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后成功的被挑起怒意,好似她只要面对芮苓瑶总是不自觉的生气。
芮苓瑶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太后这个母亲当的实在是不称职,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她却只知道与自己争辩。
太后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无视过,正想给芮苓瑶一点颜色尝尝时,上官昊夜忽然到了。
“昊儿,你终于来了。”不同于对其他人的态度,太后对上官昊夜十分亲切依赖。
上官昊夜拱手,“太后,草民带杜觅来了,希望能对皇上的病情有所帮助。”
对于杜觅,太后还是有所耳闻的,道,“那就有劳杜神医了。”
杜觅微微颔首,朝一边的芮苓瑶眨了眨眼便走上前去,不消片刻,杜觅就退了回来,“回禀太后,皇上所中毒并无大碍,待小民开一副药方按时服用即可解毒。”
太后面露喜色,“那太好了,快给杜神医拿纸笔来。”
杜觅很快就写好了药方交给兰馨,然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又退回上官昊夜身边了。
太医们看过药方并无异样后回禀太后,太后这才又笑眯眯说道,“此次多谢杜神医了,只是皇上如今还昏迷不醒,不如你就暂留宫中照顾皇上吧。”
杜觅淡淡一笑,“皇上有此药方大可无碍,小民在此纯属画蛇添足。”
上官昊夜也附和道,“杜神医乃是我府上的贵客,自是要陪同草民一同回府的。”
太后向来给上官昊夜面子,所以即便是再有不快,仍是没有再劝。
众人又看着兰馨将药一点点送入皇上口中方才离开,芮苓瑶则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直至深夜,芮苓瑶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声动静猛地清醒过来,在看到门口有人影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却忽然被一个人拽了出去。
芮苓瑶刚想大喊叫人,没想到却被捂住了嘴。
“嘘,别叫,是我。”
闻言,芮苓瑶的戒备全消,却依旧责怪炎凌的大惊小怪,小声斥责道,“你有……”后面的话在看到另一个人时突然消失在喉咙里。
杜觅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半点私闯宫闱的不安,“瑶妃娘娘,小生有礼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对于杜觅的乱闯,芮苓瑶还是很吃惊的。
杜觅小声道,“刺客剑上的毒并不难解,你可知皇上昏迷不醒的真正原因?”
芮苓瑶一怔,望了一眼置身事外的炎凌皱了皱眉道,“此话怎解?”
杜觅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皇上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毒,而且此毒潜藏已久,依我看至少有十年之久,此次皇上正是因为剑上之毒引发体内之毒发作,所以才一直昏睡不醒。”
芮苓瑶连忙出声,“怎么可能,皇上每天都会请平安脉,御医怎么会查不出来?”
“这我就不妄下断言了,总之皇上体内之毒并不好解,甚至连我一时都探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毒。”杜觅没有再隐瞒。
芮苓瑶点了点头,丝毫不掩饰眉宇间的焦急之色,如果连杜觅都没有查出是什么毒,那谁还能查出来,谁又能解毒?而且十年之久,究竟是谁在皇上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忍心对他下手?对于这些芮苓瑶毫无头绪,只能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太后,或许太后能查出是什么人对皇上下的毒。”
炎凌顾不上瞪她,跳过来鄙视的看她一眼道,“你是不是笨蛋,既然他能在十几年前就被人下毒,那就说明他身边肯定有内鬼,在没有查出谁是内鬼之前,谁都不值得信任。”
芮苓瑶点点头,刚才确实是她心急了,炎凌一说她才意识到确实是没有人可以相信,不由更急了,“那到底该怎么办啊?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杜觅又没有解药,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看着皇上毒入五脏六腑吗?”
看着芮苓瑶心急的模样,炎凌心中不由得酸了酸,不过很快又嬉皮笑脸起来,大剌剌的靠在杜觅的身上,道,“你也太小看我们小觅觅了吧,小觅觅只是眼下并无办法,可没有说过一直没有办法。”
“真的吗?”芮苓瑶欣喜道。
杜觅却并没有将话说满,“我只能尽力而为。”
不料杜觅话刚说完,炎凌就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小觅觅就是谦虚。”
险些被拍到地上的杜觅恨恨地瞪了一眼炎凌,这才改口道,“嗯,你不用担心。”
杜觅的话让芮苓瑶彻底放下心来,喜极而泣道,“如此就多谢了。”
炎凌一脸漫笑,“哈哈,我们小觅觅可是无所不能的。”
杜觅,“……”敢情你将牛皮都吹我身上了,你倒是敢吹。
芮苓瑶一扫阴霾,很快就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皇上可否知道自己中毒了。”
杜觅摇摇头,“这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芮苓瑶又陷入沉默之中,心不由的又痛起来。本以为冷泓高高在上极享尊荣,却没想到他尚在年幼之时就已经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是那时的皇上还是玄家之人,冷泓只是王爷之子,又是王爷唯一的儿子,谁会对他下此毒手呢?
一想到冷泓那么小身边就这么多处心积虑的人,而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芮苓瑶的心就一阵阵的疼,心中不由就升起一抹保护冷泓的**。
三人又一番细说,甚至将一个个可疑之人全都细数了一遍。
而房中的人不知何时早已醒了过来,只是额上浮现的青筋和极其苍白的嘴唇分明透露着他的痛苦,站在地上的人脸上却没有半分表情,“皇上,这次掳劫大皇子的人依旧是那个人。”
“哼,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吗?”冷泓的声音异常清冷,清冷到没有一丝温情。
地上的人安静地侧手立在那里,不该他听的仿佛自动过滤。
冷泓早已习惯了没有人可以与他交谈,过了片刻便又让那人退了下去,自己则又像没有醒过一样躺了下去。只是心里仍不平静,他瞒了芮苓瑶太多的事,或许也是不知该如何说起,他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都一个人默默承担所有事情,所以对另一个人实在是长不了口,即便那个人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也是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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