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受到了多人的公开调戏,虽然是干这个的,但是也有人数的要求,人太多了,她又就是不干。于是,她一怒就跳出了窗户。
她刚跳出窗户,感觉身边掠过一道风,这股风急急如律令,行踪异常,来得迅猛,以至于看不清出处,找不到源头。
骆佳落地之后,正打算自鸣得意,忽然感觉一大块冰凉的膏药一样的东西糊到了脸上,她要拔却拔不下来。她气愤地扭头,看到一个老头子,笑嘻嘻地站在旁边。
骆佳上下打量老头子,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高手,也看不出是个有本事的人,没好气地说道:“老头儿,让开点,别让我溅你一身血!”
本来是吓唬老头子,老头子真的退了两步,而且骆佳真的马上喷血了。
在她的身后,一柄钢刀袭来,直接穿过了她的后背,把前胸打出个窟窿。骆佳勉强回过头去,看到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汉子,身后跟着许多小伙子。
骆佳委屈地说道:“我招惹你们了?”
壮汉看到了骆佳的脸,吼道:“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人们看了看骆佳,齐声说道:“就是她,这个小妖精!”骆佳来不及申辩,把壮汉的钢刀夺过,带刀逃跑。
壮汉们哪里肯容,紧追不舍。
这时候,申可为他们从窗户跳出,追到了这里,正好和壮汉这队人相遇。壮汉上前施礼,说道:“客爷,你们没有休息?”
邵大虎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道:“管家,你这是干什么呢?”
管家说道:“老爷,刚才不知道哪来的一个妖孽,竟然公然勾引我们练功的一众青年,幸好被我及时发现,追赶到了这里!”
邵大虎点点头,说道:“好,我们也是在找人,分头行动!”于是,申可为众人和管家带领的人分为了两队寻找。
骆佳四处逃窜,躲闪着人群,来到了后门,她正要想办法逃出去,忽然近处响起脚步声。骆佳急忙之中,躲到旁边的大石头后面,可惜石头里面似乎空间不足,骆佳再要找别的地方,已经被人发现了。
鲁关山眼尖,第一个看到骆佳,叫道:“那里有人!”
申可为众人凑近,却看到一个妙龄女子,脸上浓墨艳彩,妆容非常妖娆。
申可为一看不是骆佳,拱手施礼道:“有礼了,请问有没有见到一个妙龄女子,和姑娘你同样美丽,是一个……”说着说着,申可为的目光和这个姑娘的目光相遇,久久地凝视着姑娘。
骆佳奇怪,刚要说话,气虚晕倒。这时候,人们借着微光,看到了骆佳身上的刀伤,赶紧把她扶到了屋里。
管家一队人找来找去,没有找到那个妖孽,只好认为是妖物,所以隐身在了什么地方。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老头子易容成了妖艳的女子,到练武场去勾引了武士们。然后,他又把易容妆容强行贴到了骆佳的脸上,把骆佳变成了妖艳的女子。骆佳自己都不知道。于是,管家带领的人以为骆佳是那个迷惑人心的妖艳女子,实际上,她很冤枉。
老头子这样做,只是为了惩罚骆佳而已。
邵大虎把骆佳安置在了宅中,让最机灵的仆人看护,上了最好的茶水饭菜伺候。
申可为几次想要进房慰问,却别邵大虎拦在门口。
邵大虎对骆佳着迷了。他很久没有妻子陪伴,独身一人过了好多年,如今真的动了心。
申可为很快忘掉了骆佳,而骆佳实际上披着一张别人的脸,在邵宅里面做起了邵夫人。
自从有了邵夫人,邵大虎的脾气秉性都变了,以前是行侠仗义,现在是斤斤计较,为了柴米油盐的小事算计,做人也不再慷慨。
申可为他们终于到了必须走的时候了,邵大虎连留都不留。
邵灵儿说:“我跟你们走,我不想在这个家中呆了!”
不问长老问道:“申兄弟,我们丢了宝贝,还要赶路做什么?”
于一秋也说:“我们没有宝贝,为什么还要赶路,找宝贝才是重要的。”
众江湖朋友中只有老头子和申可为知道,宝贝就在申可为的怀里。当然,还有骆佳,她用卑鄙的手段套出话来,知道申可为手里有宝贝。
申可为假言说道:“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他告诉我,说只管前行,在前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这个时候,疯掉的刺猬佟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说道:“有没有可能,他说的东西是别的你想要的东西。例如,一匹好马~”
申可为说道:“今天我又做了一个梦,白胡子老头说,你想要的东西就在前方,某个人的怀里~”
众人将信将疑,纷纷向德高望重的不问长老投去询问的目光。
不问长老瞅瞅众人,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是这句话,成了多少人谎言的借口。
于是,众人收拾了行李,准备上路。
申可为一行人越来越多,浩浩荡荡出了城东。
到了这里,申可为说道:“我们去哪里?”
