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财宝的局在敕封道合宗时便开始了,这消息已经在江湖上流传很久了,直到天地财宝出现在大众的视野才真正被这中北的各大势力注意到。
有人说,这天材地宝是世所罕见的灵植、有人说,这天材地宝是完美无缺的丹药、有人说,这天材地宝是极其珍贵的功法……不同的门派流传着不同的说法。
各大势力都想一睹天材地宝的真容,都想得到天材地宝提高宗门威望和实力。各大势力之间薄如蝉翼的均衡就此被打破了,争夺战由此展开……
这天,忘忧禅寺、青云道观、天武侯府和暗紫血宗各带着一路人便来了这武场。场地上,天武侯府敕封侯位自然坐正北方高台,忘忧禅寺坐正西方高台,青云道观坐正东方高台,暗紫血宗坐正南方高台。
武场上中央立着一根铁水浇筑的柱子,而铁柱之上便放着存有天地之宝的那盒子。同时,还有更多观战的人,包括言蹊几人。
在场所有的人都在死死盯着那宝盒正说着自己的看法,就连天武侯都不禁用灵力探查了一番,但奈何那宝盒根本探查不进去,只能亲自打开才能看见了。
就在此时,天武侯带着那四人便走了过来,众人见了便行跪拜礼说道:“参见侯爷。”
天武侯走到座位上坐下之后才说道:“诸位请起!今日齐聚襄阳城这目的本侯便不多说了,本侯只说一句话,这天地财宝乃秉承天之意,自然是有实力者得之。”随后,指着那天地财宝说道:“谁能抢到那宝箱,那宝物最后便是谁的!”
此话说后,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没有一个个敢轻举妄动。全场极为安静,就连台下都无一人敢说话。
而此时,忘忧禅寺的一个和尚站出来说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各位如此谦让,那这宝物便归我忘忧禅寺所有了。”
白宇看着这和尚说道:“忘忧禅寺伏魔,灵宗2级境界,相传他一月便习得了那罗汉拳直达最高境界。”
而此时,青山道观一道士看见伏魔走上台去要去抢那宝盒,便说道:“众人都说佛家以慈悲为怀,六根清净。但瞧你伏魔和尚的做派倒是没有做到六根清净啊。这宝物自然是该让出来!”
白宇又看着这道士介绍道:“青山道观玄真,灵宗3级境界,一招天演术纵横无敌。一西一东,一佛一道,这有得看了。”
只见玄真利用天演术在胸前画起符卦直接便打了过去,但伏魔以自身为本命物,罗汉拳的威力更甚,之间伏魔并没有躲开而是一拳挥出,拳未到而气先到,瞬间便打到了这符卦,顷刻间灵力肆意,顿时炸开来,就连那十米之外的树木都被震裂了,那铁柱也震了震,好在台下的人都有些修为傍身,要是灵主级别的人早被震飞了。
此时子衿看着台上的战斗说道:“师兄,你的桃元劫爆炸可也有这威力?”
言蹊瞪了一眼子衿说道:“就你话多!”言蹊自然是清楚,他异火的威力自然达不到这种威力。
玄真此时说道:“不愧是罗汉拳,但未止于此。”说罢,便利用自身的本命物桃木剑搭配天演术进行作战。
只见桃木剑在天演术的加持下瞬间化为无数把飞剑向伏魔刺去,但这并不是直愣愣的冲过去,而是不断转换方向,这些剑既柔即刚,既快即慢,十分难缠。
但伏魔的身体像是铁打的一般,只见他使出一招圣阶武技坐如钟很快便立定了,那些桃木剑瞬间变得十分坚韧。
以飞快的速度向伏魔撞去,因为速度快,作用时间短的缘故,那冲击力十分强劲,就连那金刚钟都被震的轰隆隆的响。就连身为实然级的言蹊几人都觉得十分刺耳,而那些实力底下的人都纷纷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听,甚至有些人的耳朵直接被震出血来,十分恐怖。
随着玄真的不断进攻,那金刚钟自然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毕竟那伏魔坐在钟里因为声波相互叠加的缘故比外面多了几倍不止。
很快,伏魔撤去了这乌龟壳主动迎击玄真。只见玄真边退边攻击那重来的伏魔,而伏魔边追的同时也在抵挡着这些飞来的桃花剑。
伏魔追击了一会儿便说道:“玄真,你只会躲吗?”
此时,玄真也来劲儿了说道:“看招!”只见那些剑最后汇聚成了一把灵气四溢的剑握在玄真的手中,玄真朝后一踢借助反作用力以飞快的速度向伏魔刺去。
伏魔见到迎战的玄真便更兴奋了,于是摩拳擦掌说道:“来得正好!”
众人只看见那伏魔的罗汉拳直接接住了玄真的桃木剑,而此时两人拼的便是自己的灵气,但灵宗的灵气自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消耗的。
瞬间,玄真又何伏魔过了几招,双方都消耗不少,但依然都没有分出胜负。而此时走出来一人,只见他踏空而行,从南方的高台上慢慢走下来。
白宇此时看着暗紫血宗的人说道:“暗紫血宗,紫衣首、雪中仙,看他踏空而行散发的灵力应该有灵宗5级境界了,现在这一佛一道没戏了。”
子衿好奇问道:“这什么是紫衣之首啊?”
白宇看着雪中仙说道:“暗紫血宗,血衣为尊,紫衣为右,青衣为末,乃是一种实力的划分。而此人便是紫衣那群人中最厉害的人物,相传在雪中得道,手持三声笛,一笛可破一城。”
言蹊此时也看着白宇说道:“一笛可破一城?难道他也精通医术?”
白宇说道:“正是如此。”
而此时子衿自然听不懂言蹊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雪中仙精通医术的,于是便问言蹊,言蹊说道:“世间万物都有各自的生命频率,如果有一外物与其步调一致便可引发巨大的震荡,直到让原来的东西脱离它本来的位置。换句话说,声波也可以引起共振,爆发巨大能量。”
子衿听着这一堆道理,自然是不耐烦的,于是便说道:“师兄,我懂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