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泓毫不在意的模样,珍妃心中得意洋洋,继续委屈的将事情讲了一遍,其中当然把自己讲的很明事理,而将芮苓瑶三人添油加醋的诋毁了一番,但大抵也都是实情。
冷泓闻言,不怒反笑,只是由于他低着头珍妃并没有看到,还以为他是在生气,不由更沾沾自喜。可等了许久都不见冷泓说话,珍妃才又柔情万水的推了推冷泓,道,“皇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个芮贵人太目中无人了。”
看着珍妃自带风情的撒娇模样,冷泓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这件事爱妃也太大惊小怪了,皇后也惩罚了她们三人,朕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后宫之事全由皇后做主。”
“可是皇上……”
冷泓打断她道,“别可是了,朕还有要事处理,你先回去吧。”
说完,冷泓便又低头批阅起奏折来,珍妃也知道此事只能就此作罢,虽满心不甘但也无计可施只能退下。而在她退下之后,冷泓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瑶儿,既然你要放肆,那朕便宠你一世。
隔日,发生在御花园的事情就传开了,而众人对于芮苓瑶和珍妃也都重新有了一定思量。兰妃和柔妃听说芮苓瑶险些摔倒,人虽然没过来,但都派人送了些药材和补品过来。
芮苓瑶自是感谢了一番,至于珍妃平日的党羽则是对芮苓瑶更加敌视,还趁机散布了一些不实的谣言。对于这些,芮苓瑶毫不在意,甚至是一笑置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除了冷泓还是趁夜过来和炎凌时不时地带回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外,其他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眨眼,芮苓瑶的禁足就已经结束了,而时间也到了过年的时候。每个宫殿里都喜气洋洋,珠云更是将涟漪宫里里外外布置的十分红火。
芮苓瑶看着珠云上蹿下跳的高兴模样,不由又打趣她道,“珠云,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稳重些了,不然以后找不到婆家怎么办?”
珠云一下子红了脸,娇羞道,“谁说我要找婆家了。”
“不找婆家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养你一辈子啊,那可不划算。”
“我就是要陪着小主一辈子,而且还要伺候小小主呢。”
“那我岂不是要受你一辈子荼毒?”
见芮苓瑶还打趣自己,珠云不由跺了跺脚,“小主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看看院子里那些摆件。”
看着珠云负气离开,芮苓瑶好心情的弯起了嘴角,她确实是想过等珠云年纪到了就给她说个婚事,放她出宫,她可不想让珠云那丫头孤苦一生。而且不光光是珠云那个丫头,涟漪宫其他丫头她也都是这么打算的。
临近过年,皇宫自然是要准备宫宴的,一是为了褒奖朝臣们操劳一年的辛苦,二是方便大家联络感情,还有可能就是让后宫中这群女子无聊的生活中添些乐趣。芮苓瑶虽身子不便,但对于这样的宴会也不能不去,所以那日珠云还是早早叫起芮苓瑶为她梳妆,不过因为孩子,头饰戴的很少,妆亦画的很淡。
宫宴上,芮苓瑶到的并不算早,所以芮苓芙看到她来了就跑过来,“妹妹,你来了。”
“嗯。”芮苓瑶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表情缺缺道,“听说前几日珍妃日日召你过去聊天,她可有难为于你?”
“没有,她顶多就是冷嘲热讽几句罢了,别的倒是没有责难过我。”
“嗯,以后能不去便不去吧,免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其实对于珍妃这种不加掩饰的人,芮苓瑶并没有过多防备,只不过凡事以防万一罢了。
“嗯,我会注意的。”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到了之后皇上和皇后才穿着盛装走进来。而随着福全一声“宣”后,芮苓瑶才知道今日周围各国竟也都派了使臣前来,其中最夺人眼球的便是皓月国的二皇子和公主以及大元国的五皇子和烈王爷。
皓月的二皇子和公主男的俊女的美,大元的五皇子和烈王爷也都是人中之龙,尤其是那不苟言笑的烈王爷,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浓浓的武将之风,据说他是大元第一高手,战绩更是未尝一败,所以大元才由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慢慢成为一大强国。在座的还没有婚配的女子无不对烈王爷心生爱慕,当然那些男子则是对皓月的公主目不转睛。
芮苓瑶也看了一眼那正襟危坐的烈王爷,长得确实够爷们,浓浓的男子气概,正在她盯着人家看的时候,不料烈王爷也看了过来,那如猎鹰般的眼神吓了芮苓瑶一跳,急忙又将眼神收了回来,只是心还是吓的扑通扑通跳了几下。
大元的五皇子注意到烈王爷的目光,问道,“烈,你在看什么?”
闻言,烈王爷将目光收回来,道,“没什么。”
五皇子望向他刚才目光所及之处,倒也一时猜不准他看的到底是谁,只能又收回目光。
恰巧此时正听到皓月的公主说道,“陛下,我素来听父皇说赤炎女子多才多艺,我自小也习得了琴棋书画的一些皮毛正想献给陛下,可若是一人献艺未免无聊,不如皇上派一名宫妃与我对艺如何?我若是输了,甘愿留在赤炎,但倘若我若是赢了,就将那人送予我父皇为妃。”
话音落下,满殿哗然,皓月公主此行众人皆知是为了和亲,所以她输了也无妨。可若是将宫妃再嫁与皓月皇上那可是丢大人了,更不用说那皓月皇上一只脚已经迈进棺材里了,若是赤炎真的输了那可是奇耻大辱。
虽然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不能公然斥责皓月公主,就在皓月公主得意之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素闻皓月女子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但可惜我赤炎女子向来恪守女则,此等将婚姻大事作为赌注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被我赤炎女子视为不耻行为。所以公主恐怕要失望了,并非无人敢与你对艺,实在是不屑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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