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围着上官流钥转了两圈,手交叠摸着下巴打量她。
人看着小小的,但动作故作成熟:“条件还不错,虽然是双灵跟,但有满值的冰灵根就行。”
上官流钥微微挑眉:“是你一直在吸引我过来的?”
“对啊“,剑灵疑惑的回答道:“你不是知道的吗?”
“你是不是在这里面已经待了很久了?”
说到这个她就泄气,双手叉腰怒道:“本来几十年前也有个灵根满值的进来,我和另一把剑同时送到他面前,他居然选了那把丑丑的剑,而放弃了我,一点品味都没有”
混元大陆上就她和楚翊两个灵根满值的,不难知道那个人就是楚翊她师尊。
看到还气呼呼的人,莫名有点想笑。
直接拆穿她:“人家一个雷灵根的要你一把冰属性的剑干嘛,拿出去直接当摆设?”
被说中事的她一脸尴尬,但她是怎么知道那人是雷灵根的。
转过头盯着她:“你认识他?”
“嗯,我师尊。”
刚说完手就被剑灵一把拉住,眼睛亮晶晶的,语气略带急切:“那我们快出去吧,快和我契约,快快快。”
逼出一滴心头血到皿阙剑上。
失去一滴心头血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但和皿阙剑契约成功后修为突然疯涨。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撕扯,身体被送到了剑冢门口。
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出来,满脸高兴的正想上前但被自己老爹拦住。
皱着眉仰头看他:“老头,怎么回事儿,拦我干啥。”
“嘿,在外面好好喊爹不行?我也是要面子的,”说着望了眼前面的楚翊。
“行行行,老爹”,南宫琳敷衍了两声:“能让我过去了不。”
这没眼力劲的样儿,伸手把她脑袋扳过去:“你好好看看,你小师叔正在晋级呢。”
伸手把自家老爹的手扒拉下来,眼神炽热的看着她手边的剑:“居然是玄天灵宝级别的,流钥好厉害。”
楚翊在她旁边给她护法,低眸看了眼皿阙剑,刚才出来时他的叱漓很是激动,一度想要出来,
此时正在闭眼晋级修为的上官流钥眉头紧皱,灵力上升得太快,很快从筑基中期到后期,随后紧接着到了筑基巅峰。
还在上升的趋势,眼看要摸到金丹的门槛,吓得她赶紧把灵力往丹田使劲压缩,不能再压缩后引导在全身筋脉上走。
蹲在她旁边的南宫琳看到小姐妹满脸痛苦,都是汗水,衣领都被打湿。
疑惑的问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沢:“不是晋级吗?怎么流钥这么痛苦?”
见几家老爹盯着流钥看,伸手扯了下他的衣袍。
见他还在出神,放弃的扭过头。
眼神瞟到上方的楚翊,撇撇嘴,一脸生人勿扰的样子,她才不敢问他。
回过神的南宫沢一脸复杂的表情,这小师妹也是太变态了吧。
望了望蹲在自己面前才晋级筑基的女儿,还让不让其她孩子活了,这也太打击人了。
没得到解惑的南宫琳歪头看了眼几位长老,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意思不言而喻。
其中一个长老咳了两声道:“她的本命剑等级太高,契约后反馈给她的修为太多,本来可以晋级到金丹初期的,但被她压了下来,所以才这么痛苦。”
“哇”,要不是上官流钥还在打坐,她都要抱着她使劲蹦两下了。
这是真命天女啊,才十岁就到达金丹境界,大陆第一人。
等上官流钥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蹲着双手捧着脸的南宫琳,和坐在大树下喝茶的楚翊和宗主。
“流钥,你好了。”
猛的起来刚走一步就向前倒去,还好被扶住。
“慢点,干什么这么着急。”
跺了跺发麻的腿,随后欢喜的挽住上官流钥的手。
“姐妹,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不愧是你。”说着伸了个大拇指在她面前。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说完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流钥傻眼了。
坐在剑的后面看着前面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一米二的小矮子给训得像孙子一样。
“你站这么高干什么,欺负我矮是不。”
脸上带疤一身黑衣的男子立马蹲下来,语气带着点讨好:“皿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啧啧,好一番狗血剧情,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
上官流钥摇摇头,低头看向怀里长出第二条尾巴的钥九:“你可不要学你皿皿姐啊,小小年纪风情使就这么丰富。”
坐她后面的楚翊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淡漠的脸上升起淡淡的疑惑。
他这个弟子才真正的是小小年纪吧,在哪里知道这些事儿的?还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都是些什么东西。
此时的苦寒崖崖底,刚破壳的青角蛟慢慢的的吃掉外壳后身体逐渐变大。
身体长大到四五米长才停下来,修为也到了筑基期。
青角蛟的修为晋级,也让冯菱羽从筑基后期到筑基巅峰。
睁开眼睛后,冯菱羽满足的望向面前的青角蛟,站起身来走到它身边。
伸手摸了下它的头:“你是我的第一个灵兽,以后你就叫墨一。
青角蛟低下头低吼了声。
冯菱羽低头嘴角缓缓上扬,眼底闪过几丝暗涌。
把它收进储物戒后,御剑向苦寒崖门口飞去。
今天是她在苦寒崖的最后一天。
小院上官流钥正在练习剑法,大树下石桌处,皿皿手拿着颗妖丹逗着钥九玩儿,一派喜乐融融的样子。
苦茬子突然出声:【刚才冯菱羽从苦寒崖出来了,并且还带了条幼年期的青角蛟出来。】
【没想到啊,你们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高级灵兽,不过也说不定是伪天道送去的也有可能。】
停下练剑的手,望向剑峰方向。
“看来平静的日子要没有了。”
突然的来一句,皿皿望过来,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手上的妖丹被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抱住,心思跟着回来。
低下头继续逗钥九,算了,反正她只是个剑灵,人类的复杂情绪是她这等不配知道的。