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虽然有师父在,可王宾已经大胆了许多,这仪式虽然简单,可也表明,陈师父认可王宾是他的女婿,陈秀丽是小媳妇了。
两人亲了一阵,陈秀丽才羞答答地说:“还要给爹磕头呢。”
起身拉着王宾来到堂屋里,地上已经铺了两个垫子,陈师父大马金刀地坐在八仙桌边。
两人跪在垫子上,王宾犹豫一下还是叫了一声:“爹。”
“哎。”陈师父答应一声,然后掏出一个红包递给王宾。
双手接了过来,随手装进口袋里面。
陈秀丽把王宾搀扶起来,这仪式也算是走完了。
王宾和新的老丈人去了东屋的炕上,陈秀丽把饭菜从厨房里端过来。刚才还在锅上捂着,还是热乎的。
然后拿来一个酒坛,给倒了三碗酒,陈秀丽生在酿酒的家庭里,打小就学会了喝酒,只是酒量不高,平时也不喝。
不过今天是结婚的好日子,还是要喝一些的,酒足饭饱之后,陈师父找个借口说要打牌,然后就出去了。
王宾把人送到门外,顺手插了门闩。
进了西边的屋子里,陈秀丽已经羞答答地坐在床边了。
王宾也不再多说,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压在了火炕上。
“你着什么急啊。”
“能不着急吗,今天可是咱们的好日子。”王宾说着就去解新的嫁衣。
陈秀丽害羞地拉过大红的棉被,然后羞答答地给王宾脱去衣服,然后就不知道下面要干啥了。
王宾有些奇怪,陈秀丽明明是已经嫁给一次的啊,不过也没有多问,亲自引导陈秀丽行完夫妻之礼。
日后,
陈秀丽缓过来后,轻声地说:“铁柱,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王宾把她搂紧一下说:“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王宾也不一定非得要知道她之前的事情,毕竟陈秀丽只是离婚,在这个时代离婚还是很少见的,能走到这一步,两人之间肯定有很多的事情发生。
“我想我还是告诉你最好。”
陈秀丽趴在王宾的怀里说起了自己第1次婚姻的事情,之前也是经过别人介绍的,结婚的当天洞房的时候,陈秀丽才知道,对方竟然软绵绵的,根本不能行房事。
陈秀丽虽然是刚结婚,可之前姐姐已经把两口子之间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也是有了经验,当时心中就有了绝望的念头。
第二天,和公公婆婆一说,他们才知道儿子不管用,连忙上了京城去检查,可结果就让人很绝望。
回来后就离了婚,回了娘家。
王宾有些奇怪地问:“可是刚才你...”
陈秀丽羞答答说:“结婚晚上的时候,他用手指把我戳淌血了。”
王宾哦里一声,然后牵着陈秀丽的手伸进被窝里面,笑着问:“那我和他相比怎么样?”
陈秀丽直接翻了个白眼,嗔道:“你啊就是一个老黄牛。”
“这怎么讲?”
“讨厌,让人怎么说出口?”
.....
直到快天黑的时候,两人才从炕上下来。
王宾惊讶地说:“咱们家房子漏雨了,这被褥都淋湿了一大片。”
陈秀丽气的伸手打了一下,嗔道:“你还乱说。”
连忙把铺的床单子掀了,重新铺了一床被揉。
王宾出去把门闩拉开,然后去干活,喂鸡喂猪,一起把中午剩的饭菜热一热,直到该吃饭的时候,老丈人陈师父才回来。
吃饭的时候,陈秀丽更是羞答答的,像是个刚进门的小媳妇一样,有些放不开,反而王宾更和老丈人聊着公社上的人和事情。
用过饭,陈秀丽洗完碗筷,拉着王宾出门说:“今天电影院放电影,咱们去看了电影。”
“好啊,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农村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枯燥,家中虽然有两本连环画书,可之前翻过一回之后就没有再看过。
平时都是吃了晚饭和二丫一起胡来,毕竟也没有其他的消遣项目,打个扑克,来个麻将什么的很容易上瘾变成赌钱的,王宾一直都不想沾这些东西。
陈秀丽刚才已经脱去了那一套红嫁衣,现在身上已经换成了正常的衣裳,两人一起出门,经过胡同来到大街上,然后再朝电影院走去。
大街两边也没有路灯,到处一片黑暗,晚上也就是电影院门前有亮光,来到跟前一看,今天放映的是《铁道游击队》。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爱情片,王宾也不以为意,排队花了5毛钱买了两张电影票,然后又买了一些瓜子花生用草纸包着,进了电影院里。
这时候是冬天,看电影的不多,几乎都聚集在前面比较好的位置,王宾拉着陈秀丽直接坐在了最后一排,惹的陈秀丽直接翻白眼。
先警告说:“你不是想要动什么坏心思?这可是电影院。”
“今天是咱们结婚的日子,你要听话,知道吗?”
陈秀丽傲气地说:“出了门我是你的师姐,你要听我的。”
王宾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了。
结婚只是走了形式,让陈秀丽和她爹顾全了面子,这个事情是不会拿出去说的。
好在这时候大灯熄灭了,只留下两边的小灯照着。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
熟悉的歌声中,电影也开始了。
王宾搂着陈秀丽的肩膀,把大衣盖在身前,两人依偎在一起。
陈秀丽剥着花生,然后把花生米塞进王宾的嘴里,然后忽然感到王宾的左手正在解自己的裤腰带。
“别动,你干什么呢?”
王宾笑道:“有大衣挡着呢,别人也看不见。”
两人坐在了最后一排周围几米内都没有人,这年头又没有摄像头监控,身前还有大衣挡着,那还不是可以随所欲为。
陈秀丽羞道:“那也不能乱来。”
可自己手上还有瓜子花生,只能口头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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