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镹纠结的脸色瞬间大变,一把抱住易修荆赤,黑曜石班的眼眸积聚着风暴,“你想抛弃我?”声音如狂风暴雪,“休想!”
易修荆赤睁开秦镹紧紧的怀抱,似笑非笑着看着抱着自己的秦镹道:“那就说,你怎么想的?”声音由妖媚瞬间火爆,怒瞪着秦镹。
秦镹眼角一抽,脸上不动声色,但内心郁闷至极,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沉思片刻道:“崖下生死相随,此生唯阿赤不变,”一脸神情说谎不打草稿的望着易修荆赤,还心虚的伸出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
易修荆赤颇为好笑的挑挑眉,“呵呵……你以为我信?”这是现在的想法,当时的想法绝逼不是!
秦镹没有反驳,撇撇嘴,当时谁知道干嘛?这女人上来据抱住他,他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哪有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的女子,真是伤风败俗。
但是这话绝对不会让她知道的,除非她嫁给他后,他才说。
否则她真反悔了,他跟谁哭诉去。
易修荆赤瞪了一眼那一脸郁闷的秦镹道:“你什么时候发现喜欢上我的?这个可以说,不必说谎。”
秦镹瞅着易修荆赤,微微一顿,然后再易修荆赤眼眸之下摇了摇头,说出两个差点让易修荆赤挑起里的字:“不知。”
不知?
这是什么答案?
这不知是个神马玩意!
易修荆赤错愕的眨眨眼,不确定的看着秦镹问道:“你刚刚说的什么?不知?”
秦镹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易修荆赤的脸色,看到她并没有炸毛,缓缓间点头道:“嗯,反正你都是我的了,再说那没用的干嘛,只要有我秦镹一天就不许任何人辱你伤你,我受伤打不过别人时候你来揍他们,”尤其是那些个讨厌的情敌!
那个什么月非白!
最讨厌!
y易修荆赤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九九,我伤心了,心碎成渣渣了。”
“我给你捡起来,没事,”秦镹紧紧抱着易修荆赤,脸上布满笑意,“笨蛋!”
我此生早已对你许下誓言,此生此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若不爱怎么许下如此誓言,若不爱我怎么会允许你师父与我下毒誓。
小笨蛋!
不过他也确实记不清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女人,但他肯定自己不是一见钟情,第一眼对她的印象也确实不好!
但一点一滴,他越来越关注她,不知不觉之间她就走入了他的内心,就这么不可自拔,无药可救。
易修荆赤愤愤的撇撇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臭屁!而且绝对腹黑面瘫一枚,不能招惹,但没办法我怕麻烦所以才铐上了你,可是没想到,”易修荆赤咬牙切齿看着抱着自己的秦镹,“没想到考上了一只狼!”
“你应该感激我,在龙泽山庄修建一个水池,不然你就帅死了,”秦镹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现在反问你,什么时候了爱上我的。”
易修荆赤顿了一下,瞪了一眼那期待十足的秦镹,趴在他怀中,不想说话了,她在他跟着自己调下悬崖的时候就慢慢接受了!
她怎么感觉都这么吃亏!
“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哼,”易修荆赤站起身,对着秦镹冷哼一声,“想知道?就不告诉你!”
秦镹眼眸略过一丝笑意,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看自家小人那样子应该还早就喜欢上了,这感觉还不错,秦镹心情很不错的跟在易修荆赤身后,“阿赤,我已准备好,只待夫人上车。”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看着秦镹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瞬间没法生气了,哭笑不得道:“让他们几个在后面吧,我们两人骑马还快一些。”
秦镹脸色恢复清冷,黑眸略过一丝幽光,道:“好,”随后两批酒红色千里马被牵来,易修荆赤和秦镹一跃而上,幸亏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与这匹千里马熟络了下,不然她屁股肯定惨了。
一日千里,奔驰而过。
翌日。
晨曦拂晓之间,秦镹与易修荆赤到达龙泽山庄山脚下,两人同时下马,随后将两批千里马交给了龙泽山山脚下隐藏的暗哨。
“阿赤,”秦镹上前靠近易修荆赤,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嗯?九九?”易修荆赤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感觉自己被秦镹公主抱,随后靠在秦镹胸膛,虽然不能紧紧相拥,但这样也很不错,“我的马术是不是也不错?”
秦镹抱着易修荆赤在日出的照耀下,缓缓走到了龙泽山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一场温馨。
只是这一切都在进入山庄后,被那一道羞辱的娇嗔声音打断。
秦镹和易修荆赤两人进入山庄,没有让那护卫通知任何人,当进入大堂之时,便看到大堂之中,一身着白衣长裙的女子站在刊语面前,声音温柔如水,但那话却字字羞辱,“你是沉凤阁凤主吧,这奴才就是奴才,别乱了尊卑,这以后啊你可要向我禀告的,毕竟我才是这龙泽山庄的庄主夫人,你一个男人再怎么贱,再怎么勾人,泽也不会要你,你放心我也不是斩尽杀绝之人,你以后有事向我禀告就是。”
“你休得侮辱我家主子,谁准你做庄主夫人?”白老怒气冲天,要不是一旁刊语拉着,早就一掌拍死她了。
那白衣女子被吓了一跳,但看到那刊语制止住这个白老,便恢复了得意之色,脸上狠辣之色划过,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尊卑的奴才给本夫人拉下去打!”
刊语抬眸间,那清澈的眼神一片冰冷嗜血,周围没有一个人敢动,冷笑一声看着那白衣女子道:“风若琳是吗?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抢也抢不走,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只会让自己玩火自焚,这龙泽山庄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指指点点,就算是他上官丰泽也无权撤我凤主之位。”
声音温润,却霸气十足,那一股凌厉的气势乍现。
无神的双眸仿若摧残的夜空,绽放万千光芒,刹那间感染所有人。
那白衣女子愣了一下,随后气的喘着粗气,道:“你一个瞎子竟然敢如此对本夫人说话,刊语是吧,泽已经将所有事情交给本夫人处理,难懂他的话你也不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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