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出几颗上品灵石出来,补充身体的亏空。
但脚边的粉末流了一堆,大树还是没有回到最初鼎盛的模样。
藤九看她双手颤抖,脸色更是如白纸一般。
皱眉看向欢愉的大树,眼神冷漠的看着它。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也能让你重回大树,从此一生都不可能有机会恢复人形。
原本欢愉的大树,感受到藤九的目光,顿了下抖动的树叶动作都小了。
在上官流钥快坚持不住时,脑海中总算传来蒙玉欢快的声音:“可以了,再把我拔出来就行了。”
上官流钥停下,扶着树干维持身形。
远离大树几步,看向藤九:“把它拔出来。“
藤九先把她扶到远处坐下,才走到大树前。
几根藤蔓伸向大坑中卷住树根,一个用力大树往旁边倒去。
上官流钥皱眉的听着脑海中惊呼声:“啊,树枝断了,压倒房檐了。”
“砰”的一声,大树朝旁边的屋子砸去,倒在一片废墟中,灰尘弥漫。
上官流钥挥手掀开面前的灰尘,只见一片灰尘中绿光大作。
随后星星点点的绿光朝上官流钥身体飞来,进入她身体后,亏空的身体渐渐得到滋补,灵力得以恢复到大半。
绿光散去,从灰尘中走出一个女子,和上官流钥在房间墙壁上看到的丹青一模一样。
这时上官流钥明显感觉到这个偏院的的阵法消失了。
蒙玉快步激动的走向上官流钥跪下:“多谢姑娘相救,蒙玉感激涕零。”
上官流钥站起身:“蒙玉?”
“正是在下。”
看向身体完好无损的蒙玉,上官流钥站起身:“那可以带我去找人了吧。”
蒙玉站起身看她:“自然可以,不知姑娘确定陈东要夺舍的身体是你要找的人吗?”
“自然,我师尊单雷灵根并且灵根满值,不过百岁出头已经是渡劫巅峰修为,资质更是万里挑一。”
“你也说了陈东是单雷灵根,他想找一个资质好的夺舍,我师尊难道不是完美符合吗?”
蒙玉眼神一顿:“居然是变异满灵根,年龄才百岁出头,看来这是必定的了。”
拉着她往门外走去:“那快走,你师尊肯定一进来就被传送到陈东那个贱人的宫殿,以他决定的事,必定会不择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蒙玉带她们七拐八拐走到一处华丽富贵的宫殿,她们到时空气中弥漫着大股血腥味。
上官流钥皱眉的看着这座宫殿:“这就是陈东住的宫殿?”
蒙玉眼神愤恨的看着这里:“没错,空气中之所以有这么浓厚的血腥味,是因为他的地宫中有一个阵法,专门用年轻男女 的血来供他永保青春,皮肉不腐。”
“本来都几千年没有人了,但现在这股血腥味很新鲜,怕是你们这批进来的修士吧,看来不止你师尊被他惦记,其余修士都不能幸免。”
上官流钥心随着她的话沉入谷底:“看来这就是一个大圈套。”
想到顾恺之和哥哥们,上官流钥赶紧拽紧她的手:“快带我们进去。”
蒙玉见她激动,赶紧制止她:“你不要激动,这个阵法不会让人立马死亡,现在你不要乱了心神。”
“以我们现在的修为,要更小心才是,以前我在这伺候过,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进去地宫,但是我们肯定会陈东被发现。“
”所以现在是要想办法不能让他发现我们才是,一般的敛息影身符是瞒不过他的。”
上官流钥闻言放下抓着她的手:“一般的敛息隐身瞒不过他。”
想到什么调出商城,看到商城里果然有顶级敛隐符,贴上就算是大罗金仙都不能发现。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贵,五十积分一张,但还好它的有效时辰整整一天。
直接兑换了三张出来,蒙玉见她拿出三张自己没就见过的符出来。
蒙玉接过疑问道:“这是何符,我从为见过。”
上官流钥把另一张递给藤九:“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敛隐符,保证陈东不会发现。”
说完贴上手一挥,人就不见人影。
蒙玉惊奇的看向刚才还在的人,才一瞬就不见,还没有任何气息泄露,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 。
在蒙玉惊讶的目光中上官流钥又出现在原地:”所以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蒙玉这才笑道:“没想到才几千年过去,居然有这等符咒了。”
说完吧符咒贴在身上看她:“走吧。”
上官流钥点头朝藤九看了眼,跟上她的脚步。
她们来到宫殿后面的后山,蒙玉搬开靠近宫殿的一出假山,里面出现一个狗洞。
上官流钥看了眼杂草丛生的狗洞看向她:“这里怎么会有狗洞?”
蒙玉眼眸伤心一闪而过:“这是小主人为了从宫殿出来放风玩耍,特意命我挖的,但没想到这个狗洞才挖好,小主人却没见过。”
“陈东知道这个狗洞吗?”
蒙玉摇头:“他不知道,我才挖好这个狗洞,陈东就把府邸上下的人都杀了,里面还包括他的夫人姬妾和孩子。”
“不知道他在那里听说的亲近之人的血能使他精进修为,当时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疯狂的命人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抓到地宫杀人取血。“
“后面更是把我们都杀死换化为他提供阵法的中心,所以这个狗洞只有我一人知晓,随我来吧。”
跟着蒙玉进入昏暗的地宫,里面的血腥味更是刺鼻。
在她们随着蒙玉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见到一个广阔的空间。
中间一个似八卦阵的战法,八卦中间一个大坑,八卦阵的各个角都吊着一个人,在这当中她看到了二师兄和哥哥。
上官流钥准备上前,但被蒙玉紧紧拉住。
蒙玉示意她看上面。
上官流钥双眼瞪大,差点惊呼出声,赶紧捂住嘴。
上面被一层血罩罩住,里面的人就是楚翊,只见他额头青筋勃起,眉头紧皱,他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场景。
蒙玉再示意她看一个隐蔽的角落,那里盘腿坐着一个人,准确的说现在已经是一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