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宝宝,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坏了。”
陶夭夭两颊滚烫,老脸一红,顾不得小腹上的疼痛麻溜的挣脱了男人的禁锢,“不是说去晒太阳嘛,赶紧的,不然太阳都快落山了。”
“好,我给你拿个外套披着,虽然出太阳了,可外面风还是挺大的。”
这几天纪景轩隔三差五的找医生喝茶,女人坐月子各种注意事项,什么时候可以行房诸如此类,恨不得化身成二十四孝好老公,寸步不离的陪在老婆身边。
陶夭夭有了纪景轩的陪伴,不管去什么地方,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合不拢嘴,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后边去了。
阳光洒落在女孩儿白皙如玉的小脸上,纤细的小胳膊圈挂着男人的脖子,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撒狗粮,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诶,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世风日下,青天白日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一个老奶奶路过,瞥了他们一眼,一边摇头叹气,一面不屑的吐槽,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落入了陶夭夭的耳朵里。
她讪讪的想要缩回手,细腰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了几分。
陶夭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眼的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轩宝宝,我还是……”
“不用,就这样,让我好好的抱你一会儿。”
男人收紧了力道,轻而易举将腿上的女人拉近自己的身体,陶夭夭没有半分的防备,一头磕在他结硬的胸膛。
蓦地,她的视线落在领口遮掩下的一处刀枪,心重重沉了一下。
“老公,你这……是什么时候的?”她微凉的指尖触碰纪景轩滚烫的肌肤,几乎是瞬间的反应,纪景轩飞快抓住她乱动的爪子。
“已经好了。”
纪景轩面色有些不自然,目光飘忽躲避了陶夭夭的直视,因为紧张的缘故,他松开了环在女人腰间的手,任由她挣扎落地。
“纪景轩,你不用继续瞒着我了,司尘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我,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身上有什么。”
趁着纪景轩因为她的质问失神的空隙,陶夭夭抓准时机扑上去,小爪子就这么用力的一扯。
只听衬衫撕拉一声响,黑色的衬衫纽扣嘣掉两颗,纪景轩小麦色的胸口赫然呈现在陶夭夭的面前,
大大小小的伤疤。
旧伤,新伤结痂,那么多密密麻麻的伤**错,陶夭夭五味杂陈,喉咙干哑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难过。”
纪景轩慌忙用手遮挡住陶夭夭的视线,声音隐隐透着心疼和无奈,都怪司尘那个大嘴巴,一点事儿都藏不住。
最关键的是纪景轩完全没料到陶夭夭会那么暴力,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身上的伤一定把她吓坏了。
“乖宝,我真的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纪景轩捂着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身上的伤口,可陶夭夭不依不饶,甚至凶巴巴的拿开了他的手。
板着脸,凶巴巴的朝着他低吼,“纪景轩,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有那么娇气嘛,而且我分明是心疼你,才没有害怕,你告诉我是谁伤了你,老娘要把他千刀万剐!”
奶奶个腿子,敢动她的男人,下地狱去吧!
纪景轩唇角微扬,漫不经心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十分感动,“女孩子别那么凶,整天喊打喊杀的。”
“人家不是心疼你嘛!”陶夭夭瞪他,她那么一本正经,有什么可笑的。
难道是小看她?
“傻瓜,伤我的那些人你觉得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纪景轩搜搜她的脑袋,既心疼又宠溺的看着她说,“那些脏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了,你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
“可事情真的结束了吗?我听说,茱莉亚跑了,支持她的人不在少数,我担心她会利用手里的人脉卷土重来,到时候她肯定不会放过你和墨焱的。”
墨焱还好,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茱莉亚再恨再生气,也不会真的对墨焱怎么样。
可是纪景轩不同,茱莉亚一直视他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现在新帐旧帐加在一起,茱莉亚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等待时机一击必中。
陶夭夭这几天表面上无忧无虑乐呵呵的缠在纪景轩的身边,一方面是真的想他,想要粘着他,以弥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想念。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
害怕眼前的幸福和安逸随时会因为茱莉亚那个女人的疯狂报复而失去。
察觉到陶夭夭的不安,纪景轩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能任由她缩在怀里,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待她的惶恐一点点消散趋于平静之后,纪景轩淡淡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你放心好了,我和墨焱有言在先,一旦事成,有关于清扫障碍抓捕茱莉亚的事情全部交给他,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刻。”
陶夭夭愣住了,觉得纪景轩在开玩笑,“这种话你怎么能相信,墨焱他就是个大骗子,还有霍之之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说之前的种种是他们安排好的,包括墨焱临时反水调转枪头对准纪景轩,借此获得茱莉亚的信任。
可陶夭夭觉得墨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甚至她都怀疑墨焱那个大坏蛋想趁着反水的时机,对纪景轩是动了杀机的,一石二鸟的杀人计划未尝没有这种可能。
“我的乖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嗯?”纪景轩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在陶夭夭耳边,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陶夭夭红了脸,傲娇的哼哼道,“我本来就聪明,你别转移话题,我说的话可以有根据的,你别不当一回事。”
她就搞不明白了,纪景轩为啥那么信任墨焱,兄弟情深?
扯什么犊子,他俩不斗得你死我活就好了。
“喂,纪景轩,你到底有没有……”
她的话音被纪景轩尽数收入口中,长驱直入,吻得陶夭夭舌.头都发麻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靠,又吻她,要不要那么流氓,她可不是一个吻就被岔开话题的女人。
咳咳,至少也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