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被圣主带走。
而四周的人群早已经一片哗然。
对于张帆竟然打败了狂江海这件事,实在是难以言喻的不可置信。
心中震惊与骇然。
“天衍圣子竟然打败了狂江海?听他们的对话,还是因为紫金圣主出手阻拦,这才让狂江海保住了一条命?”
“这怎么可能?天衍圣子只是开阳境啊,比赛刚开始的时候,更只是神丹境啊!”
“是啊,开阳境和大乘境打,本就是天方夜谭,天衍圣主和狂江海能对敌已经前无古人的事情,而如今,天衍圣子还打败了狂江海?我这是活在梦里吗?”
“这话本故事中都不敢这么写啊?以开阳初期败大乘,还是狂江海这种实力强劲的大乘境,这怎么可能啊,我难道是在做梦不成?”
“太虚假了,我的三观颠覆,开阳境打败大乘境,这境界之间的鸿沟又何在?这境界之间的划分又有何意义?境界难道已经不是衡量实力的标志了吗?向来等阶严肃的境界划分,被天衍圣子就这么打破了!”
“是啊,大境界之间,本就是划分修士的准则,没有人能够跨越大境界作战,但随着天才辈出,总有那么一部分人能够越境对敌,但从来没有人能够越过两境!”
“须知,境界越深,修炼到后面越难,每个小等级之间的沟壑就越发严重,前期一些能够越阶的天才,到了后期,都失去了这个能力,不是因为天赋变弱了,而是境界之间的沟壑太深,无法跨越,顶多做到同境无敌。”
“而这么难以跨越的境界,竟然在天衍圣子之间如同无物,还是跨越如此多的阶级,简直是不可思议,天方夜谭啊,已经没有任何词汇,能够表达我心中的震撼之情。”
有一位真传弟子非常有感触,说了许多。
许多人纷纷赞同,感同身受,今日的震撼实在有点太大。
哪怕传到外界,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相信。
不少人的道心更是开始动摇。
觉得,这样修炼下去的意义在哪?他们这种没天赋的,注定是超越不了张帆这种存在。
那他们努力的意义又在哪里?
一辈子只能给天骄做衬托吗?
然而,他们忘记了,自己本身就是外界无数人艳羡的天骄之辈。
只是天骄中还有更强大的妖孽。
而张帆更是妖孽中的王者。
有强者断言, 近十万年,可能都出现不了张帆这么强大的妖孽了。
不过更多的人觉得, 别说十万年,哪怕再过百万年,也不一定出现张帆这么天赋之人。
就连天衍道人的生平纂记中,也不曾有过如此战绩,实在是惊为天人,世间无有。
而一些和张帆熟悉的人,早就目瞪口呆。
邵涵只知道张帆赢了,十分的高兴。
而萧火早就喃喃低于,心中一片骇然:“张兄竟然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境界,我与他的差距,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浩天与蝼蚁之间的差别。”
要不是萧火道心稳固,此刻恐怕也要动摇万分。
谁能想到,一同从丹阳宗出来一个兄弟,最后竟然成就了这样的存在。
又刚好与他相交,这说出去谁能信啊!
就连戒指中的姚老都不禁赞叹:“张帆的天赋,四溅罕见,就算是我那个年代,也没有如此惊才绝艳之人。”
姚老甚至不禁想,当初他若是选择让张帆帮助他,此刻的他是否已经塑成人型了。
当然,这只是想想。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既然选择了萧火,也不会轻易的改变念头。
只希望,萧火这孩子不要受到太大的打击吧。
而瑶池圣地的几个人,同样也是目瞪口呆,咂舌不已。
“张兄弟这也太恐怖了吧,竟然打败了狂江海,狂江海可是大乘境啊,就连我们圣地的第一真传也不是对手,天衍圣地的第一真传更是直接败给狂江海手里,至今还未醒来,如今张兄弟打败了狂江海,那张兄弟是不是可以算是年轻一辈第一人?”
刘巩明猜测说道。
他这个猜测差不多已经不是猜测,而是一个事实。
连几大圣地最强的年轻弟子都打败了,说张帆是年轻一辈第一人,这丝毫不为过。
转念一想,张帆才这么年轻,资历才这么浅,便是年轻一辈第一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周边的弟子也是点点头,觉得张帆实在太厉害了。
刘巩明更是想到,自己和张帆称兄道弟,这简直是多么令人羡慕的存在,哪怕张帆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他也觉得荣幸之至。
就这等天才,如果不是因为一场相遇,恐怕他们这辈子都说不了一句话。
而上分的瑶池圣女已经是五味杂陈。
“张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万分。”
本来觉得张帆成为天衍圣子已经是让人吃惊无比的存在。
见识到张帆的实力,这才觉得,那只是冰山一角。
就这实力,哪怕不当天衍圣子,也是潇洒纵横五域的存在。
稍微再成长一点,哪怕五大圣地,也不能控制的住张帆。
“只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
这让瑶池圣女有些不太理解。
就这实力,就这天赋,大胆承认了又能奈何?她还能吃了张帆不成?
现在的张帆,恐怕只手便能将她镇压。
而一边紫金圣地上的紫金圣子。
早就已经脸色发黑,心中震颤。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狂江海师兄,紫金圣地年轻一代第一人,哪怕在五大圣地中,也没有任何对手,竟然就这么败给了张帆?”
“这么说,他和我作战,还是留手了?”
想到张帆使用的那一招异火融合技,他知道,若是在与他比赛中,使用了这一招,他连与张帆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张帆轻敌,才让他给重伤!
“可恶......”
他心中无穷的怒火焚烧,恨不得自己也能强大到张帆的那种程度。
只是想想,刚才张帆与狂江海的作战,他就觉得一阵心惊。
那种程度的作战,恐怕他稍微靠近,便会死在里面,又谈何能够镇压张帆?
“难道以后我必须匍匐于这个人之下了吗?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