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道是屏风吗?”
当筱白栀看见房间内侧有一个像Z国古代的可折叠型木制屏风那样的黑色金属屏风时,内心是惊讶的。
“花栀不是说这里更像是古代的西方国家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的建筑和家具看起来都跟我国古代更像呢?”她一面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一面往屏风那边走。
“姑娘且慢。”
筱白栀还没看见屏风后面的人,便听到里面传出了一个略显疏离却异常温和的男声。
她立即停了下来,并竖起耳朵仔细听。
“事先说明,鄙人卖艺不卖身,若姑娘也是为了与我这金玉阁新来的头牌一度春宵而来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巫月·隐端坐在床头,不卑不亢地道。
“巧了!本姑娘正好喜欢以文会友,不如你先听听我为你作的诗,再决定要不要赶我走怎么样?”筱白栀一听就知道他是在下逐客令,连忙死皮赖脸地大声说道。
“愿闻其详。”巫月·隐的语气仿佛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那我就念了,你可得听好了。”筱白栀弯起食指,在金属屏风的边框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旋即搬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嵌有“万象·灵颖”四个字的打油诗,声情并茂地朗诵道:“万花丛中一抹白,像花像叶又像蝶,灵动飘渺忽不见,聪颖如它怎可寻?”
须臾,屏风后的人没有吭声,在寻踪显示屏前的花栀却差点从桌子上滚了下去。
说实话,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清新脱俗”的诗。
打油诗压根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诗,筱白栀不是不知道,也想过这样很可能会出糗,但以她现在的水平,能做出一首像模像样的打油诗就算不错了,怎么能强求尽善尽美呢?
等了半分多钟都没得到某人的回复,筱白栀只好又厚着脸皮道:“我刚刚已经念完了,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呢?”
“此诗甚妙。”巫月·隐泛白的唇角微微扬起,同时缓缓地站起了身。
“那我可以进来了吗?”筱白栀将她的小脑袋伸到了屏风边上,探头探脑地问道。
“请便。”巫月·隐淡淡地回道。
“等一下!你真的确定这个巫月·隐就是万象·灵颖吗?”花栀连忙喊住了她,生怕她搞错对象,不小心惹火烧身。
“八九不离十。”她面不改色地回道。
“既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怎么能就这样进去呢?”花栀试图力挽狂澜。
“怎么不能?”筱白栀的回怼毫不客气,“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吗?万一他就是万象·灵颖呢?要是错过了,你能负责吗?”
“本系统当然……卧槽!”
花栀正要慷慨陈词,没想到她竟然单方面切断了与它的联系,理由仅仅是巫月·隐又开口了。
只闻他略带催促地道:“姑娘是临时改变主意了么?为何还不进来呢?”
“马上!”筱白栀立马抬头挺胸,大模大样地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