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躺在床上,白骅尘这才想起女人之前说过有事要和他商议。
“挽儿,你先前不是说有事情想和本王商议么?”男人慵懒出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环绕上女人散落在枕头边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蜷窝在他怀里的上官轻挽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轻声娇嗔道:“这会儿你倒是想起来了?”
“小东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白骅尘低笑出声,粗粝的指腹顽皮的抚上她秀挺的鼻翼,幽幽的道。
他这一说,上官轻挽水眸一亮,也突然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手臂撑着床面反趴,微微仰首望向白骅尘,道:“我今天去鎏花宫,你猜见着了谁?”
“去鎏花宫能见着谁?除了母后便是秋菱,还能有谁?”白骅尘知道女人是卖的关子,可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
闻言,白骅尘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上官轻挽笑而不答,白骅尘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女人,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十天即可痊愈?那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上官轻挽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指尖暧昧划动,在男人胸口画圈圈,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道:“那药效原本就是只能管得了十日的,而且还是顶多十日,至于皇上为何还要每天去鎏花宫,太子自个儿好好想想……”
女人邪恶的坏笑声逸入耳底,白骅尘眸光一亮,脱口而出:“挽儿的意思是……父皇的风疹早就痊愈了,是他假借风疹之辞,每天依然去鎏花宫……”
“那太子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上官轻挽冲着男人俏皮的眨眨眼睛,语气更显意味深长,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闻言,白骅尘突然安静下来,他定然是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沉默数秒后,他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瞳仁,才定睛的对视上上官轻挽的水眸,一脸正色的道——
“小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做媒!给父皇和母后做媒……”上官轻挽莞尔一笑,无比轻松的脱口而出:“臣妾发现,父皇虽然平日黑着一张脸,雨露均沾,可是在他心里,始终还为母后留有一席之地。而母后……长居冷宫,身心俱疲,她更需要有人用来爱来灌溉滋养,而这个人只能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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