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三守卫虽然在人数上占优势,但血九剑并不是那无能之辈,更有跨境界挑战的实力,他自然是不害怕的。
只见暗卫、影卫和杀卫拿着剑分别从三个方向杀来,血九剑凭借着刚才连战两战的血气化作一道血剑气挡住了三人的攻击。
血九剑看着不同方向的三人说道:“既然天武侯府想要领教一番,那我便如你所愿。第六剑维阳剑,看招。”说罢,便撤去了那股剑气。
血九剑提着血剑冲向了天武三守卫,只见那天武三守卫的剑都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在颤抖那把血剑一般。血剑变化万千,力量十分强劲,不断从任何方向攻击天武三守卫,而那天武三守卫的手都忍不住打颤,接连败退。暗卫小声说道:“血九剑果然实力非凡,位列血衣,我们得出全力了。”
说罢,天武三守卫又开始了进攻。
台下的众人见到血九剑竟然还有余力挑战三位超然5级灵宗境界的强者,都纷纷感叹自己没有做这个出头鸟,现在没有任何势力敢上前一步。他们清楚,这中南的势力今后一定有这暗紫血宗的一个席位,至于天武侯府,那应该是最强大的,没有之一。
血九剑收回那血剑嬉笑看着那天武三守卫说道:“这是第二次出剑,第七剑阴跷剑。”只见那血剑在血九剑的身后幻化为三十六柄飞剑,每把飞剑都带有血气凌凌的杀气。此时,血九剑战意正浓,就连台下看客所有的剑都发起了共鸣,这声音让天武三守卫不禁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同时,台上的天武侯也攥住了拳头,他十分的清楚这一剑的威力。此时,丁薛山见后说道:“侯爷,他们三人怕是坚持不住了。”
天武侯抬手叫停,他表面看着云淡风轻,但心里也十分紧张,于是便没有说话。
血九剑的血剑已经酝酿许久,血九剑一指三十六炳飞剑便很快向天武三守卫刺去。那三守卫很快或用剑抵挡,或改变身形躲避这些血剑。但即使这样,暗卫的胳膊还是被这些血剑划伤了,那伤口顿时像是被中毒一样瞬间发黑。
几息时间过后,影卫和杀卫也纷纷中招,伤口与暗卫的一样,三人很快便败下阵来。此时,血九剑收回血剑,血九剑擦拭了一下那剑上的血迹说道:“知道我这把剑为何叫血剑吗?那是这剑要见了血不仅杀气暴涨,而且威力大增。反倒是你们三人怎么是越战越颓靡呢?”
之后擦拭干净的剑又指着天武侯说道:“这就是鼎鼎有名的天武侯府吗?如果再不派人出战,这三人怕是回不去了。”
天武侯看着如此嚣张的血九剑,攥着拳头忍耐了一会儿。此时,天武侯端起茶杯说道:“天武三守卫自然该有他们的去处。”
听到这话,天武三守卫自然懂得了天武侯的意思,之后从袖口拿出一枚丹药吃了下去。血九剑见了笑着说道:“靠丹药提升实力吗?果然誓死效忠天武侯,那既然不怕死便怪不得我了。”
只见天武三守卫吃了丹药之后实力暴涨,三人竟然瞬间破掉了血九剑的剑气,直接向血九剑逼来。
血九剑手提血剑力战三人,瞬间擂台上剑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就连那铁柱感觉都在被这股灵气肆意的剑气波动。
吃了丹药的三人越战越勇,但血九剑也丝毫不退缩,嚣张说道:“不愧是吃了药,这才配的上天武三守卫的名号!有资格接我的第八剑阳跷剑!”
只见血九剑便调动灵气,瞬间开启了第八剑阳跷剑。这第八剑阳跷剑乃是破掉阳跷之穴。阳跷脉起于足跟外侧足太阳经的申脉穴,沿外蜾后上行,经下肢外侧后缘上行至腹部。
天武三守卫只见那血剑中的血气像光的速度一般,以针的形状一般不断向天武三守卫的那处阳跷脉刺去。瞬间,天武三守卫便利用灵力抵挡。可血九剑的战力可谓是一升再升,已经到了不可抵挡的地步。
丁薛山见状对天武侯说道:“侯爷,这血九剑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如果再不出手恐怕是挡不住了。”
此时,天武侯极为阴险说道:“那你去便给他一击。”说罢,只见丁薛山从高台上飞跃而下,向那血九剑飞奔而去。
此时白宇见状便不屑说道:“天武侯果然不择手段。”台下的众人也是哗然一片,但都不敢站出来指出这比赛的不公平,毕竟是皇室众人做事,自然是不敢指摘的,更何况那人是众人口中的魔教,帮魔教说话便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血九剑也注意到了丁薛山向自己攻击而来,但自己的双手却已经腾不出手来。于是,血九剑便奋力一击,瞬间便破掉了天武三守卫的防御。而血剑中幻化出的血气针瞬间便刺穿了天武三守卫的身体,那三人顷刻间倒在地上。
而此时,血九剑也身中丁薛山的全力一掌,自己也口吐鲜血。他擦了擦血迹说道:“没想到天武侯府竟是鸡鸣狗盗之辈,先是以多敌一,后是暗下杀手。大伙儿看看,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
此时,天武侯站起来说道:“对付魔教中人自然人人有责,又何须在乎手段!”
血九剑此时手持血气凌凌的血剑,仰天长啸说道:“魔教?正道?是魔是佛,岂是你说了算!”说罢,血剑一斩便结束了天武三守卫的性命。
之后,剑指天武侯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你看看什么叫疯魔。”说罢,那一身的血气发挥到了极致,之后转身向着丁薛山一砍。
丁薛山虽然以自身为本命物,但这一砍也让他连退了好几步。而台下的有些人看见这样的血九剑纷纷后退,有些人甚至赶忙逃走,害怕自己受到牵连。
而此时白宇看见这样的情景却哀悼:“世上本无魔,奈何人心易变,善与恶都被别人界定。”
言蹊看着忧愁的白宇说道:“这血九剑比起这天武侯倒是多了几分豪侠气概,无奈那天武侯在这中北权势鼎盛,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子衿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把他敢下台去!”这便是子衿心中的道,一种桀骜不驯,直来直去,敢作敢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