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钥看到高明的手伸过来想抱她,手里一直握着的碎片用力向他划过去。
费力呵斥:“不要碰我,滚开。”
高明冷笑,一把抓住她的胸口的衣襟:“既然不想要抱的,那只能提着了。”
上官流钥知道现在只要被他带去其它地方,那自己的下场肯定是被他侵犯。
现在这层楼没有其它人,所以她只能自救。
在她被高明提着飞快向远处飞行时,手上的碎片缓缓伸进胸口,朝着自己的心脏狠狠刺去。
高明和冯菱羽都知道她现在全身都没力气,所以俩人在打情骂俏,根本没看她。
碎片刺破皮肤,鲜血慢慢把衣服浸湿。
好疼啊,但身体的动作丝毫没变。
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真的好疼。
高明拽住上官流钥来到了一处远离混天宗的山洞中,里面仿佛已经有人住了很久,生活气息很足。
上官流钥被他甩向山洞中的石床上,上官流钥顺势趴着。
这样的姿势方便碎片更深的刺入,在碎片还差一点就完全刺进身体时,她笑了。
冯菱羽嗅了嗅,看向高明:“怎么有股血腥味?”
随后俩人都看向趴在床上的上官流钥,高明快速的掰过她的肩膀,看到的就是她前面整个衣服都被鲜血浸湿。
上官流钥笑着看他们,因为疼痛眼神清明:“看来你们的主意要落空了,你现在碰我一下试试?”
她话音刚落,身上就燃起了蓝色火焰,高明的手被突然燃起的火焰烧个正着。
净莲离火虽然被困住出不来,但当身体出现伤害,丹田里的净莲离火自动出来恢复保护。
手上的肉迅速被烧成白骨,看到火焰还在向手臂上蔓延,手里的魔气向火焰使去,到碰上火焰立马被烧个干净。
火势还在往上蔓延,眼神冰冷。
左手出现一把剑,一剑把自己右手手臂砍掉。
随后用魔气封住在流血的伤口。
冯菱羽惊讶的看着地上高明的手臂,顷刻间就被烧为白骨。
转头看向身体难耐的上官流钥:“你不是全身灵力都没有了吗?你身上的是什么火,而你全身都是火却没事。”
刚才的伤口现在都被离火给恢复了,刚才的清醒不见,现在头又开始昏沉,眼睛不受控制的想闭上。
身体的药性好像离火也烧不掉,还越发炙热。
双手攥紧,手指甲钳进肉里,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清醒一丝。
冯菱羽见她不回答,想伸手拉她,但手还没靠近就被火焰灼伤。
“啊……”
冯菱羽看着手腕上被烧伤的山口,想用灵力恢复,但不管输送多少灵力都没有用。
看着这么大一块伤疤,冯菱羽要崩溃了。
眼神恶毒的看着她:“你这到底是什么火,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上官流钥被她这语无伦次给笑到了:“什么火,当然是……焚烧一切罪恶的净火了。”
看着他们两个都用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上官流钥就心情舒畅。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不然等我师尊察觉到不对劲你们都要死,到时候不管你们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给我报仇。”
看向高明:“好好的一个魔族魔君不在你魔界待着,跑来和她厮混在一起,真是愚蠢。”
高明手上的剑汇聚魔力,想上官流钥狠狠挥来。
“咳咳……”
上官流钥被剑气打伤,但魔气都被净莲离火烧掉。
上官流钥受伤,身上的蓝色火焰烧得更旺盛,被剑气打伤的身体也在缓慢恢复。
冯菱羽看到这一幕 ,居然伤口在自行恢复。
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流钥眼睛只能费力的睁开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被药性折磨得在石床上乱动,身体真的太空虚了。
不然都要来一句是你祖宗,是你姑奶奶。
苦茬子在休眠中感受到伪气运女在身边,想出来给上官流钥发布任务。
但怎么都出不去,唤上官流钥也没回应。
并且它能感受到伪气运女的恶念很大,不管它怎么想办法都没能出去。
苦茬子赶紧回到自己的神识识海里,用它们间的联系呼唤青龙。
要是这样也没办法,那就真的麻烦了。
在楚翊空间海里睡觉的厉渊听到苦茬子的呼唤,神魂出现在它的神识里。
“干什么?你不是在休眠恢复吗?”
苦茬子看到它进来松了口气:“快去告诉神尊,小流钥出事儿了,我怎么都出不去,她的所有东西好像都被封住了。
神魂回到身体的青龙,出现到处翊面前。
楚以睁开眼睛看它:”有事儿?“
厉渊皱眉:”白厉说,上官姑娘出事儿了,它被困住,出现不了。”
楚翊听完他的话,闭上眼睛神识从晨霄峰再到整个宗门都没有。
再想到她和她的小姐妹说去集市,神识再往山下集市,但还是没有。
睁开眼睛,整个身体都发出骇人的气势。
手里出现一只寻宝鼠,手朝上官流钥的小院中一抓。
一个蒲团出现在手上,低头看向寻宝鼠。
声音都是压制不住的冰冷:“闻这个气味,带我去找她。”
寻宝鼠闻了两下,随即点头,示意楚翊它记住味道了。
楚翊直接出现在集市门口,跟着寻宝鼠出现在茶楼。
伙计看到他身上的骇人的气势,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只能看他走上二楼,跟随寻宝鼠的指引走到包厢门口。
一脚踢开包厢的们,看到的就是南宫琳倒在地上。
空气中的味道使他狠狠皱了皱眉,手里金色光芒向空中一挥。
一道薄弱的魔气被捕捉到,金色光芒化为一只金色蝴蝶快速向外面飞去。
楚翊走到门口,看到躺在地上的南宫琳。
手指快速向空中划了下,随即跟随金色蝴蝶往外走。
在闭眼打坐的南宫沢睁开眼伸手抓住传音符,眼睛瞪大,随即瞬移不见。
石洞中高明眼神狠毒的看着她,声音沙哑:“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杀了你了。”
冯菱羽闻言眼神亮了下,都顾不上手腕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