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鸣,上官轻挽看见一道熟悉身影,是八尺龙。
“八尺龙,它怎么会在这儿?”上官轻挽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它吸引过去。
“九皇叔知道中途遥远,特意将他的八尺龙让给你当坐骑,八尺龙是有灵性的马儿,你骑着它不仅能加快行这样我们的行程也能加快一些。”
这一行,白骅尘简装启程,没有带一兵一卒,除了他身边的高雄是上官轻挽熟识的,其余人等看着就像是路人甲乙丙丁。
一路朝着玉江的方向行进,几乎是马不停蹄,还未到玉江白骅尘一行便感受到了灾情的严重,响午时分,在他们还距离玉江城近五十里开外便陆陆续续有看见了灾民,男女老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其中不乏嗷嗷待哺的婴儿。
看见有大队人马过来,原本精神萎靡不振的灾民们顿时眸光都亮了,见白骅尘他们一行个个看上去衣饰华贵,一看就应该是有钱人。
一位年纪略长的汉子为首,瞬间便将他们的去路拦了下来,老百姓们全都嗵的一声跪了下来:“求求好心人救命啊,赏口干粮吃吧,我们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
闻言,上官轻挽只觉得胸口一紧,特别是看见少妇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那孩子蜷在母亲的怀里,似是已经饿的连哭闹的力气也没有了,母亲没有进食,又哪来的乳汁喂养孩子?这样的画面看在眼里,着实让人心疼。
“你们都是打玉江来的吗?那儿现在情况怎么样?”白骅尘蹭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深邃幽暗的鹰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虽然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血肉横飞的场景他也见得多了,可是当看见自己国土的百姓流离失所,连一口饭也吃不上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着实难受的紧,就像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似的,快要窒息。
这些灾民虽然没有见过白骅尘,可是男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威严却是震憾住了众人,凭着敏锐的嗅觉,灾民们都能够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便是能够说话做主的人。
“玉江这回是遭了大难了,这老天爷也不知是怎么了,几个月没下一滴雨,我们家上下十几口子,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老俩口和这两个孙娃儿了。”一位老妇牵着两名男孙的手,跪在人群里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白骅尘皱了皱眉头,低沉道:“你们怎么就都出城了呢?玉江城的官府难道对老百姓就没有安排吗?”
“天干物旱,没有粮食没有水,留在那里不是等死吗?咱们这些老百若是再不出来自己讨活路,只怕是家里仅剩的几口子人也全都得把命送在那里。”其中一名壮汉出声道,饿了这么多天,像他这样高大魁梧的身板,说起话来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高雄,你带着一些粮食和灾银,带上本王的令牌下令让这里的官府安顿灾民,特别强调一句,待灾情过去后朝廷自会论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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