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带着点哽咽:“像,真的太像了。”
钥九化为人形,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她不懂这个男人身上为什么会和她主人有血脉牵连。
“请问阁下是哪位,我要带着我家主人回去了。”
封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它们。
能看到它们身上都是和自己女儿有契约关系。
封禹没动,看着她:“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筋脉尽断,身体多处骨折,要是他晚来了那么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钥九虽然感受到他和主人的血脉关系,但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不知阁下和我主人是什么关系,如若不然,我们也不必多费口舌。
封禹看了眼钥九,知晓她说的什么意思。
眷念的目光落在上官流钥脸上:“我是她父亲。”
钥九的表情没有多大意外,藤九这个见过上官新林和柳悦的一脸疑惑。
“你说你是我主人的父亲,可是她的父亲母亲在流凰城啊,但你身上又和我主人有血脉牵连,好怪啊。”
钥九看了眼藤九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没有漏掉一丝一毫。
封禹越听手握紧的拳头越紧,后面甚至扬手一挥把旁边的地弄出个大坑。
“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看我不上去把那疯婆子杀了。”
说是这样说,但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女儿带回自己身边好好照顾。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断不可能再放在这里任人欺负。
封禹小心的把上官流钥抱在怀里准备离开,但被钥九拦住。
“你要带主人去哪里?”
封禹看了眼它们:“她现在已入魔,并且她现在的血脉已经觉醒,和她现在的父亲母亲已经没了血缘关系,更何况现在的宗门她回去你们认为合适吗?”
”她是我找了上万年的女儿,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和我回上界的。
钥九和藤九几小只对视了眼,都回到上官流钥的空间里。
他说的不错,现在主人已经入魔,宗门是不可能回去了,如果回到流凰城可能还不如回宗门,所以唯一的结果就是随主人突然出现的父亲回到上界,等她醒了再做打算。
他们刚离开,宗门一弟子着急的向宗主峰跑去。
还没到门口,惊慌的嗓音就传响整个峰头。
“宗主不好了,南宫师姐的长命灯灭了,上官师叔的也……”
正在和下面弟子商量怎么摆放鲜花的徐攸听到外面弟子的话,手里的花顿时落在地上。
随即转身看向匆忙进来的弟子,双手颤抖的盯着他,眼神还带着点希冀,怕是他一时口误说错了。
声音带着害怕的颤抖:“你……你刚才说什么?谁的长命灯?”
这时南宫沢出现在他面前,双手紧紧的按着弟子的肩膀。
声音愤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栗:”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再好好说一遍是谁的长命灯灭了?“
弟子不顾肩膀的疼痛,还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南宫师姐的长命灭了。“
徐攸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倒在地上,还是后面的弟子及时扶住了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看错了,在半个时辰前琳琳才给我说她去找小师叔。“
南宫沢努力稳住身形想去宗门长命阁,但弟子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住脚。
”上官师叔的长命灯也灭了。”
南宫沢顿住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刚才进去打扫时,上官师叔的长命灯就灭了,而我仔细看了眼其它的,看到南宫师姐的也灭了。”
南宫沢摇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长命阁,而外面已经沾满了弟子,看到他都低下头行礼,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紧随其后的徐攸也着急的赶过来,还是齐白林御剑带他过来,他本人现在脑子都是混乱的。
脚步慌乱的进到里面,看到南宫沢面前的一盏灭了的长命灯,脑子里顿时崩溃的蹲在地上。
聂伯远和镜明顾恺之顾沛都脚步匆忙的进来,看到上官流钥的长命灯已经熄灭。
顾恺之的心里像时被什么堵住一样,想说话只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睛胀胀的,胸口很堵,想起早上才出门,不到一个时辰为什么人就不在了。
想到什么,顾恺之说出声:“师妹不是去了小师叔飞升渡雷劫的地方吗?怎么会……”
伤心的南宫沢转头看他,随即疯狂往外跑去。
几人随即都向外跑去。
等到后看到的就是一场大战后的荒凉 ,周围树木摧毁,地上更是到处都是血迹。
星元宗的宗主和邱归荑也快速赶过来,看到场面这样。
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啊……”
徐攸接受不了痛苦的蹲在地上捂住脑袋,他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在他们宗门口杀人,还浑不知鬼不觉。
远在流凰城的上官家族,看到祠堂里上官新明和上官流钥的长命灯都灭了,柳悦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
等上官流钥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坐起身捂着疼痛的脑袋,南宫琳和哥哥的死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放映,疼得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来。
守在门外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动静,轻声推门进来。
看到上官流钥捂着头痛苦的哭出来,赶紧上前扶助她的手。
“公主,身体还很难受吗?”
上官流钥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看她的服饰不像是宗门的,自身的修为也在自己之上。
把手从她手上缩回来,咽下心里的伤痛。
才打量了自己在的地方:“我在什么地方,还有我不是什么公主。”
青衫愣了下:“您就是公主啊,您是我们主上的女儿,就是我们魔界的公主啊。”
上官流钥放下手,低头感受了下自己,果然没错她入魔了。
在上官流钥还在愣神期间,封禹已经走进来。
青衫看见封禹进来,赶紧跪下行礼:“主上。”
上官流钥抬头看他,见是一个陌生男人,但他给自己的感觉有点莫名的熟悉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