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对两个和尚实施了阴谋,靠着彼此的呼喊传递着信息。
男的听到女声的叫声,就知道她很享受,就得到了安慰,可是安慰归安慰,他却一直接收不到女的传来的功力。
按理说,女的一旦接近了和尚的身体,就能够抓住他的功源,从而把功力偷窃出来,源源不断地传送到男的之处。
不过听着女人的叫声,男的知道没有出事。
听到了女人一声咆哮,男的暗叹:“灵妹真的卖力!”
殊不知,这一声是女的费力传出的求救信号,此时她已经深陷窘境。
过了一个时辰,女的摔下床来,男的看一眼,想要起身去扶,却发现自己骨软筋麻,从椅子上起来,脸朝下栽倒地上。
女的和男的匍匐在地面上,抬眼相望,说不出一句话。
再看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两个人系好衣带,从床上跳下来,嘿嘿地笑着。
男的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法云和尚走近,踩到他的背上,嘿嘿笑着说:“嘿,你们也不打听打听,看看我们师徒是什么样的人?”
不闻和尚骄傲地说:“哼!我们是坏人的祖宗尖儿!想算计我们?!外婆!”这是不闻和尚从流氓处新学来的骂街话。
法云和尚纠正道:“师父,不是外婆!是姥……”
没等法云说完,不闻和尚命令道:“徒儿,把他们俩弄死,别忘了把脸撕下来!”
法云和尚答应一声,走到女的面前。
女的此时已不是貌美如花,青春模样,而是皱纹层层,骨肉如柴的老媪模样。
她被两个和尚反吸了功力,此时只剩下一个干瘪的躯体。
女的见法云和尚过来扒她皮,死性不改,既然做起妩媚的眼神,嘟嘟嘴巴,费力地说:“情哥哥,难道你狠心……”
法云和尚看完,打了一个哆嗦,骂道:“外婆的!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竟然还想用这招?!”
说着,法云和尚掏出一块铜镜,放到了女的面前。
女的一看,吓得跳了起来,天知道她已经如此衰弱,竟然还能跳起身来。
女的一边盯着镜子,一边后退着说:“快拿走,快拿走!”说着拿走,她却一直盯着,认认真真地看着。
法云和尚拿走了镜子,瞧了女的一眼,说道:“啧啧,真是……这么苍老的一张肉皮,真不想吃,啧啧……”
不闻和尚催道:“不要挑肥拣瘦了,快吃”说着,他走到了男的身旁。
男的虽然同样衰弱无力,但是肉体保存完好,皮肤仍然白暂,面容同样是年轻的模样。不闻和尚越看越馋,流下了口水。
那个男的说:“英雄,英雄,外公,外婆”现在被吓傻了,“请饶我一命,我愿意誓死追随,虽然现在体力衰弱,但是一旦恢复,我们绝不是平庸之辈,总能帮上忙,况且……”
“那个等会再说!”说着,不闻和尚伸出钢爪,长长的指甲伸入男的脸皮之下,“呲啦”一声,整张面皮被撕下。
不闻和尚迫不及待地把脸皮塞到嘴里,一边吃一边说:“嗯~嗯,好吃,再放一会儿就变质了,就不好吃喽~”
男的痛苦地嚎叫着。
法云和尚看师父吃着脸皮,馋的直吧唧嘴,凑近了女的身边。
女的求饶道:“英雄,英雄,舅舅,外婆!”她倒是会排辈,“您放过我,放过我,我一定誓死追随,总能帮你一些忙!”
法云和尚看着这张老脸,确实不想吃,但是老少也是张脸,他又确实馋得慌。法云和尚问道:“你说,你能帮我什么?”
女的认真地想,出了房事之外,她确实也不会什么。
她想起了今日的事情,求饶道:“英雄,您忘了,今天我们救了你们,不然,你们就被那个老头子给害了啊!”
法云和尚说:“哼!谁说的?若没有你们,胜负未定。况且,你们救我们,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若不是我师父警觉,及时闭阳,岂不被你们害了?!”
女的被说得哑口无言。
法云说:“因果循环,都是自己做下的!看着”说着,法云和尚伸出爪子,快速把女的脸皮撕下来,塞到了嘴里。
女的倒地痛苦,声声如诉,要知道女人是很爱惜自己的脸的。
法云和尚一边吃一边安慰道:“不要哭,不要闹,你的烦恼我知道,等我捉到美人时,一定还你张脸!”
到底是坏人的顶级人士,三说两说,把男女劝服,两个人信了他们的话。
女的说:“我要一个花季少女的脸,那样才好!”
男的说:“我要一个盖世英雄的脸,那样走到哪里都被供养!”
