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一旦进入其中,立马就会受到生死法则的侵蚀,一个不慎就会立刻死亡。”
“这里死亡气息极为浓郁,在远古时代一定有着无数强者陨落当场。”
“甚至就算是仙人,怕是都有可能在此处陨落,否则不可能凝聚出这般恐怖的秘境。”
“而那生死秘境能够与其相生相克,竟然是因为同样有着生命之力极为旺盛的强者,在此处坐化,从而心中这片恐怖的秘境。”
“这种秘境极为稀罕,平日能遇到一寸大小的生死秘境,甚至生死法则,都是难得的机缘。”
“仅仅只是一寸,就足以让一名强者站在世界之巅。”
“那都是天地间极为难以遇到的机缘,没想到在这里却如同大海般壮阔。”
“如果将此处秘境开放,恐怕这里将会成为一处生命禁区,将会有着无数的修士,不惜一切代价赶往此处。”
“哪怕丢失生命也决不放弃这方生死秘境只会越来越强大。”
“甚至会因此产生自我意识。”
“一旦让他们产生一丝意识之时,那么这方世界就将危矣。”
“如果某些修士真的在机缘巧合之下领悟了一丝生命法则,那已经足以让他达到渡劫境境界。”
张帆看着鸿蒙级法宝的说法,心中极为惊骇。
渡劫境强者已经属于境界巅峰,再往前靠一步,变成了传闻中的仙人之境。
而一丝生死法则就足以造就一位渡劫境强者,可见其恐怖能力有多么可怕。
如果让这方秘境全身放开,这方世界的无尽修士,却在此处中的机缘恐怕在无尽岁月中终将会出现不下双掌之数的生死法则修士。
届时整个世界的力量将会再提升一个层次。
而且这生存法则极为恐怖。
在拥有生命法则的情况下,只要还有一丝鲜血就足矣滴血重生。
甚至各种恐怖的伤势都可能瞬间修复。
这在战斗之中对修士帮助极大。
如若对方神通极为恐怖,自己的神通略弱一筹,双方之间拼死相争。
最终另一方胜利,将对面的修士重创。
那修炼生死法则的修士,即有可能一巴掌被拍成粉碎,或者是将其一半躯体排成粉末。
那么在下一秒生命法则就会立即发起作用,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刹那间将其身体修复完整。
无论对方有多么强大实力,也难以击杀修炼生命法则的存在。
而死亡法则可以吞噬一切腐蚀一切,仅仅只是将生死法则凝练在对方周围,令其不断侵蚀对方,就足以让对方活活耗死。
更何况死亡法则可是对对方灵魂有着极大的侵蚀。
甚至在领悟神通之后,一道死亡法则就足以将对方的灵魂直接击溃。
在对方难以招架的情况之下,将其击杀不是一件难事。
可以想见这生字法则必然是位于法则排行榜,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就算是空间法则,怕是都要略弱一筹。
霎时间,张帆也是感慨万分。
也就是因为此处秘境未曾开放。
天衍圣地将其保护得极为隐秘。
世间之人根本不知晓天衍圣地有这种恐怖的存在秘境,不然其他的圣地以及隐世家族,还是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进入其中,探索一番。
即使不能将其抢夺在手,他们也会逼迫天衍圣地每隔一霎时间将其开放,允许其他的修士进入其中修炼。
这种情况在整个世界极为众多。
许多小宗门占领一方比较强大的秘境之后,周边的同等宗门甚至是更强一筹的宗门,联合一同给予小宗门压力,要求在一霎时间内将其开放,令他人可以派送弟子进入其中,争夺机缘。
如果对方不从,那他们便会群起而攻之,将其彻底灭杀,让其从历史长河之中彻底消失。
各种压力胁迫之下,无数的宗门也只得同意将自己作为内地秘境开放,联合共享。
说是在他们宗门之内,实则不过是将其保存在他们宗门之中,反而是占了他们宗门的位置。
正因如此许多宗门,才将各种秘境,以及极为重要的秘境,隐藏在深处,甚至从不告诉他人。
只有训练到极高境界,甚至做到宗门内的重要职位,才有机会知晓。
否则即便是内门长老,恐怕有许多都不曾知晓。
天衍圣地内部还有着生死秘境等等恐怖的存在。
一旦消息泄露,对整个圣地以及宗门的影响极大。
不过这边很清楚能够做到圣地这种级别的,底蕴自然极为恐怖,绝不会受他人胁迫。
一旦对方真的敢于一同群起而攻之,逼迫天衍圣地。
那么到时以天野。
圣主那绝不吃亏的性子,怕是对方向前一步他就该与对方生死决战,甚至拉着对方一同同归于尽。
一旦天衍圣主以死相逼,那对方即使人数再多,也定然会投鼠忌器,不敢全力一击。
他们来此处只是为了逼迫天衍圣主,能够将秘境开放,又怎么敢与其以命相拼,那只会得不偿失。
张帆很清楚,即使这方秘境真得公开,他们也拿天衍圣地没任何办法。
更何况天衍圣地也不是泥捏的。
对方一旦强势而来,甚至逼迫天衍圣地,以天衍圣地的强大底蕴。
一旦彻底爆发,届时无数的强者奔袭而来,与对方决于此战,甚至一些老祖都会亲自出战,那时死伤无数。
对方同样得不偿失,自然不可能轻易开启站端。
更何况天衍圣地还有诸多鸿蒙级法宝一旦引爆,威力极为可怕,对战场之中的所有存在恐怕都能造成一击必杀的效果。
就算是渡劫境巅峰强者,也不敢自称自己能够天下无敌,能够在各种强悍法宝的自爆下逃脱升天。
正因如此,天衍圣地从一开始就与那些小宗门不一样,有着本质的区别。
天衍圣地本就是在整个世界巅峰战力,无人敢逼迫天衍圣地。
即使真的放开,也不是他人可以随意拿捏的。
一时间,张帆心里也是觉得极为好笑,自己还真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