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安虽然是个大队长,可要是坐在桌子上吃饭的时候,自己可不管他说什么官,昨天一时兴起,也就多灌了他几杯,没有想到直接吓着他了。
王宾笑道:“是啊,大叔他年龄也不小了,确实不能多喝了,我以后注意一些。”
吴开山松了一口气,这铁柱听劝就好,从旁边拿了一个布包说:“铁柱,这有半斤茶叶,还有一条大前门,还有两瓶白酒,都是我从叔叔那里拿的,一会直接拿走。”
王宾知道,这是吴广安给的好处,只是通过吴开山的手转交给自己。
伸手接过来,放在旁边的炕上,说:“明天见着安叔,我再谢谢他。”
吴开山笑道:“以后酒桌上记得少让我叔喝点酒,我们就谢谢你了。”
“客气啦,昨天我是一时喝兴起,忘记安叔不能多喝酒,下一次就不会了。”
那吴广安差点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心中虽然还有怨恨,但是做事情要讲究方法,以后有时间再给他下绊子也行,不过也不能这样,明着硬来只能缓缓图之。
既然对方给送了好东西,当然要接下来了,要不然就是直接打人脸了,以后的工作也不好做。
吴开山说:“事事情说开了就好,来喝酒。”
王宾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个,然后说:“那就干了。”
吴开山硬着头皮说:“干了。”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最主要的两件事情已经说过,两人也就随口聊了起来,王宾一直都在找吴开山拼酒,让吴开山暗暗叫苦。
可今天这个酒厂自己也不能胆怯,只能咬着牙坚持下来,一杯一杯的把白酒往肚子里面灌。
旁边的何燕看的是胆战心惊,合着王铁柱答应不再灌吴广安的酒,这变成只灌大山来了。
何燕忍不住说:“铁柱,你大山哥酒量一般,你就少灌他几杯。”
王宾笑着问:“大山哥,你还行不行?”
吴开山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脑子已经醉醺醺的,说话都不利索,嚷道:“行...当然还能喝了...男子汉怎么能说不行...来...继续喝。”
王宾转过脸,冲着何燕,挑了挑眉毛,把何燕气的不轻,赌气坐在一边生闷气。
这大山也真是,明明酒量一般,还和王宾去拼酒,真是打肿脸充胖子。
王宾转过来说:“是啊,大山哥,当家作主只能是咱老爷们。”
吴开山喜道:“是啊,还能让一个老娘们管着?来继续喝酒。”
王宾举起酒杯,两人再次一饮而尽。
旁边的何燕气的牙痒痒,心中想着:喝,我让你敞开了喝,喝醉了才好,明明不能喝,非得要逞能。
何燕这边生着气,那边吴开山,其实酒量已经到了,和王宾这一盅酒喝不下肚后,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酒气一冲,吴开山身子一歪,直接躺在炕上。
何燕吓了一跳,连忙来到跟前,仔细一打量,只是喝醉了过去。
“灌这么多干嘛,这下好了,直接喝醉了。”
何燕埋怨一句,就弯腰去给吴开山脱棉袄棉裤,好让他直接睡在炕上。
屋子里也就多了个王宾,也不是外人,何燕就直接跪在炕上,撅起来屁股去解大山的棉袄。
王宾看着眼前圆润挺翘的曲线,心中也是一阵火热,转过来从后面抱着正在忙碌的何燕。
何燕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看了一下王宾那作乱的大手,嗔道:“老实点,大山还在这呢。”
王宾笑着说:“反正他都喝醉了,根本不会知道。”
“那也不行,松开我,你们都吃饱喝足了,我还没有吃饭呢。”何燕害羞地找了个借口。
王宾也只是抱着,何燕把大山的衣服脱了,让他侧身朝里睡,然后拉着棉被给盖好。
转过来,在王宾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也让我先吃饭啊。”
王宾笑嘻嘻地说:“你吃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两不干涉。”
何燕白了一眼,今天当知道大山要请王宾来吃饭的时候,心中就有了预感,王宾这个小滑头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只是吃饭。
刚才王宾在大山喝酒的时候心中的预感就更加的强烈了,因为心中还很羞涩,不想让大山喝醉,这样王宾就没有办法使坏。
谁知道大山听不懂自己的提醒,非得要喝,这下直接把他自己喝醉的不省人事,连老婆都要被人欺负都不能知道了。
何燕自己心中既有和王宾再次欢好的期盼,也有一些背叛丈夫的羞耻感。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王宾仗着自己酒量好,直接把大山灌醉了,然后找个小流氓就直接上手把自己抱进了怀里。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都是第三回了,何燕早也没有反抗的想法。
按下王宾管理澡堂子,他自己在那里卖票,一天就有6个工分,都可以直接换两斤粮食了。
再说自己也没有立场去拒绝和王宾的欢好,尤其是王宾远胜过自己那不中用的丈夫。
何燕也就任由王宾胡来,直接坐在他的怀里,开吃起来。
吃饱后,何燕起身把剩下的饭菜都送进菜柜子里,然后打了热水伺候王宾洗手洗脸。
然后哀求道:“铁柱,要不咱们去你家吧。”
王宾挑了挑眉毛,笑着把人拉进怀里,问:“在这不行吗?我觉得挺好的呀。”
“好什么好,你这不是欺负我吗?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何燕撒娇地哀求道:“好哥哥,咱们去你家嘛。”
王宾摇了摇头,开玩笑的事情,今天被大山请过来喝酒,把他灌醉了,难得有了这次的机会,干嘛要换场地呢。
“我家火坑现在肯定不热,何必舍近求远换地方呢。”
王宾说着已经把手伸了进去。
“凉,你慢一些。”何燕打了个冷颤说。
王宾嘿嘿地笑了笑,没有搭理何燕的话,继续探索。
何燕转头看了一眼,大山还在朝里侧身睡着,发出轻微的呼噜声,轻叹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又不是第一回了,何燕也就任由王宾胡来,只是一直都提心吊胆地害怕大山醒了过来。
“嫂子,我只喝了酒,还没有吃饭呢。”
何燕拿了两个又大又软的白面馒头塞王宾的嘴里,嚷道:“吃,就知道吃,赶紧吃完回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