法云和尚与不闻和尚一一答应,说着笑着。
从此之后,瘸不闻和拐法云身边多了两个没脸的侍从,他们面向恐怖,功夫却不一般。
走到了荒郊的老头子等人,甚至没有看见不闻和尚与法云和尚如何被救,竟然消失不见了。
申可为说:“师父,你怎么还能中计?您可知道救他们的人是谁,岂不是更加卑鄙的坏蛋?一定要找机会惩处!”
老头子嘿嘿一笑,说:“他们不用你惩罚,嗯~?嗯,不用!”
申可为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老头子哼唧着说:“他们救走了两匹狼,狼就能把他们害了,何必别人动手?!”
申可为将信将疑,不再追问。
不问长老因为再一次错过了报仇的机会,垂首顿足,闷闷不乐。
鲁关山和小霞经历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决斗,此时准备爆米花的心情都有了,呆呆地站在一边。
谭老爷等人见没了危险,怒气冲冲地走到老头子等人的面前。
老头子一见,像一个熟人,问道:“嗯~?嗯,你们都吃了吗?”
谭老爷一听,急忙后退,用手捂住脸,问道:“英雄,这又是什么神功,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害我们?”
老头子哼唧着说:“嗯~?嗯,雀儿,惊弓的雀儿”。
不问长老瞅瞅谭老爷等人,以为他们和不闻和尚师徒有什么关系,冷冷地问道:“你们又是何人,有何贵干?”
谭老爷看不问长老比较正常,说道:“我们……”他竟然想不起什么,经历了一场场生死危机,他忘了刚才在干什么。
不问长老更加怀疑,问道:“不闻那个家伙诡计多端,你们莫不是他请来的做戏的?”说着,他竟然有打架的样子。
谭老爷急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没有没有,绝对不是!只是……”他极力动脑想着什么事情,向同行的众人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同行的人们也忘了什么,只记得刚才危机重重,现在终于脱困了。
头脑空白之际,小霞在众人背后跳出来,说道:“爹,爹!”
闻声之后,谭老爷转头四顾。
小霞提醒道:“爹,这里,这里。您是率人来拉我回去的!”
谭老爷一听,恍然大悟,对不问长老说:“她,她是我女儿,请不要阻拦!”他以为不问长老会阻拦自己。
不问长老一看就明白了,既然不是关于不闻和尚的呃事情,他懒得管。
不问长老撤到一边,谭老爷就没了顾忌,走到小霞身边,扯她,喊道:“快跟我回去!”
小霞嚎叫着:“我不,我不走!”
她以为有这么多高手在场,有恃无恐,一定能赶走她爹和众人。
谭老爷扯自己的女儿,没有人管。
谭老爷之后又来扯申可为,骂着:“臭小子,还不回去?!”
这时候,老头子第一个不干了,结巴着喊道:“给,给给我停住!”
谭老爷闻声停住,问道:“老英雄,您有什么指教?!”
老头子气得结巴了,说:“指指教?指毛!”
申可为挣脱了谭老爷的手,躲到了老头子一边。
老头子喊道:“你你动我徒弟可不行!”
谭老爷急了,但是技不如人,又不敢发火,说:“您,您不能这样,纵是您的徒弟,他也要讲道理啊!他已经成了我的女婿,不能……不能说走就走,说抛弃我女儿,就抛弃啊!”
老头子瞅瞅申可为,申可为脑袋成了拨浪鼓,手摆成了风扇。
老头子说:“不可能!”
谭老爷说:“不信,您问我女儿!”
这个骚货,这时候再一次凑到申可为身边,喊道:“申哥哥,你不要丢下我啊!”
老头子又看向申可为,申可为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头子又斜眼看向鲁关山,他正在得意地偷笑。
老头子哈哈大笑,说:“你个老糊涂!”
谭老爷听了一退,这些年听到这句话太多了。
老头子说:“你的姑爷是那位,你被两个人骗了!”
谭老爷一听,看向鲁关山,在看向女儿,两个人互使着眼色,确像奸夫**。
谭老爷厉声骂道:“没出息的!走!跟我走!”
说着,谭老爷又去扯鲁关山,边扯边说:“我不管你喜欢谁,总之有一个为我养老送终,呆在家里就好!”
鲁关山和小霞被众村民扯着,绑着,他们还不忘求助,道:“申大哥,救我们,救我们!”
老头子和不问长老一齐投出询问的目光,等着申可为的反应。
由他们被捉,鲁关山到时必被打折双腿,让他永远逃不走;让他们跟着,谭老爷孤身一人,妻子必然离走,免不了他要孤老终生;或许,让他们分开,小霞回村,鲁关山继续赶路;又或许……
不知到底如何,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