“是这东西!是这东西!没有错,是这个东西。”
看见花仲如此兴奋,逍遥子也感到欣慰。
“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柔软,但强度却是很高,要将其裁切,应该很不容易。你居然裁切得这么好,可想而知,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向当当,不枉我传你土遁术,你果然不负我望!”
“嘿嘿!老前辈,你过奖了。”逍遥子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裁切而成?花仲很好奇!花仲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也想不到。”
“喂喂,花老头,你知道了又怎样?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到了『药』灵谷再慢慢说不迟。”灵蛇毒龙催促了起来。
“花前辈,你刚才在看什么人呢?”这个时候,逍遥子突然想到了花仲刚才的情形,将话题转移了。
“伎云。我看见伎云了。就在上面。这个伎乐,将我骗得好惨!说伎云走了,我还信以为真。娘的!”花仲很生气。
“伎云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呢?你现在提起,在铸剑门的时候,执法长老也提起。执法长老说,当年那惊厥铁笼就是这个伎云在使用。”逍遥子很是好奇,说话的时候,便将香膜皮裁切而成的天香劈风刀样式放进了天丝如意袋中,“这个伎云与伎乐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伎云,原来是这里的山神,与花仲是结拜兄弟。而且与欧冶敏智也是好朋友。一百多年前,欧冶敏智还帮他打造了一件宝贝,叫惊厥铁笼。后来,伎云将这宝贝加持了一种咒语,成了一件法宝。”
“不对呀!你才是这里的山神,他怎么又成了这里的山神了呢?”逍遥子纳闷道。
“当当,你有所不知。一座仙山的山神都是两位,一位管白天,一位管夜晚,轮流当值。白天的当值山神,呼唤的咒语是‘唵’字咒,夜晚当值的山神是‘嗡’字咒。只要咒语念动正确,山神都是有求必应。这也是当年帝尊兴起的规矩。”
“哦!原来还有这些讲究。”逍遥子这下算是明白了,“这与伎乐有何关系呢?”
“关系可大了!有一年,突然来了一个虬髯大汉,长得豹头环眼,说是伎云的老乡,顺便路过雨花山,便来雨花山看望他。伎云依稀地记得,在家乡西域汴州敖驰国的云龙山下维泰庄,是有一个叫伎乐的人,小时候两人是玩伴,只是几百年没有回过家乡,如今长得怎么样,伎云也不清楚。此人一说,伎云也就信了。便留伎乐住在山上。两人同吃同住,很是要好。”
“后来呢?”见花仲说到这里之后,便停顿了下来,听得逍遥子心中痒痒的,便不由得问道。
“两人时间一长,伎云就将伎乐当成了知己,无话不谈。那伎乐很狡猾,都说些以前两人在一起玩耍的那些趣事,并时不时地询问着伎云当前的一些状况。唉……”说到这里,花仲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快说快说!花老头,别停下来!”灵蛇毒龙也听上了隐,催促道。
“哪知道,这个伎乐,包藏祸心。伎云却是一个无话不谈的直肠子,将自己所用宝贝惊厥铁笼的有关事情都和盘托出……”
花仲说到这里,一边回忆,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伎乐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个狗东西,利用他与伎云之间的关系,将伎云骗了出去,骗出了伎云的惊厥铁笼之后,又将其骗下了山……从此,伎云便音信全无。我几次问伎乐,他都说伎云思乡心切,回老家去了……”
“后来呢?老前辈,你又是怎么被伎乐给算计了,弄到了这里?”逍遥子很好奇,虽然感觉到让花仲说出过去的一些事情很残忍,但也有助于了解伎乐这个人。
“其实,伎乐已经被纪子收服了。是纪子派到天澜中神州来做分坛的坛主的。自从伎云不见了之后,雨花山的一切事务都落在了我花仲一个山神的肩上,事情多,自然就疏于防范。我记得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
说到这里,花仲脸上一片悔恨之『色』,咬牙切齿地骂了伎乐一阵,接着又说道:“伎乐说有要事找我,需要我陪他一趟。我想,他平时与伎云好,如今伎云不在,我也有义务照顾好伎云的朋友,如今他有事,我花仲理所应当帮助他。于是便随他去了……”
“这一去,你就上他当了?他就用这魂丝结界将你困住了?”灵蛇毒龙『插』嘴道。
“大龙说了个大概,大概也是这样。骗出之后,要经过断仙崖,就在沿路下崖之时,这家伙突然抛出了魂丝结界,将老夫罩了一个结实。随后,魔兵攻上了山……将守山的神兵神将全都给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