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长老和妇人相对而立,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从来不会逗女孩乐的把戏,于是只能傻傻地站立着。
那个妇人虽说自称姑娘,但是言语形态却不像个姑娘做派,甚至出口调笑不问长老。
净是“戊戌同体腹内只差一点”的调戏话。
“哼!全没有汉子的凶猛劲头,倒像一个女儿家”那个姑娘说完就笑,笑完又说两句,句句是挑逗,句句都含着意思。
不问长老哪里听得了这些,猛地抬起头来,盯着姑娘,问:“你刚才说的什么?!”同时,他两颊通红,眼看就要扑上来的气势。
姑娘看出了不问长老的意思,脸上也满是红光,眼神像是惊恐,惊恐之中又透着十足的渴望。她说:“我说,我说……我说你不像个汉子的样儿……”
听完之后,不问长老急急抽出腰带,在手中一仰,回手又一兜,腰带“啪啪”作响,不问长老说:“我倒让你看看我的模样!”
这个时候,县官和几个心腹正在正厅里喝酒。桌子上摆满了菜肴美味,足足有几十样。光是美酒,就有十几种之多。
心腹入座,但是不敢吃东西,都是侍奉着县官,酒壶没了酒,他们就斟上,县官够不到的菜品,他们就递过去。
说是陪桌,实际上不如侍立两侧。
在县官的后面,还有一位美貌的女子,看到县官吃饭有落下的污浊,她就细心地为县官擦去。
总之,县官是在许多人的侍奉下,慢吞吞地吃着饭。
县官夹一筷子菜,送到嘴里,然后就放下筷子,慢慢地咀嚼着,不时地嗓子眼发出“咕噜”的声音,据说,他是在模仿同朝代的某个名人的样子。
吃了两口菜,县官想起了什么,一拍桌子,吼道:“哼!也不打听打听,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自打我满了五岁之后,有哪个人敢欺负我?我父亲骂我,隔夜就被我杀了,过去那个李财主,敢拿我当傀儡,我借几个剑客的手,就把他杀了!那几个剑客呢,被我区区小把戏骗过,就真得以为我死了。现在我照旧是县官,谁敢在我面前横?!
这个老不死的,竟敢在我公堂上直眉瞪眼,让你死得难看”说着,县官用手指指了指一个菜,陪桌的人赶紧为他夹上菜。
一个人夹菜,其他的也不闲着,嘴里说着:“是是是,老爷是最大的,谁敢在这横~”这几个,都是捉拿不问长老的那些官差。
县官听了,极对心思,饭菜也对胃口,吃了就哈哈地笑。他郑重其事地说:“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人再在我面前装横,我也不再装孙子,畏畏缩缩的”说着,他瞅瞅手下,“嗯~?”
听到这一声“嗯~?”,手下们一个个缩头摆尾,装得一手好孙子。
说完之后,屋子里沉寂了一会儿,县官不开口,没有人敢先出声。
县官悠悠地说:“那个老家伙,把他安排在院子里了?”
旁边一个人,缩头缩尾的,应着:“是是是,已经按您的安排,关到了闹鬼的院子里,我在那还见到了怪事呢~”
县官打断他,问:“哦~?什么事,说说”。
那个下人就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说时心有余悸,说:“哎呦,我问他是不是戴了面具,他愣说没有,那时候,我才真的感到害怕,才知道,是我看到了那个东西,那个……”
听到这里,县官拦住,说:“别别别说了……,和我过去看到的一样,说点别的”。
下人答应一声,说:“是,老爷。您不知道”说着,他想起什么开心事,笑了起来,说,“您不知道,我关他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要锁他,我说这是宅子的规矩~”
听完之后,县官首先哈哈大笑,跟着,其他的人都哈哈大笑,一时间房子被笑声充满。
县官边笑边说:“哈哈哈,什么宅子能有这等规矩,真有你的~”说着,县官指了指一盘子菜,说,“这个赏你吃了~”
下人千谢万谢,捧过菜盘子,一刻不怠慢地吃起来。
县官看着下人吃那道菜,突然觉得馋了,马上命令丫鬟们再做一道这个菜,这就能看出县官有多大出息。
县官喝了一口酒,又再一次笑出声来,说:“哈哈哈,宅子的规矩,哈哈哈,鬼宅,但凡被我关到那里的人,第二天早上都会陈尸过堂。哈哈哈”。
在庭院里面,不问长老被姑娘的挑逗激起,抽出皮带,笑着说着:“我让你看看我的模样!”
