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
再次将把脑袋伸出窗户外唱歌的某丫头拽回来,墨郁川果断地关上了车窗。
她爱叫就叫吧,总比她把脑袋伸外面强。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她醉酒后闹人的程度。
小白脑袋搁在他肩上,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腰,鬼哭狼嚎,耳朵要给他唱聋了。
调跑到爪哇国都找不回来了。
忍着魔音穿耳,他低声喝了她一句,“坐好!”
这样他根本没办法开车。
就算他车技再好,也总有意外的时候。
他不能拿他们两个人的命来冒险。
小白瘪瘪嘴,抽抽搭搭的:“呜呜呜,你凶我,你竟然凶我!是不是想分手了?我就知道你想分手了,跟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在一起,你早就受不了了!我就知道!”
“呜呜呜,我好惨啊,我被甩了,我被甩了,甩我的人一定是个笨蛋,不仅是笨蛋,还是个瞎子……”
墨郁川看她在那儿闹,木着脸,暗骂,你知道个屁!
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他找路边停车,去给红安落打了个电话。
然后小白小白从副驾上抱下来,两人一起坐进后车厢里等待。
红安落用了二十分钟才赶来。
“她喝醉了?”
墨郁川靠在椅背上,略头疼地揉着眉心,轻“恩”了一声。
后面小白的鬼叫还在继续。
红安落抖了个激灵,笑着说:“这清新脱俗的歌声,跟小白也不遑多让啊!”
他多看了几眼小白。
突然惊觉,这丫头长得有点像小白。
不会吧?
就在这时,小白忽然站起来。
当然,她是站不起来的。
脑袋“砰”的一下碰在了车顶。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墨郁川没有拉住她。
墨郁川:“……”
红安落:“……”
小白捂着脑袋,眼里挤出两泡泪来。
“嗷嗷嗷,好痛啊,谁打我?想死啊!看我的金箍棒!”
她没有摸出‘金箍棒’,茫然地眨着眼睛,“哎?我金箍棒呢?”
她忽然转向墨郁川,上下其手地搜,“是不是你藏起来了?你还我金箍棒!”
墨郁川挡着她,很耐心地回她:“我没有。”
小白瞪着眼睛瞧他,“肯定是你!你别拦着我,我要自己找!”
甩开他的手,小白摸过去。
“哈哈,我摸到了!还说没有,我这就打死你!”
墨郁川浑身都僵了。
画面似乎在这一刻定格。
前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笑。
“哇哈哈哈哈……”
红安落狂派方向盘,眼泪都要笑出来。
“你快点松手,我的金箍棒你干嘛不还我!”小白拽着她的‘金箍棒’,怎么都拽不动。
“真奇怪,你对我的金箍棒做了什么?为什么有点软乎乎的?”
红安落笑得打跌,“软乎乎的……哈哈哈哈……”
墨郁川如玉的脸已经全黑了。
揪着小白的耳朵把人提起来,“松手!”
小白耳朵吃痛,忙松手去捂耳朵,“呜呜呜,你坏死了!抢我的金箍棒还打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笑够了赶紧开车!”墨郁川气的心口疼,捞起后面的抱枕抱在怀里。
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小白不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