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荆赤颇为好奇的抬眸看着秦镹,“恩?”
秦镹低下头看着一旁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女人,道:“没有就没有,你说我带你去。”
“噗!”易修荆赤嘴角一抽,无力的挥挥手,“我还不如不问呢!”
不问还能保持这种浪漫的样子!
这问了!
为毛她感觉自己是顺便呢!
不是说好参加剑道会是顺便的吗?
就听到秦镹继续说道:“泷泽后山也不错,若这里没有,就带你进入落日无回林。”
易修荆赤额头划过几丝黑线,落日无回林?去找死啊?她更郁闷了,十分郁闷!
“你带我去落日无回林干嘛?”挑挑眉,她还是很好奇。
秦镹嘴角微微上扬,道:“他们不敢去,就我们两人,不错。”没人打扰,很好的地方!
易修荆赤直接转身,靠在秦镹身上,一脸无奈,好吧,她知道这次自己来灵山,参加剑道会才是顺便的!
她也很庆幸这里有这处美景,不然她就要去落日无回林到处乱窜了!
丫丫的!
她以后坚决不指望这男人浪漫了,因为她感觉若是这男人浪漫,会把自己玩死哒!
很有可能!
秦镹眉头一皱,道:“你觉得不好?落日无回林还能历练,还有许多野生美味,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额……”易修荆赤一挑眉,望着秦镹棱角分明天怒人怨的脸,道:“不参加剑道会?”
她真的很好奇!
既然问了,就问到底。
“我没想参加,”秦镹眼睛划过一丝暗芒,伸出手轻轻为易修荆赤整理发丝,一脸的宠溺,“只要你高兴就好。”
易修荆赤望着面前男人一脸的宠溺,缓缓扬起嘴角,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呆萌,呆萌的让人无法不爱!”
缓缓靠在秦镹的胸膛,眼睛深处是一丝温暖划过,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懂浪漫,但是他知道她喜欢什么,做的都是很实际的!
她喜欢吃喜欢修炼,所以落日无回林对她来说是很好的地方。
只要你高兴就好。
简单的七个字响彻在易修荆赤的心田,无论多重要的事,只要你高兴就好。
很任性很简单的话,却很暖很暖。
“剑道会还有两天,但是人却基本已经到了,你说他们是为了圣医灵楼被灭的事,还是为了血泉火剑呢?”易修荆赤眼睛划过一丝暗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今年的剑道会绝不会平静了。
秦镹拥着易修荆赤,眼睛望向浩瀚星空,声音缥缈而冷雅道:“剑道会汇聚九州侠士,宫鹰夜访泷泽,圣医灵楼被灭,灵阁矿山被毁,荆明寒与血泉火剑消息,条条状状都指向天下第一庄和泷泽山庄,”冷笑一声,“谁都不想得罪,却想知道消息。”
江湖蠢人不少,但是聪明人也很多。
“早点来也许还能得到一些意外的消息,想的倒是很美,”易修荆赤冷笑一声,“怕是鬼阁早已经混进来了吧。”
这么近距离接触泷泽山庄的机会,鬼阁应该早就混进来了。
秦镹脸色寒光一闪而过,“鬼阁背后之人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轻轻拂过易修荆赤的发丝,“剑道会上小心一些,无论是谁,杀了便是,身后有我。”
“好,怀抱大树好乘凉,”易修荆赤轻生一笑,倏地,站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秦镹,“你今年多大?”
“二十又二,”秦镹眼睛微微一闪,“为何问我年纪?”
易修荆赤撇撇嘴,轻咳一声,掩饰住脸上的尴尬道:“没事没事,就是问一下而已,呵呵……”
丫丫个呸的!
她比他大一岁!
嗷嗷!
为什么感觉面前这男人比她成熟不知多少倍!
这年纪以后称之为绝密,绝壁不能告诉这个男人!
“恩?”秦镹眉毛微微一挑,“阿赤呢?”有点不对劲,阿赤不敢看他了。
“咳咳……九九,你要记住,不能问女人的两个禁忌,分别为年纪和体重,懂没?”易修荆赤做出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是一种尊重。”
“好,”秦镹眼睛微微一闪,暗暗记在心里,但是记在心里的不是什么禁忌,而是阿赤的年纪没有告诉他。
而此时易修荆赤不知道,到了之后某一天。
“你比我大一岁,”秦镹穿着西服,一本正经的模样,盯着面前穿着婚纱的易修荆赤,“你23我22,老牛吃嫩草。”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捂住额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之前干嘛问这厮年纪啊!这货一直记得,还专门问了别人和身份证,确定她的年纪!
你一个大男人如此小气,真的好吗?!
画面转回现在,夜色灵山。
“等等,”易修荆赤倏地皱起眉头,看向秦镹,“圣元214年边境大乱,同年冥王出生,五年后其母被火烧死,圣朝君王重病,便有传言冥王克父克母乃不祥之子,照么说来,”易修荆赤一脸邪魅的笑意,四目相对,一切不言而喻。
“彼此彼此,”秦镹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嘴角微微上扬,俊美如雕刻的脸颊丝丝魅惑。
夜色星空,月光散落。
滴滴晨露,淡淡晨曦,从天际而起。
翌日,清晨。
淡淡冷风,丝丝阳光叫醒了沉睡的大地,落叶飞舞,枯黄之中成就另一番美景。
易修荆赤从外面跑来,气喘吁吁,扫了一眼站在院内练鞭的雪无,“力道不错,速度再快点,”随后拿着手巾擦了一下额头汗水,缓缓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内屋中,洗浴桶内冒着热气,一旁绝世之姿的男人正在试着水温。
“夫人,水刚好,”秦镹递给易修荆赤一个新的毛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缓缓道,“我再外屋处理事,有事叫我。”
热气缭绕,莲藕般玉臂轻轻撩动着温水,清晰的水声时不时响起,而此时外堂中秦镹坐在桌前,看着影主给的信息,脑海回荡着那水声,眼前仿佛出现一道璧影,眼眉低垂瞄着自己身下,高高耸立仿佛在抗议一般。
“安分点,”秦镹无奈一笑,他这是自己找罪受,直接方向手中的文件,看向紧闭的内屋,“影,你说我要是现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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