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骅尘看似漫不经心的口吻,幽幽丢出这么一句。
却是让白凌峰的眸光一暗,脸上的肌肉又微微抽搐两下,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沉应道——
“皇兄与我……本是同根生,说什么为弟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皇兄不会当真信了那莫名其妙,凭空而来的字条吧?”
“当然不会!本王凡事讲求的都是证据,不是有句老话,纸是包不住火的。凡是做了坏事的人,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任何案子都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白骅尘唇角噙着浅笑,语气轻松,说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说着话,长臂一勾,自然而然的揽上上官轻挽的肩膀。
“三弟不是要去父皇那儿吗?本王和爱妃也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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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和白骅尘走在前面,红芍和高雄则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上官轻挽侧眸望向男人,压低嗓音道:“尘,刚才你和三皇子说起……二皇子想要回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如果上官轻挽没有记错的话,在从玉江回来之前,她清楚知道白骅尘是并不愿意向白子龙开口替白方伦求情的,虽然他们兄弟以前感情不错,可是历经两年,不得不承认人的变化很大,白方伦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位不经世事的少年了,能够在玉江树立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已完全能够看出他的能力。
“让他回京,只是权宜之计,老二和老三向来不和。你刚才也看见了老三听说老二可能会回京时,脸上的表情,让他们斗吧,本王也好过段时间的清静日子,最好是能够一直等到你生完孩子。”白骅尘性感的薄唇微扬,意味深长的道。
好一招坐山观虎斗!上官轻挽也算是明白了男人的真正用意,白骅尘能让白子龙答应,让白方伦回京,想必这几日也没少花功夫,谁都知道白子龙心里恨极了白方伦的母妃,故此恨屋及乌,连同这位二皇子也一并气恨到了骨子里。
片刻的沉默后,上官轻挽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柔荑轻覆上白骅尘的大手,轻声道:“银笛之事……谢谢太子能够相信臣妾。”
她这话出,白骅尘也不再回避,直勾勾的凝对上女人清澈的水眸,一脸正色的反问道:“既然你已明白了本王的一番良苦用心,挽儿,本王要听你一句实话!”
上官轻挽与男人目光相对,同样认真的凝望了很长时间,缓缓点头,唇角的清冷笑容越漾越深,认真的回答:“尘,你只要相信,我绝不会背叛你,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白骅尘眸光微怔,凝望着女人清丽脱俗的小脸好一会儿,突然低沉出声:“那只夜枭是谁给你的?”
上官轻挽的面色淡然如初,清冷的嗓音淡淡逸出:“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尘,你只要知道,我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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