这个姑娘,也终于达到了目的,虽然把双手捂在胸口,但是实际上没有用力,只要轻轻一把拉,她就敞开了胸怀。
看着不问长老扑来,姑娘已经迫不及待,于是主动敞开了胸怀,比合适的时机稍微早了一些。
这一敞开胸怀,不问长老借着灯光可全都看见了。
姑娘穿的是纱衣,非常轻,但是发垂,手一松开,纱衣下垂,竟然滑过肩膀,把衣服下面都展露无遗。
发现了这些,姑娘再抬手去遮掩,已经是来不及了,所以干脆就敞开胸怀,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着不问长老的粗鲁。
不问长老果然抽了姑娘几鞭子,听到姑娘的娇媚叫声,然后看到姑娘闭上眼睛,他就忍不住了,向她扑了过去。
这一扑,姑娘双手下去,露出了衣服下面,姑娘赤裸呈现在了不问长老面前。
扑得快,但是时间却不快,这时候,不问长老有工夫思考。他回忆起姑娘为县官献茶,他们手碰手,哪里像兄妹情谊;他再想面前的姑娘,分明是有备而来,不然衣服怎么就不碰自掉,纵是未出阁的姑娘,也必是一个**荡妇。
果然,姑娘的纱衣掉落,落处了嫩白的肌肤,在肌肤下面,发着蓝蓝的光,撕开皮肤,竟然是蓝色的骨头,青色的筋肉,流淌着黑色的脓血。
不问长老一个回身,躲过了姑娘咬来的利齿。
再回转身来,姑娘一如刚才,百般娇美,笑着挑逗着不问长老。不问长老却满头大汗。
姑娘嘟着嘴说:“哼!你却怕得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不问长老揉揉眼睛,细细看,果然,这是一个貌美的女子,身姿款款,语气缓缓,呼吸都显得娇柔。
姑娘又说了许多逗人的话,不问长老终于色心又起,色迷迷地笑着。
姑娘说:“来嘛~”
不问长老果然听话,手攥着鞭子,朝着姑娘扑来。
在正堂之上,县官被伺候着吃完了饭,手指挑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说:“唉呀,不知道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
底下下人们齐齐应喝,一个个点头哈腰,脑门上渗出了许多汗水。
县官抬眼扫过众人,嘿嘿地笑着。突然,他喊了一声:“你——”。
再看众人,一个个把头低得更低,恨不得直接插在裤裆里,谁都不敢抬头看。在学堂上课的孩子,大多都是这种模样,当先生突然提问,哪有人敢抬头,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拍他脑瓜顶,他也忍了,绝不肯抬头看是谁。
见没有人抬头,县官更得意了,喊道:“你——,就是眨巴眼睛的那个!”
一听此话,下人们个个眼睛圆睁,不敢眨巴一下眼睛,就算正常的眨眼,他们也不敢。
县官见人们眼睛瞪得红了,从眼角直往下掉眼泪,却没有人敢眨眼,心中别提多么得意了。
县官笑了一会儿,又喊道:“你——,手指哆嗦的那个!”
话音刚落,再看跪在底下的人们,一个个身体僵直,面无血色,吓得连呼吸都不敢明显。别说手指了,就是脑袋,脖子,嘴巴,都保持这一个形态,大气不敢喘一下。
县官哈哈大笑,又喊道:“抬起头来!”闻声之后,下人们哪里敢不抬头,纷纷抬起头来。县官非常快地指了几个人,说:“你,你,你,你,去院子里看看,回来禀报我!”
此话一出,当场就晕过去一个。
县官眯眼一看,说:“一盏茶后,就算是尸体也得给我起来,否则就扔到鬼宅里!”
再看地上,晕倒那个,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地跟着别人去院子看。
县官是多么鸡贼,暗地派人盯着他们,胆敢假装进入,回来敷衍了事,他一定重办。
那些家伙也没作假,真的进入了鬼宅之中,推开门,先喊了一声:“壮士?!睡了没有?”
没有人回应,他们不敢往前迈步了,他们心里认定,不问长老一定被厉鬼吃掉,和其他死去的人一样,冤魂盘踞在宅子里。
下人壮着胆子,又叫一声:“壮士?!还在吗?”
在正堂之上,县官派走了几个下人,自己又觉得饥饿,于是继续吃喝,命下人们按桌上的样式,重新炒一桌。
新菜还没端上来,突然,门外闯进一个人来,县官抬眼一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县官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那个来者却开口说:“县老爷,不好了,你们宅子里面原来是有鬼的!”
听到有鬼,县官的恐惧就可以解释了,他装作更加恐惧的样子,问道:“什么?壮士,有鬼吗?”
不问长老点一点头,说:“是啊,起初我以为是……”说着,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县官身旁,竟然看到身旁侍立的妇人。
定睛一看,他认出这就是那个白天奉茶,晚上变鬼的妇人,他怒目圆睁,上去就要打,县官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急忙拦阻。
不问长老把在庭院所遇一说,县官恍然大悟,说:“哎呀,听说鬼怪擅长变换人形,可以随意变成各种人物,莫非是变换家妹不成?”
听了这个解释,不问长老也终于释然,向着妇人再一次施礼。
这个时候,一个下人叫唤着跑回来,这一叫唤不要紧,才伤了几条人命,造成一起祸端。
欲知祸事如何,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