不问长老说:“去京城啊~”
于一秋问道:“去京城干什么?”
鲁关山说:“去完成任务!”
申可为说道:“我感觉我们应该按之前的行程,之前我们是要去哪里呢?”
这时候,刺猬佟手里的葫芦说话了,说道:“去平面丘!”
众人想起了西域人,他们还被困在葫芦里。
听了西域人的话,众人恍然惊醒,说道:“是啊,我们本来是要去平面丘的!”
于是,他们一行人从东门进城,逛到了北城,北门出城,直奔平面丘而去。
至于去的方向,以及路径,都是依照葫芦里的西域人说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很久,众人口渴,坐在了路边休息。
疯掉的刺猬佟又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说道:“你们之前要去平面丘干什么?”
众人想了想,都忘了干什么去。申可为想起来了,说道:“我是利用三个西域人,指出去往沙佐王的去处,据说是平面丘,然后在平面丘找到我的朋友——沙漪!”
“谁?”
“沙漪!”
“谁?”
“沙漪!”
“沙漪?!”
“嗯”申可为说。
刺猬佟指指旁边的女子,说道:“她是谁?”
申可为呆呆地说:“沙漪啊,怎么了?”
说到这里,申可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众人都呆呆地望着他,舌头伸出了嘴巴。
过了半刻钟,申可为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明白了!”
于是一行人从北边进城,回到了小城,又从小城东门出城,直奔去往西南京城的大路。
他们打听到,这一路去西南京城,一定是路途遥遥,客栈少少。鲁关山说:“备足干粮,补充弹药!”别人以为他疯了。
一行人分餐露宿,走了三天,才走上去往西南京城的大路。
鲁关山看到宽阔的大路,问道:“是不是到了?累死我了~”申可为说:“要想建功立业,一段艰难的路,这是必不可少的!”
鲁关山自然是听不懂,继续抱怨着。
听了申可为的话,鲁关山没有什么感悟,但是两个人很有感触,那就是队伍中的女人。相对男人来说,女人有更大的行动不便,所以她们更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她们对申可为的话很有感触。
沙漪第一个凑到申可为的身边,握着申可为的手,说道:“申大哥,你说的很对~”然后,她柔情地看着申可为的眼睛。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很深很深的迷雾,直视人的内心。
此时此刻,申可为心灵透彻,看着沙漪,他的心就很平静,如同镜子般的湖面,没有一点涟漪,却也包含着汹涌澎湃的激情。
他们握着彼此的手,坐在路旁休息,旁边的邵灵儿看到了,心里嫉妒得很。邵灵儿是什么人,哪里会忍着,从来都是想到说到,说到做到。
于是,邵灵儿假装划伤了手,叫道:“哎呀,申大哥,我的手……”
听到喊声,鲁关山第一个蹿了过去,吐着舌头。邵灵儿一脚将他绊倒,继续喊叫。
虽然有沙漪的拉扯,但是申可为还是跑过去了,查看邵灵儿的伤势。原来邵灵儿真的有伤,不过据他所说,申可为看不见。
申可为问道:“为什么我看不到?”
邵灵儿说道:“因为,伤在这里!”说着,邵灵儿指了指左胸。
申可为一下子红了脸,低着头,说道:“灵儿妹妹,请自重啊~”
邵灵儿歪着头,把脸凑近申可为的脸,申可为一下子就笑了。邵灵儿用双手拍打着申可为的胸膛,说道:“你讨厌!”
申可为攥住邵灵儿扑腾的双手,笑着逗着,邵灵儿也很享受这种欢乐。
两个人在草地上逗着,沙漪在一旁孤独地玩着草叶。邵灵儿很坏,和申可为玩就玩,还总是时不时地看沙漪一眼,眼神里透着满满的骄傲,得意。
相比之下,沙漪更显得孤独。众人看她一眼,她都觉得难受。沙漪是谁?那是堂堂的公主,怎么会受这种无端的气。
没一会儿,沙漪的手也划破了。申可为就跑过去看沙漪的伤,沙漪就高兴了。
没错,正如所料。过了一会儿,邵灵儿的手又划伤了。
两个先前还不错的姐妹,此时竟然成了对手,可笑。
鲁关山更加可笑,被邵灵儿绊了一跤,独自在一旁吃草,委屈地哭了。
不知后事,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