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把院子押给我?”王宾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张林愿意那房子拿出来抵押。
张林家的院子和自己家的一样大,不过他的房子结婚之前盖的,还是比较新。
不像是王宾家的房子已经有30个年头了,下雨的时候屋子里还滴水。
王宾心中一动,如果自己不借,张林也会把那套房子拿去抵押给别人借钱。
那还不如自己拿钱出来借给张林,这样一来,其实以后出现问题,张林没有钱还自己还有那套房子可以收。
这样田二丫也有地方住,自己还能多一套房子。
现在的宅基地不值钱,主要的就是上面的那一套房子,张林家有三间的主屋,还有东厢房西边的棚,后院也有牲口棚,鸡圈。
总的来说,要想再建这么一套房子,50块钱还是不够的。
王宾想一想说:“我可以借给你,不过你要给我写条子,让队长当证明人。”
张林眼下急需用钱,也没有想过在借款这个事情上坑王宾,见能答应下来,喜道:“谢谢你了,铁柱,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有什么。”王宾说:“先找队长写条子,回头我再回家给你拿钱。”
“好,没有问题。”
张林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卖了猪又找别人借了一些,再借生产队的20块钱,还差50块钱才能够凑够二百。
这要不在限期内凑够200块钱自己就麻烦死了。
两人来到队长张世海的这间办公室,张世海有些惊讶王宾能拿出50块钱来借给张林这个赌鬼。
王宾说:“张林哥用他那院子抵押给我,如果两年内还不上,我就把院子收了,到时候可以当婚房。”
农村结婚还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有房子住就行,那房子虽然已经盖了有好几年了,不过比王宾家漏雨的老房子强多了,留作结婚用也没有问题。
张世海也觉得如果张林在公社上买房,到时候把田二丫接走,正好房子可以给王宾。
“好吧,你自己有主意就好。”
张世海写了条子,注明了借款的金额,抵押是张林名下的那套院子,同时也注明了两年内要还清欠款,两年后如果不还就要用房子抵押。
三人确认没有问题了,都在上面签名按上指纹按上指纹。
王宾拿着条子和张林一起回到自己的家,进了里屋后,王宾拿出5张大团结交给张林。
张林拿到钱后喜滋滋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看他直接上了大陆,连家都没有进。
收到条子装进口袋的同时,就直接送进了储物空间。
有了队长的见证,王宾也不怕张林搞鬼,无论什么情况,不管他张林是真的买房也好,假的买房也好,那抵押的院子是不会动的,到时候没有钱还自己就拿院子抵账。
王宾这才来到隔壁的院子,进了屋,看田二丫这玩意要扫地上掉落的头发,上前从后面抱着腰肢。
笑着说:“二丫,猜猜我是谁?”
田二丫身子先是僵持了一下,听出来是王铁柱这个小坏蛋,脸上一红,嗔道:“大白天的瞎摸什么,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流氓。”
转过身子,在王宾脸上亲了一口,才说:“你不上班回来干嘛?”
王宾拉着田二丫的手坐下来:“二丫,你知道张林借钱的事情吗?”
“借钱?”田二丫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嚷道:“他跑去生产队借钱了?”
王宾点点头,然后把王琳在生产队借了20块钱的事情说了,然后也说了自己借了50块钱给他。
田二丫气的满脸发紫发青,咬牙切齿的说:“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就张林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拿钱出来还账的,20块钱只会扣我的工分。”
然后生气地骂着张林不干人事,虽然田二丫的性子,平时比较柔弱,可生起气来的时候还是有三分泼辣,把张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王宾起身给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喝着消消气,骂过之后,二丫又哭了起来,伤心自己嫁了一个没有用的男人。
王宾把人搂在怀里,帮着擦去眼泪,哄了半天才止住哭泣。
二丫红着眼睛说:“你干嘛还借50块钱给他?明知道那多数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王宾说:“如果他要是买房子还好,借给他也没有什么,可如果他要是其他的事情,真的有什么难处,我如果不借给他,他还会把这房子抵押给别人。”
“到时候张林不能还钱,别人要来收这处院子,那你又怎么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田二丫之前只是觉得王宾借给他钱不对,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是啊,如果钱借给别人了,到时候没有钱还,自己岂不就是连家都没有了?
如果这个人是铁柱,就凭自己和他的关系,最起码自己还有落脚的地方。
想到这里二丫转身抱着王宾又哭了起来,“铁柱,你对我真好。”
没有想到竟然铁柱为了自己敢借50块钱给张林,这自己一年都赚不了50块钱,铁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拿了50块钱就借出去了。
王宾把人抱在怀里,心中一阵火热,不过眼下还是白天呢,真不是欢好的时候。
安慰一阵,田二丫才说:“你也真是的,刚才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张林绝对是在骗你,他之前就没有和我说过要买房子。”
“你说他没和你说过?”王宾之前就有所预感,感觉张林说话闪烁其词,不过对方能拿房子做抵押,王宾还是愿意的。
田二丫说:“对,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房子的事情。”
“看来这个事情张林是说谎了。”王宾无所谓的说。
田二丫道:“你还笑,到时候他哪有钱还你?那可是五十块钱。”
王宾笑道:“没事的,以后这房子是我的,家是我的,就连他媳妇都是我的。”
田二丫白了一眼,娇羞地说:“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是不是早就惦记他媳妇了?”
王宾低头亲了一口,然后笑着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