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根藤蔓那这场比试二比一那还不得赢啊。
笑够了的段名抬起头。
“你好像很高兴,”上官流钥也笑着看他。
段名被看着,赶紧收敛笑意:“没有啊。”
上官流钥看着他怎么都压不住的嘴角,也笑了:“藤九。”
段名眼睁睁看着原本一小截的藤蔓变成一株好几米高的藤蔓,顶上那朵大大的紫色花朵垂下看着他和他的火豹。
随后对着火豹口吐人言:“刚才是你在对我主人大声吼叫的?”
火豹伏低身体,小声的哼叫往后退,甚至退到段名身后躲着。
但它这么个大身体那里躲得住,只能把脑袋贴在地上用爪子捂住。
段名看到这个场景,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什么东西啊,走了一个六级六尾白狐,现在又来一个看不清等级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藤蔓,还能开口说话。
居然一株藤蔓都能使他的火豹认怂。
段名干笑:“呵呵,你这个藤蔓咋还能开口说话。”
上官流钥轻笑:“我可是应了你的要求,换了灵兽,还是又换一个?”
段名苦笑的摇头:“不用了。”
上官流钥手里伸出两根藤蔓向他攻击去,段名看到藤蔓顶端张开大口的花朵。
段名看到藤蔓,嘴角勾起:“燃烧。”
但两根藤蔓刚烧完,又从四面八方驶来张着大嘴的花朵,那黑紫色的颜色一看就是剧毒。
段名看着还在源源不断蔓延过来的藤蔓,自己的灵力也在消耗,反观对方还神采奕奕站在那儿。
不行,一定要近身,不然自己灵力耗尽对方还丝毫没受伤。
双手掐诀,火光在身上乍现:“焚焰。”
随后整个人都泛着火光冲向上官流钥。
上官流钥看见他冲过来嘴角缓缓勾起,手轻轻抬起。
“冰封。”
段名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以怪异的姿势被冻住,瞪着冰块外的上官流钥。
“你是特意让我靠近的。”
上官流钥摇头:“我可不是特意让你靠近的,不管远战近身战我都可以让你立马下台,只是我现在站的地方是苍山宗,所以还是要给你们一些薄面的。”
“你这样戏耍我,还不如让我立马下台呢。”
上官流钥认真的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就再见了。”
说完一根藤蔓卷住他,随意的往擂台下甩去。
“啪塔”一声,连人带冰块的摔在擂台下,并且冰块还完好无损。
“一号胜。”
“哦,小师叔威武。”
混天宗的弟子都高声欢呼庆贺。
裁判见上官流钥走下擂台想回位置,赶忙喊住她:“一号弟子,帮忙把二百号的冰块解除下。”
上官流钥转身看着姿势怪异仰躺着的段名,手臂轻轻一挥,坚硬的冰块化为水汽消散。
段名起身看着走远的人,揉了揉手臂:“她这也赢得太轻松了,汗都没流一滴。”
准备上台的男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二个清翊仙尊不是吹的。”
南宫琳见她回来了,笑着看向脸色难看的刘山。
“杀人诛心啊姐妹,完全碾压人家还不算,还要那样说,还是要给你们一些薄面的。”
上官流钥坐下,眼眸带笑意:“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我们小师妹说得当然是真的。”
上官流钥看着捂着胸口慢步走过来的顾恺之,眉头微皱。
“二师兄你受伤了?”
顾恺之笑着坐下,靠在椅背上:“都五十进二十五了,我一个才晋级元婴中期不久的,能走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受点伤不是正常吗?”
“所以你输了?顾师叔。”
南宫琳惊讶的看着他,好似没想到他也会输一样。
“叱,有我大师兄带回第一名就可以了,我进到五十也算可以了。”
南宫琳点点头:“没错,有镜明师叔和流钥带回第一名就可以了,我们晋级到前五十就行了。”
上官流钥闻言扭头看他们两个:“你们能再有点最求吗?”
顾恺之摇头:“不是我没有追求,是我的能力只能走到这里了,接下来就看你和大师兄的了。”
南宫琳闻言使劲点头。
正在谈笑的上官流钥突然感受到一道愤恨的目光,顺着感觉看过去。
冯菱羽正用一双泛红的眼眸盯着她,目光中带着恨意。
冯菱羽没想到上官流钥这么敏感,赶紧垂下眼眸。
看来要尽快把她解决了才行,不然老是感觉像是黑暗里的老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冲出来咬你一口。
比试到一半时,终于到南宫琳,她抽中的是凤音宗的弟子,金丹后期修为。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完全恢复的南宫琳才坚持了一半,就被对方一剑给震到擂台下。
上官流钥拍了拍她:“不错还能坚持到中途,超出我的预期了。”
南宫琳无所谓的坐下:“那是当然,我一个金丹前期修为的人,能走到前五十,我想都不敢想的好吗?所以啊,我挺知足的。”
五十进二十五中,混天宗进了六人,其余五人都是各峰的亲传。
只有南宫琳和齐白临因前一场伤势过重,没完全恢复,所以五十进二十五只有他们两个淘汰。
翌日早晨。
上官流钥排在第一个抽签,后面的人都紧张的盯着她的手。
只见她随意的拿了根签出来,举在半空重。
十号。
其他人见没抽中他们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现在只有祈祷抽到轮空。
在上官流钥身后的一个星元宗女弟子抽到了轮空。
”耶,我抽到了轮空。“
下擂台下到一半的上官流钥看了下手上的签,轻笑了声。
其实能抽到轮空,她也想的,能少打一场是一场啊。
摇摇头继续走下去。
刚往擂台上走的上官流钥,最后一步台阶还没跨上去。
就听到对方举手示意裁判:“我认输。”
上官流钥就站在台阶上,盯着对面的男弟子,对方似乎还有伤,一直捂着胸口。
裁判点头:“一号胜。”
上官流钥擂台都还没上,就转身往擂台下走。
其实这样和轮空也没什么区别。
多余的区别就是她多走了两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